“你是真正的魔,你究竟是什麼人?”
激戰中,邪魑忍不住對魔天仇發問。身爲屍陰宗的人,本身修煉的就是陰冷的邪術,而魔天仇的手段,卻比他們更加陰狠,而且魔天仇身上的魔性,純正到了極點,比起眼前這頭黑魔還要純正,邪魑就算再
傻也能夠猜測出對方是一頭真正的魔。
“魔又怎樣?我們現在有共同的利益,先殺了這頭黑魔再說。”
魔天仇說道,手中大魔輪對着黑魔生猛無比的砸下去。
見狀,邪魑兄弟也不再怠慢,正如魔天仇所言,不管對方是魔還是人,但現在他們有共同的利益和目標,一切都要等滅殺了黑魔再說。
“天陰雙掌。”
邪魑和邪魅兄弟二人同時打出驚天動地的天陰雙掌,一時間,整個黑山之上都是陰邪之氣,連山上的陰煞之氣,都被他們給調動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兩個傢伙的手段,實在太恐怖了,屍陰宗身爲邪門之派,能夠在東荒立足,成爲十大勢力之一,在九大勢力的壓制之下很好的生存,這本身已經說明屍陰宗
的恐怖。
而邪魑和邪魅身爲屍陰宗頂尖天才,手段自然也不是蓋的。
嗷嗚……
黑魔發出淒厲般的慘叫,終於在三大高手的聯合攻擊之下身受重傷,黑魔被打的血肉翻飛,很快成了強弩之末。
“給我死。”
魔天仇蓋世無敵,大魔輪狠狠再次砸下,黑魔躲閃不及,被生生切掉了頭顱,慘死當場。
“哈哈,二位,這黑魔的魔靈就贈送給二位了。”
魔天仇哈哈大笑,他身軀一晃,猶如閃電一般,向着盛世黑蓮抓去。
果然魔天仇的陰險不是常人能比,在滅殺黑魔之後,第一時間就撲向黑蓮。
不過,邪魅二兄弟也不是易於之輩,他們自然想到魔天仇會有這麼一手,一直都小心防備着呢。
“想要取走黑蓮,也得看我們兄弟同不同意,屍傀現身。”
邪魑大喝一聲,兩個同樣是三重靈王級別的屍傀陡然間出現,兩兄弟加上兩個屍傀,立刻封鎖四方,不給魔天仇留下半點退路。
換句話說,就算魔天仇能夠拿到黑蓮,但想要帶着黑蓮安然離去,也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那黑魔的魔靈,如果在平時,自然是珍貴之物,但在這個時候,誰還在乎這個,一個三重魔王的魔靈,跟一株成熟的盛世蓮王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而魔天仇這邊,也是異變突起,就在魔天仇的大手剛要觸及到黑蓮的時候,一股隱藏的力量陡然間從虛空中迸射而出,魔天仇只覺得自己抓在了一道無形的屏障之上,一
股極其強烈的反震之力,在猝不及防之下,生生將魔天仇給彈了回來。
“小子,想要獨吞黑蓮,是不是太不道義了。”
邪魑兄弟帶着兩個屍傀,瞬間將彈回來的魔天仇圍困起來,一場新的大戰,隨時有可能爆發。
“二位不要衝動。”魔天仇連忙揮手,他的臉上,滿是震驚之,一來沒有想到邪魑兄弟還有強大的後手,二來沒有想到這盛世蓮王之外,還有一層陣法守護,這讓得到黑蓮就立刻遁走的想
法直接湮滅了。
“二位聽我說,這盛世蓮王之外,還有一層強大的陣法守護,不破掉陣法,即便是殺了黑魔,也休想得到黑蓮。”
魔天仇害怕邪魑兄弟出手,連忙解釋道。
聞言,邪魑兄弟的氣勢稍稍收斂了一些,不過對魔天仇依舊是無比的防備,這一點從他們沒有將屍傀給收起來,就可以看出來。
“陣法?”
邪魑蹙眉,看向盛世黑蓮,他知道魔天仇沒有說謊,因爲他們親眼看到魔天仇在觸碰黑蓮的時候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了回來。
“沒錯,我們必須要破掉陣法,才能夠得到黑蓮。”
魔天仇說道。
邪魑兄弟轉而向着黑蓮走去,此刻距離較近,他們已經能夠感受到陣法的氣息,甚至可以看到黑蓮之外有一層淡淡的光影浮動。
“大哥,我們出手來試試看,破掉這陣法。”
邪魅說道。
“好。”
邪魑點頭,兄弟二人同時出手,上來便是天陰雙掌,因爲有了魔天仇的前車之鑑,他們對這陣法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暗中的雲逸眸光閃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蓮之外的陣法,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緊張,因爲他並不能夠確定這一道天然陣法,是不是真的可以阻擋邪魑和邪魅兩兄弟的聯
合一擊。
如果陣法抵擋不住的話,那麼雲逸的計劃,將無法施展,這盛世黑蓮,也將跟他無緣,必然會被邪魑兄弟或者魔天仇得到。
轟隆…
邪魑兄弟的雙掌狠狠砸在了陣法之上,只見那陣法盪漾出一絲絲波瀾,忽明忽暗,但卻是紋絲未動,兩兄弟這一擊,莫說將陣法給破掉了,連一道裂紋都沒有打出來。
“怎麼可能?”兩兄弟大驚,兩雙眼睛瞪大,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剛纔那一擊的力量究竟有多麼恐怖,他們心裡清楚的很,而這樣的力量卻無法撼動陣法,這種情況突然
間讓兩兄弟感覺到無比的鬱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纔將黑魔給幹掉,本來以爲黑蓮手到擒來了,卻出現了另外一層比黑魔還要可怕的阻礙。
“我就不信了。”
邪魅不甘,一把漆黑如墨的戰劍瞬間出現在手中,向着陣法奮力斬去。
轟隆……
又是一陣轟鳴,邪魅一劍,依舊沒有對陣法造成頂點損害。
“怎麼會這樣?”
邪魅一臉的無奈,那種眼看着寶貝就在眼前卻無法拿到的感覺,是常人根本無法瞭解的。“二位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是天然陣法,整座黑山的力量都能夠被陣法所用,尤其是這些濃郁的陰煞之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三人聯合,蠻力也根本無法破掉這大
陣。”
魔天仇走上前來,開口說道。
“那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忙活了這麼久,白忙活了不成。”邪魑無比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