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血龍羽和血柳離開房間。
而姜令臣等人,他們已經將陣法佈置了接近九成。
不過姜令臣等人在這個時候,他們收到了林逍的消息,他們快速離開了這裡,等待恰當時機繼續佈局。
而此時的林逍,他在姜令臣交代完撤退隱藏任務後,他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
血龍羽朝着那密室走去,血柳卻朝着那新娘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林逍深吸了一口氣,血柳的這番舉動根本不用去想。
林逍的目光變得冰冷起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黃袍青年不甘的發出怒吼,他的手中拿出一顆爆炸靈符,對着這片陰影處猛然按了下去。
砰的一聲。
一聲爆響突然在這片角落傳來,這種爆炸雖然沒有逼出林逍等人的身影,但卻讓血龍羽立即停步駐足。
血龍羽的神識立即蔓延,他看到了這裡的情況,他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血龍羽本能的想到林逍。
大約過了二十息後,血龍羽看到了兩名化神境飛到了那黃袍青年的身邊。
這兩名化神境沒有任何猶豫,他們先是掃視了一番這四周的環境,緊接着便是目光不善的看着這黃袍青年,開始了語言冷斥。
血龍羽看到這樣的情景,他那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但他還是沒有任何放鬆,他拿出傳訊符通知了狂濤一句,讓他安排人手加密巡邏後,再次等待了一番便離開了這裡。
此時的血龍羽雖然活得小心翼翼,但他並不能因爲這無所謂的風吹草動變成驚弓之鳥。
血龍羽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調養身體。
而血龍羽不知道的是,正當他走進密室,盤膝而坐調養身體的那一刻。
林逍的身影陡然閃現出來,血龍羽在療傷的時候沒有釋放神識,這是一個絕佳的出手機會。
砰砰砰。
林逍沒有任何猶豫,兩記強悍的神識攻擊快速打在兩名化神鏡的識海,趁着他們短暫的眩暈,捏碎他們的咽喉,剎那間將其放入了儲物袋中。
林逍做完這一切,他沒有任何停手,那黃袍青年還沒有任何反應便被林逍擡手一點,他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血色紅點。
這黃袍青年瞪大了眼睛,他眼中的驚恐還沒出現,便被林逍奪去了生機。
林逍的速度極其迅速,解決這三人竟是剎那功夫。
而那黃袍青年另外的兩名同門,他們在這個時候同樣也沒有了生機,出手之人是仲不悔。
至於窩在遠處觀戰的五名護衛,他們在剎那間發現了這裡的異動。
但他們同樣也是沒有任何反應機會,東方媚瞬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五名護衛只有真元境界,東方媚神元境的修爲剎那全開。
這五名護衛連一句“不好”都沒有喊出,便被割破咽喉,放進了儲物袋中。
“走,快點撤。”
林逍對着東方媚和中部回神時傳音了一句,他說完後擡手猛然一招,絲絲火苗瞬間將地上的心血吞噬的一乾二淨。
此時的那名新娘處境極其危險,林逍不能有片刻耽擱。
“姜令臣,立即完成剩餘陣法,爭取百息之內完成,完成之後直接開啓,不用等我任何命令!”
林逍的身形一邊急速閃動着,一邊對着姜令臣傳音一句,同時他的神識還在暗暗觀察着血龍羽的一舉一動。
林逍說完後,他的身影再一次加快了幾分,此時的那名新娘,處境又更加不妙了一些。
在林逍前方五里處。
“你們就讓我去死吧,求求你們了,我不想活在這世上了,我想我的父皇母后了。”
說話的是這名新娘,她的衣裙已經全部扒光,她那沾滿血跡的手腳被牢牢固定,她趴在牀上,她的小腹處有着一個凸起的板凳。
她的面前三米處,血柳正貪婪的看着美好身材,特別是看向她那翹起的風光,他的呼吸怎麼也壓制不住的粗重起來。
這新娘看到血柳這貪婪的目光,她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她那額頭上鼓起的血包,也在這個時候流下絲絲鮮血。
她剛纔選擇了自殺,但她沒有得逞。
她叫獨孤婉兒,她是億萬裡之外的一個亡國公主。
她本以爲逃到這裡可以躲避追殺,但她沒想到顛沛流離來到這裡,卻被“好心人”下藥弄暈,變成了這奴隸拍賣場的一個奴隸。
獨孤婉兒自幼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如今面對這樣的情景,她不知該如何面對。
儘管獨孤婉兒的父王母后讓她好好活下去,但她的心中怕極了。
她雖然很想做一個聽話的乖女兒,但她沒有了這個勇氣,她好想她的父皇母后,她好想一死了之。
“公子,她叫獨孤婉兒,她是一個亡國公主,但他所在的那個國度我聽都沒有聽過。”
“公子上她絕對沒有什麼問題,她還是個雛,我根本就沒敢碰她。”
“這是一個頂級的強身丹藥,吃下之後一定會精神百倍,肯定讓她尖叫連連。”
狂青正站在血柳的旁邊滿臉讒笑,他說完之後,小心翼翼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紅色丹藥。
至於他的新娘,狂青看都沒有看上一眼,儘管他的心中很不捨,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須放下。
血柳正貪婪的看着面前的獨孤婉兒,他不在乎這獨孤婉兒的身份,他只在意這獨孤婉兒的美好嬌軀。
這獨孤婉兒,可是血柳從來沒有見過的別樣美女,特別是那瑟瑟發抖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柔弱無助的綿羊。
“婉兒,你幹嘛非要尋死啊,做我的女人不是更好嗎?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只要每天躺在牀上跟我玩樂就行。”
血柳的聲音肆無忌憚,他一邊說着,他一邊向着獨孤婉兒走了過去。
三米的距離很短,血柳摸到了獨孤婉兒那如玉的腳踝,他聞到了那誘人的芬芳。
血柳的眼瞬間變得赤紅起來,他吞下了柳青給他的那顆丹藥。
獨孤婉兒的心慌張到了極點,特別是被那骯髒的大手握住腳踝的剎那,她立即努力的掙扎起來。
可是不管獨孤婉兒怎麼掙扎,她的身體始終不能動彈分毫。
很快,獨孤婉兒便感覺到一雙大手已經攀到了她的小腿,並且正慢慢的向上摸索。
血柳彷彿一頭餓了許久的餓狼,他看着這美人顫顫巍巍的嬌軀,他那心中的火焰再也忍受不住,他猛然將身上的衣袍震碎成渣。
血柳看着那片雪白,貪婪的伸出嘴臉。
一旁的狂青看到血柳竟會想到這般玩法,他的眼神也是逐漸變得亮了起來,呼吸也是漸漸粗重。
不過狂青很快也是回過神來,趁着血柳還沒有親上,他立即打開房門便要離開。
如此場景雖然美妙,但狂青卻牢記他的身份,有些事情不能觀看。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正當狂青剛剛跨出房門,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看上一眼那戀戀不捨的風景時,一雙大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頸。
狂青心頭一跳,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便忽然聽到了一聲脆響。
這是狂青脖頸碎裂的聲音。
狂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想要發出呼喊,但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