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張昊VS邪神 一 GRAPE69
蒲紅宇在穿過被這隻手抓過來的奇怪入口的同時,那兩隻手也消失在這個空間,蒲紅宇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會事情,人又回到了原處,只是自己沒有再被兩位玉人抱着,而她們正慌張的四處尋找他的蹤影,蒲紅宇也沒有來得及多想,向月靈兒和紫夜奔去。
黑暗神和光明神正看着師傅一隻手伸入空中的洞口,正要將手收回的時候,突然他們發現師傅的臉上一愣,接着是震驚的神色,然後臉色一沉,冷笑一聲。
兩兄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師傅的冷笑升還沒有從耳邊消失,師傅倒整個人一下進入了那洞口,只是怎麼看,怎麼絕對師傅他進去的有點驚慌的樣子,好像,好像居然是被拖進去的一般。
不過這兩兄弟也不相信師傅是被拖進去的,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明白自己的師傅現在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在神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主神,這裡還有誰會有那個本事把自己師傅拖着走,剛纔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兩個師兄弟這樣想着。
當然要是他們要真的看到現在他們師傅臉上的表情就不會再有那麼大的自信了。邪神做事一向只憑自己喜好,纔不管你什麼規矩不規矩,正要把蒲紅宇從空間裡給抓過來,就來了那麼一隻手居然在那麼一瞬間讓自己的右手失去了控制,蒲紅宇那小子也脫離了自己控制被原路送回。
邪神沒有想到半路還殺出來個程咬金,邪神抓蒲紅宇只不過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所以有人抓住他的手的時候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冷笑是因爲他不覺得抓住自己手的人有多大神通,所以他把邪神勁氣猛的從一層提高到了四層修爲想要一舉把這抓住自己的手震碎,邪神勁氣可不是從第一層修爲到第四層修爲只是一個疊加那麼簡單,並不是第四層的修爲就是第一層修爲的四倍這麼計算,而是以第一層修爲爲基準的話,那麼第二層就是第一層修爲的兩倍再乘以二也就是四倍,那麼第三層修爲就是第二層修爲的三倍再乘以三,也就是第一層修爲的三十六倍,第四層邪神勁氣也就是第三層邪神勁氣的四的平方,也就是第三層的十六倍,第一層的邪神勁氣的五百七十六倍的關係。
這就是神和仙,魔,妖的區別,神元不是仙元,魔元能比擬的差別。
邪神心想突然增加的幾百倍爆發力就是殺不掉,再怎麼也能讓這暗處的傢伙吃個不小的虧,可是他馬上發現自己想錯了。
隨着他的邪神勁氣的增加,那隻手上傳來的壓力也是有增無減,絲毫不在意的抵擋了他的邪神勁氣,邪神一驚之下,連忙把邪神勁氣猛的向第七層的境界提高,這就是在神界只要是主神以下的神人能承受的極限了,到了第七層的修爲已經是第一層修爲的兩千五百多萬倍的一個恐怖的數字。
所以當邪神剛提升邪神勁氣的時候,那隻手動了,再他還沒有完全把邪神提高到第七層的時候,把整個邪神拖進了邪神打開的洞口,然後又從那個通道里面把邪神拖到了另外一個空間,這個地方死寂一片,全是沒有生命的星空。
在邪神被拖走的一瞬間,也就是蒲紅宇回到桃園的那一刻,蒲紅宇剛通過通道,那通道就被狂暴的邪神勁氣摧毀,好在通道在蒲紅宇退回的時候就已經關閉,否則這桃園也難逃被摧毀的下場。
邪神被拖到這個空間的時候邪神勁氣終於到了第七層的境界,邪神放出了自己的法身,一個身體可比恆星的巨大法身漂浮虛空,一路星馳電閃,所過之處小一點的行星猶如他的加速支點,一腳踏上去,踏星,星碎,但是邪神現在無比的憤怒,因爲本來按他的修爲根本不用再找支點的虛空飛行,但是現在他身不由己,自己是被拖着跑,就算自己放出了星球法身也沒有半點改變眼前的困境,他要是不借力,那麼現在就不可能這樣輕鬆的跟上那人,只能像一件物品一樣被拖着走。
他不能再往上提升修爲了,再往上提升的這層下界的空間也將承受不了,那將造成空間的塌陷,整個的以他爲中心的塌陷,後果倒不是他會因爲空間塌陷而被困怎麼的,而是將面對神界的懲罰,一個主神雖然可以過到下界去,但也不得隨意破壞一個空間,那將會打破空間平衡,帶來的後果是非常嚴重,而邪神就將面對神界天神以上所有神人的追捕,到時候他就將失去一切,地位,神格,永遠被囚禁在黃沙之海那個神人的墳墓裡面。
所以,雖然邪神這樣被對手拖着走,儘管他無比的憤怒,但是他不敢再強行攻擊。
他身邊的這些星球卻倒了無妄之災,被他踏碎了無數於在踏上一顆超新星的時候正定了身形,超新星的密度之大,硬度之高,雖然被邪神猛的踏上一腳只是偏離了一萬多公里的軌道而已,也只有超新星這類的星體才能被這樣的主神一踏不碎。
邪神這個時候纔有機會看看到底是誰和自己作對,他只看到了一隻手,一隻變得和自己法身一樣大的手,但是另外一般手的主人卻還是一個小不點的樣子,但就是這個小不點拖着自己橫衝直闖,他居然不用借力,而且法身可以只變幻一隻手。
這意味着這個對手的修爲絕對不會低於自己,邪神暗自心驚,自己得罪的神人不少,但是主神以上的神可沒有得罪幾個,難道這廝是哪個神人的長輩乘機出來找自己麻煩。
邪神想了一下,心裡也定住,只要你是那邊來的,那麼你也得遵守神罰之條,也就是說自己不敢在這裡毀掉對方,但是對方也同樣不能對付自己,想到這裡,邪神忍不住開口了:“前面那個,你到底是誰,爲何於本神爲難。”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笑,然後繼續一路狂奔,邪神被剛纔站好一點,又被拖得東倒西歪的狼狽跟着跑,跑了這麼久邪神也冷靜了一點,對付在強抗自己這麼大一個法身的情況下還能以如此高速的拖着自己跑,顯然在這層空間運轉如意,自己是新晉升上去的主神,雖然修爲不低,時間太短了的原因所以主神的很多領悟他還沒有真正接觸到,個傢伙一定有着對空間的超強領悟,所以才能以稍微高於自己的修爲拖着自己狂奔,但是這個傢伙什麼都不說一下的這樣對待本座一個主神,讓邪神惱火不已,但是億萬年的修煉讓誰都能變成一個老狐狸,絕對不會因爲一點面子而甘願去黃沙之海去做客。
到了黃沙之海就算是全完了,邪神雖然跑得狼狽不堪,但是他在仔細的關注這個對手,他從這個人身上發現了一點熟悉的味道,是什麼熟悉呢,對了,他身上的真元的波動自己永遠不會忘記,剛纔自己捉拿的那個小輩身上就有這樣的真元波動,難道是那個傢伙,就是那次輕易打敗自己的那個神秘怪人天行者,邪神不知道天行聖君,當初天行聖君和他交手的時候就用的一個天行者的名號,就是天行者從自己手上贏得了魔法的精髓的,前面這個人難道是他。
邪神心裡震驚,本以爲自己修到主神可以和他一拼,要知道並不是你飛昇神界得早就能先在修爲上突破,這又不是排隊,先排的人先通過,這中間需要的條件太多了,邪神認定前面的就是天行者,當下大喝一聲:“你是天行者吧,老夫找你很久了,你停下,老夫要和你公平一戰。”
這一喊前面那人果然停了下來,然後緩緩的轉過身來,邪神一看,怎麼完全變了,和當初那個人不一樣,不光是長相,還有氣質上也有很多不同,邪神暗想可能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有所改變也是正常的。
不用說這個人就蒲紅宇的師兄,張昊了。
張昊對着邪神微微一笑道:“哦,這位老夫先生認識天行者?”
邪神聽張昊的話一愣:“你不是?”
張昊當然不是,道:“天行者是家師雲遊時候的一個名號,不過家師並沒有提及過老夫先生這麼一個神人。”顯然張昊對於邪神在他面前自稱老夫很不高興,當然告訴邪神,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
邪神果然是邪神一點不高興都沒有,雖然有點吃驚那個人的徒弟都有這麼高的修爲,他任然高傲的對張昊道:“當然,老夫遇到天行者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老夫名號:邪神,你可要記住了。”邪神一邊把自己的名號給報了出來一邊看帳號的臉色,不過他失望了,沒有從這個人的臉上看到絲毫的變化。
張昊滿不在乎的道:“哦,邪神,就是那個奇怪的魔法世界創造者,魔法的創始人,新晉的主神,脾氣古怪,不正不魔謂之邪神,得罪無數神人,所到之處,神人紛紛唯恐避之不及,倒是聽過那麼一點。”
邪神有點尷尬,自己被人家瞭解得一清二楚的,自己只知道他是那個天行者的徒弟,其他是什麼也不知道。不過他是誰,他是邪神,他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他只在乎,自己的喜好,自己的實力。
明顯這人是來爲剛纔差點被自己抓住的小子出氣的,邪神心裡現在是雪亮,他現在開始有點後悔,早知道那天就那麼一劍殺了那小子,那人的一個徒弟都這麼厲害了,再加上那小子的潛力以後也不可估量,但是自己當
有殺他,爲什麼還要惹這麼個麻煩,管他,老子邪神管,想殺就殺,想惹就惹,怎麼的,在這個空間他還能真和老子全力打一架了?
邪神想到這裡把剛纔還有的一點擔憂也拋到了腦後,對着張昊叫到:“小子,既然知道老夫的名號,老夫也和你師傅有那麼點交情,今天的事情老夫就不和你計較,現在老夫要回去辦事,不再和你玩耍。”邪神就要轉身而去,他差不多已經猜到這小子的來意多半和剛纔自己要抓的那小子有關聯,但是邪神也不再追問張昊,他想裝作不知道瞞過去,對於蒲紅宇他也不想再爲難,除非等那小子到了神界再作計較,現在就是想辦法讓自己那兩個不成器的徒弟也飛昇過去,自己可是準備一大堆的好東西等着他們。
張昊在後面叫到:“邪神,且慢,這裡還有點事情和你商量一下。”邪神本來要消失的身影又變得清楚起來,他停了下來,被張昊一個商量事情給叫了回來。
邪神大大咧咧的往張昊面前一站:“說吧,小子,你有什麼事情要求老夫?”
張昊手一揮,憑空出現了一個精美的不知道何種動物用牙齒做成的圓臺,兩把牙椅,然後臺上一紅壺,兩個小杯。張昊微微一笑對邪神道:“既然邪神來了,不妨坐下來喝一杯應龍神針泡出來的茶。”
這圓臺看似普通,其實邪神在張昊一出手就吃了一驚,這圓臺分明就是用的不知道何種成年星獸的牙齒做成,星獸是那些在神界的神獸或者是強大的生物修煉到了極致完全不再需要陸地來做洞穴了,任意在虛空捕食,修煉的生物,那是在陸地上修煉生物的再一次提升,無論什麼生物只要能修成星獸,那麼無異於是它們這一種族神一樣的存在,那是何等的修爲,就是每頭幼年期的星獸也有不亞於主神的修爲,要是一些強大的星獸更是有神王的實力,當然這些星獸也成了那些修爲高深的大神們的捕捉對象,收一頭星獸做坐騎無異相當於一個強大的幫手,只是這些星獸都一般藏身那些極爲險要的地域,不是那麼容易收復的,現在這人居然有星獸的牙齒做成了茶桌,邪神又提高了警惕。
那紅色茶壺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由外到內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大半壺的水,裡面懸浮着一種略略帶有龍形尾部又是針一般的葉子,應龍神針是一種極爲難得的極品神草,是專門用來泡製茶的材料,聽說這種茶喝了以後對神人的修爲有很大的提升就是對主神也非常有效,爲什麼是聽說,因爲邪神也沒有見過,要知道這些極品材料的產地也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就是主神也不容易到達的險地。
張昊僅僅請邪神喝喝茶就讓邪神見識了兩種自己都沒有能力得到的東西,還有一種自己不認識,那茶壺看來也不簡單,邪神在這裡仔細觀察。
張昊已經坐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給邪神,對着邪神道:“難道邪神怕我在茶中下毒,爲何不入座呢?”
邪神正看着三樣東西入神倒還沒有想到張昊是不是在裡面下毒,因爲對於主神來說一般的毒藥早就起不到半點作用,所以邪神一時還沒有想到毒藥上面來,只是在他看來被一個“後輩”小子用嘲笑的語氣來“請”自己,就是邪神也突然尷尬了一下,勉強笑道:“哪裡,哪裡,老夫只是在看這套茶具,應該是天行者給你的吧,多好的東西,真是浪費啊。”言下之意,張昊是靠着師傅的寵愛才有這些好東西的,但又說個浪費就是暗損張昊了。
張昊不以爲意的道:“師傅他老人家哪裡會爲這種東西費神,這些都是我這個不才弟子偶爾遇到就收集的東西,師傅他老人家的境界遠不是你個小小主神能理解得到的,多說無益,先請喝茶。”說完張昊一仰頭將手中茶喝了個光。
邪神本來一聽張昊自己吹噓自己師傅多麼厲害,連主神都是叫做小小的主神,還想嘲笑一番,見張昊喝茶猶如喝酒一般豪飲,笑了,果然是土包子,連喝茶都不會。他做足了一副茶道高手的樣子,先用蓋子將茶葉輕輕的推開,再眯着眼睛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才抿了一小口,果然是極品的好東西,一小口茶到了邪神的嘴裡他幾乎都陶醉了,忘記了身邊還有外人。
張昊看了一眼他陶醉的樣子搖搖頭:“可惜了我的天湖水泡的應龍神針,給了一個不會喝卻裝像的人喝,浪費,浪費。”張昊說完嘆口氣,一仰頭又一口喝掉了剛纔滿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