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洛輕眠的不討厭的話,隋祤這才半信半疑的將手從秦渡手上挪開,但是隨後又拍了拍秦渡的肩膀,對他笑着說道:“大兄弟不要緊張,剛剛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啦。”
秦渡可不敢也不認爲剛剛的話是跟他開玩笑的,但也連忙附和道:“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太笨,不能理解隋祤的幽默。”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隨後,秦渡裝作鎮定的大步離開了這個病房,病房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大約沉默了五分鐘之後,隋祤開口了。
“對於接下來一段時間,你有什麼安排或者想法?”
洛輕眠聽了這話,思索了一會兒,說:“對於這個問題,我暫時還沒有一個清晰明確的想法。”她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停了一停,繼續說道:“但是,以前的主要目標——查清楚當年我媽媽與紀家的事,現在依然重要,我一定要弄明白當年發生了什麼。”說完後,洛輕眠留下了眼淚,這讓隋祤和月兒都感到意外。月兒趕忙拿紙給洛輕眠擦眼淚。
“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很美麗,人也很善良,待我很好,教會了我許多的人生哲理和爲人處世的道理。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也是最好的老師。”洛輕眠擦乾了眼淚後後繼續說道:
“可惜,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卻沒有得到善報,反而遭到了那些處心積慮的惡人的陷害。她遭受的屈辱和損失,我想,作爲一個女兒,不能不爲她做些什麼。”
她目光一轉,變得堅定:“這也是長時間以來,在情緒崩潰之時我的情緒的穩定器,更是幫助我成長的動力源。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探索真相的道路上。”
“聽了這一段話,隋祤不由得感嘆,或許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遭受的苦和難,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幫她一把!隋祤的內心突然蹦出這四個字。
“我想盡自己的一臂之力,幫助你探尋你母親事情的來龍去脈,徹底瞭解你的這個心結。”隋祤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隋祤。”洛輕眠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理所應當由我自己來解決,況且也麻煩了先生不少事了,再給你添麻煩不應當。”
隋祤不由的在心裡感嘆:這個女人,內心不僅堅強,而且讓人憐惜。他只好點頭說道:“好吧,既然洛輕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再摻和進來,就當我是個吃瓜羣衆吧。”
隋祤眼中閃過一絲光,但沒有被月兒和洛輕眠察覺到。三人開始聊閒暇隨便聊聊……
與此同時,在某個公司的辦公樓頂層的管理層大辦公室裡,發生了一場激烈的辯論。
“什麼?就是這個人?!”紀軒宇驚訝而又急促地問道。
一旁的助理帶着一個目光呆滯,面無表情,無精打采的女人來帶紀念琛的面前。他說道:“是的,我們查了幾個月,尋找了很多地方,也派出了很多線人,這是我們最終帶回來的結果。”
這個目光呆滯的女人,面無表情。卻有幾分姿色,有幾分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精氣神,最爲重要的是她跟洛輕眠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她就是紀念琛的人搜尋了許久,帶回來的人。
紀念琛難受看了看窗外的高樓大廈,又看了看天空中的白雲,思索了一番之後,大步走向這個女人,打算演這場戲,讓紀氏的人知道他的輕眠回來了。
“洛輕眠,是你嗎?你受苦了。”紀念琛走到這個與往日的洛輕眠大不一樣的女人面前。他撫摸着這張熟悉而又那麼陌生的臉,彷彿他與她來自兩個世界。
“呃……呃……”她答道。
“啞巴?!”紀念琛故作驚訝了一下,隨後恢復了鎮定。這一切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你這是受了多少的苦才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啊……”紀念琛不由得嘆氣。
“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渾身發抖,身體冰涼,生了一場重病,我們趕忙把她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再遲一兩天送過來治療,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助理扭頭看着其他董事說道。
紀念琛轉過了頭,又一次走向了窗邊,看着窗外,而這一次是爲了不讓其他人看到他流下的那滴眼淚。
“不!她不是洛輕眠,她是假貨!”江西雅這個時候推開了門,衝了進來,一把推開了她,她一個踉蹌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神情表現在她臉上。
“住手!你在幹什麼!”紀念琛厲聲呵斥道。
江雅西急促的回答隨着她的胸脯一起一伏:“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洛輕眠,她是假的,洛輕眠不是這個樣子的,從這個神態就可以看出來!”
她轉過頭對助理說:“你們是從哪裡找來的這個女人,你們爲了完成任務就這樣子糊弄人的嗎?!”
“你給我閉嘴!”紀念琛暴怒道,“她已經這麼慘了你還要去欺負她幹什麼!”
隨着“啪”的一聲,一個大耳巴子打在了江雅西的臉上,紀念琛冷冷的喝道:“江西雅,你,滾!”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江雅西愣了幾秒,一句話也沒說,隨後捂着臉,哭着跑了出去。
紀念琛剛一時被情緒衝昏了頭,在江雅西跑出去之後他就有些後悔打了她一巴掌。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紀念琛緩了幾秒鐘,隨後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的她?她怎麼啞了?”
“我們派出了很多的人四處去打聽,最終一個在警察局有關係的下屬那裡得知,洛輕眠最後出現在了青年大道上,這是他翻看攝像頭的視頻記錄調出來的。”助理喝了一杯水,隨後繼續說道:
“我們循着這條線索一直找下去,最終在一個破破爛爛的爛尾樓裡找到了她。至於她變成了啞巴,也許……是她從樓上摔了下去把聲帶給摔壞了吧。”
“但是。”助理眼神開始變得嚴肅,“更糟糕的不僅是她啞了……”
聽了洛輕眠的不討厭的話,隋祤這才半信半疑的將手從秦渡手上挪開,但是隨後又拍了拍秦渡的肩膀,對他笑着說道:“大兄弟不要緊張,剛剛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啦。”
秦渡可不敢也不認爲剛剛的話是跟他開玩笑的,但也連忙附和道:“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太笨,不能理解隋祤的幽默。”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隨後,秦渡裝作鎮定的大步離開了這個病房,病房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大約沉默了五分鐘之後,隋祤開口了。
“對於接下來一段時間,你有什麼安排或者想法?”
洛輕眠聽了這話,思索了一會兒,說:“對於這個問題,我暫時還沒有一個清晰明確的想法。”她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停了一停,繼續說道:“但是,以前的主要目標——查清楚當年我媽媽與紀家的事,現在依然重要,我一定要弄明白當年發生了什麼。”說完後,洛輕眠留下了眼淚,這讓隋祤和月兒都感到意外。月兒趕忙拿紙給洛輕眠擦眼淚。
“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很美麗,人也很善良,待我很好,教會了我許多的人生哲理和爲人處世的道理。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也是最好的老師。”洛輕眠擦乾了眼淚後後繼續說道:
“可惜,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卻沒有得到善報,反而遭到了那些處心積慮的惡人的陷害。她遭受的屈辱和損失,我想,作爲一個女兒,不能不爲她做些什麼。”
她目光一轉,變得堅定:“這也是長時間以來,在情緒崩潰之時我的情緒的穩定器,更是幫助我成長的動力源。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探索真相的道路上。”
“聽了這一段話,隋祤不由得感嘆,或許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遭受的苦和難,比他想象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