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聽了之後心中覺得大大的震驚,怎麼能夠對魔物如此呢?若是他犯了什麼大罪也就罷了,可是他現在並沒有犯罪啊。
“這樣對待無辜的魔物是不是有點殘忍了?你剛剛也說了他沒有殺人,只是不小心嚇到了別人而已。”
楚河看了一眼那隻老鼠,發現他現在面色痛苦,似乎是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你在說些什麼魔物可是人類的天敵啊,難道這件事情你都不知道嗎?”
那個年輕人看了楚河一眼,眼神當中頗有不解,說實話他是真的不知道楚河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楚河聽到之後愣了愣,他把自己內心的話給說出來了,忘記了現在這裡是人類的世界。
“當然不是這樣了,我只是覺得他有一點可憐而已,畢竟他也沒做錯什麼事情啊,我們人類沒做什麼事情,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進局子,備受懲罰。”
楚河連忙解釋着,但是他的話語卻有一些蒼白無力。
那個年輕人聽了之後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是初來乍到,所以對你說的這些話也並不是特別的奇怪,但是你要知道魔物和人類向來就是天敵的,而且他們長得這麼醜,一不小心就會把人給嚇着,說不定他們什麼時候還魔性大發,把我們人類給打傷了。”
那個年輕人說起魔物的時候,一臉憎恨,彷彿魔物天生就該罪該萬死一樣。
“剛剛因爲你是初來乍到,所以我並沒有對你說的那些話感到生氣,不過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下次你可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把這話說出來的,不然的話你是會受到世人的唾棄的。”
那個男人衝着楚河說了一句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五彩和剎咔這會利的,他們也不遠,所以把他們倆的對話給聽的清清楚楚。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魔物難道就沒有尊嚴了嗎?魔物難道就沒有人格了嗎?他們人類簡直就是太壞了,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五彩氣鼓鼓地說了一句,他現在甚至想變回自己原來的身體,把這裡所有的人類都給教訓一頓,就出那個可憐的小老鼠來。
楚河從剛剛那個年輕人說完之後就一直沉思着,根本沒有開口說半句話五彩和剎咔,見他這個樣子有些慌張。
“怎麼了?剛剛那個人說的話把你給嚇到了嗎?”
五彩小心翼翼的問道,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楚河這時候在想些什麼。
“沒有,我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人類會對魔物抗衡成這個樣子,而且這結局也不是那個小老鼠應該接受的。”
楚河無奈地嘆了口氣,來這裡的時候他還幻想着能夠看到人類和魔物和平共處的場面,但是事實證明他好像還是有些想多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人類對於魔物的憎恨,居然到了這樣的地步,可以說是人神共憤。
看來自己今天做的這個夢就是一個徵兆啊,他覺得自己需要付出一點努力把人類和魔物之間的關係改善一下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眼前的這隻小老鼠給救出來,它看上去實在是太可憐了。
“現在我們的目標就是把這一隻小老鼠給救出來,你們都聽到了嗎?”
楚河轉頭嚴肅的衝着剎咔還有五彩說道。
五彩和剎咔原本就在想着該怎麼樣才能把這隻小老鼠給救出來,沒想到楚河這麼一說,兩人的心裡都非常的興奮。
“當然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把這隻小老鼠給救出來的,絕對不會再讓他遭遇這樣的痛苦。”
剎咔和五彩點了點頭,看上去興奮又激動,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團結一致的營救自己的同類。
“我待會兒可以把五彩變回魔物的樣子,你到時候就只需要飛到天空中去用你的技能讓他們暫時性的被你迷惑,知道嗎?”
楚河衝着五彩說了一句五彩聽了後鄭重的點了點頭,一改常態看上去非常的嚴肅。
看着五彩這麼認真的樣子,楚河也欣慰極了,大手一揮就把它變成了火鳳凰的樣子。
“待會這羣人被迷惑了之後,我們就上去趕緊把他們手裡的繩子給弄斷,然後把那隻小老鼠給救走,聽到了嗎?”
楚河說完之後又對着剎咔說道,見他們都把自己的計劃聽到心裡面去,楚河也鬆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開始行動吧,對了小黑龍待會兒你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千萬別給走丟了知道嗎?”
楚河這會還沒忘記自己的身上還有一條小黑龍呢,可得好好的看着他,不然到時候魚龍混雜,人太多了,把他給擠走了就不好了。
小黑龍聽了之後一點了點頭,雖然他還不知道大家要感謝什麼,但是衆人的氣氛也把他給感染了。
五彩在變回了火鳳凰之後,便嚎叫了一聲,然後飛到了上空中,剛剛注意力全部在小老鼠身上的,任着會被他的聲音給吸引了,全部都擡頭看了過去。
見他們都看着自己五彩的心中有些驕傲,不過還是沒有忘記,楚河剛剛分配給自己的任務,便用起了自己的技能,在天空中嘰嘰喳喳的起來。
那些擡頭看向五彩的人,這會兒都已經被五彩的聲音給迷惑了。
楚河見狀便衝着剎咔說了一句,於是兩個人便衝上去,打算把繩子給弄斷。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的手接觸到繩子的時候,就像是被觸電了一樣,有些動彈不得,若不是楚河趕緊把手給拿開的話,或許這感覺就會蔓延全身,然後他就會像觸電一樣,根本就用不上力氣。
他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了了旁邊的剎咔,很顯然剎咔感受到了。
“看來他們這繩子還真是特製的,用普通的辦法是弄不開了。”
現在周圍沒有多少人,就只有那些拉着繩子制服小老鼠的人,不過他們這會兒暫時都被五彩吸引了目光去。
所以這也給楚河製造了不少機會,他咬了咬牙,把自己的一條手便成了蜘蛛腿的利刃,然後就朝着那條繩子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