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經理說實在的,是不怕高陽的,他們店什麼人沒有,拉出去打一頓都老實了,但是高陽的爸爸,確實不好惹,他們能量再大,做生意的,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謝經理將高陽拉到一旁,低聲道:“陽少,兄弟實話跟你說了吧,那幾個女的,都是給大人物準備的,好不容易弄來的,現在真是非常時期,你給兄弟個面子,過後兄弟給你補上。”
高陽知道封少羽要知道的事,就是關於那個大人物的,他低聲道:“行,哥哥我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跟我說,到底是什麼大人物,我都碰不得?你說出來,我就不找你麻煩。”
本來是不能說的,但是他們會館,做這種事情多了,兩三年也沒出什麼事,謝經理還是有點門道的,知道是怎麼回事。
低聲道:“陽少,咱們哪說哪了,您別賣了兄弟,這次請的人跟我們老闆別的生意有關,萬萬不能得罪。”
高陽哼道:“所以我問你,什麼大人物啊?什麼生意?我爸也能做。”
謝經理笑道:“陽少,剩下的兄弟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肯定也屬於不能說的範疇了,您別難爲兄弟,今天酒水錢兄弟給你打個折扣。”
別人姿態低了又低,高陽就是那種喜歡欺負人的人,他心裡舒服了,也真的不太想難爲謝經理,道:“老子自己有卡,用得着你的折扣,滾吧!”
謝經理要出門,一轉身道:“哎,兩位兄弟呢?!”
高陽見封少羽和宋缺都不見了,聽着外面有動靜,高陽也心虛啊,揮手叫上人:“出去找找。”
……
……
宋缺和封少羽之所以出去了,是因爲聽見走廊裡有動靜,好像有人在打架。
張巧盈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沒有幫她,她絕望的閉上眼,但是怎麼樣內心都無法平靜。
是她同寢室的人啊,在學生會,說學生會有就業名額,在海關稅務,她就是學稅務的,因爲對方打的是學校的名義,所以就跟着來了。
席間被人灌了酒,她就往外跑,跑到二樓的時候頭越來越重,然後就被兩個同學架起來。
她永遠都忘不了同寢室那個叫做何甜的女生乾的好事。
何甜抓着自己的胳膊,笑盈盈的說:“巧盈,你喝多了,休息下再走吧,不用擔心,住宿費我來出。”
然後就帶着她的同伴不讓自己走。
何巧盈想起席間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癡癡看着自己的樣子,知道後果是什麼。
可是爲什麼啊,一個寢室的人,自己學習一般家庭條件也一般,什麼都比不過何甜,何甜爲什麼要害自己呢?
張巧盈拖着疲憊的身子,努力的張開眼睛,看着左邊的女生:爲什麼啊?!
何甜感覺到了張巧盈在動,笑道:“很有毅力啊,歇歇吧,大老闆看上你,這是你的福氣,過後還愁找不到好工作了嗎?
同樣是同學,我跟你就比不了,明明我哪裡都比你強,但是喜歡你的人就是多。”
張巧盈明白了,何甜雖然很優秀,但是不知道是用力過猛還是怎樣,人比較激進,所以同學們都不怎麼喜歡她。
是妒忌。
但是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張巧盈爲人很低調的。
張巧盈還是想不通,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何甜。
何甜低聲道:“你死心吧!”
事成之後,有人答應何甜幫助她出國,去美國,不比國內好嗎?這麼好的機會,何甜自己肯定是抓不到,所以必須犧牲張巧盈。
張巧盈不肯動,何甜和另外的女生得拖着她才能走,耽誤好多時間,方纔還差點被人發現。
何甜有些生氣,道:“你真是不知好歹,跟誰睡不是睡,又不會死人,一晚上你就能平步青雲,我這是幫你。”
突然屁股一疼,一股巨大的力量是從身後而來的。
何甜支撐不住,砰一聲摔在地面上,地面都是瓷磚的,很滑,摔了個狗吃屎。
接着又是砰的一聲,何甜旁邊,她的幫手也倒下了。
何甜大驚,回頭一看,是個高挑纖瘦的少女,一把扶住張巧盈,然後帶着張巧盈轉身,是要走的意思,打他們的,也是她。
何甜哪裡吃過這樣的虧,如果是男的,打不過的也就算了,一個小小女人。
何甜和同夥爬起來,喊道:“你幹什麼?打劫啊,放開我同學。”
說着就衝過來。
李少瑾一手還要扶着張巧盈,根本忙不過來,眼看要吃虧,直接將張巧盈往牆邊一扔。
迷糊中的張巧盈:“……”。
李少瑾那邊掄起包,照着兩個女人的腦袋上就是一頓打。
她是受過訓練的,何甜和那個女的兩個都打不過,滾在地上大叫救命,然後撒腿就跑。
李少瑾人少,並不戀戰,抓住張巧盈,就往身後的包廂裡拖。
而她所做的這一切,正好被出來的宋缺和封少羽目睹,同時,汪天成的監控室裡,也沒落下。
張巧盈可是他們的目標,汪天成站起來,難以置信的叫着外面:“進來,你們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有女人敢到自己的地盤上鬧事。
張文遠小跑着進來,看到屏幕上的一幕,也嚇得不輕,道:“周局長還等着呢,我這就去處理。”
張文遠走了,汪天成看着屏幕,依然不可思議,這女人到底什麼來歷啊?竟然敢到自己的地盤撒野?是不是不知道會館的名字叫“何似在人間”?!
……
……
李握瑜被嬌嬌剝光了衣服,褲子也褪到了一半,可是正要幹茶烈火點燃的時候,少女絕望求救的目光讓李握瑜根本無法專心看嬌嬌,他提起內褲道:“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看什麼看啊,明明都激動了。
嬌嬌不讓人走,抓着李握瑜的內褲往前一拉,李握瑜整個人就趴在她身上,可是就在這時,聽見門砰的一聲。
李握瑜回頭一看,接着就是兩個人進來了,兩個女人,一個扶着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