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媽媽也是年輕氣盛麼,和你爸爸多少也攪合出一些事來,所以這不就莫名其妙的弄出法之契約的事情了……我是簽訂了一個契約沒有施行,被法之契約的人來抓,後來我給逃了。再後來,我又給逃了,事情過去好多年後,法之契約也沒有在提起那件事,我也就當沒有發生過了。不過那一次的交戰,也讓我知道法之契約的實力,非常的強,與這種國際化的組織對抗,不好辦,小蝶啊……世事險惡啊。在這個社會上有很多險惡,你一定要千萬小心,特別是咱們黑道中人,把腦袋掛在腰上的……”慕瀟瀟一說起來,就發揮了老媽的墨跡本事。
沫雪只是認真的聽着,一點也不覺得煩躁,因爲這是家人對她的關係,不管多少話,她都會認真的聽着。
就算是一輩子聽這樣的嘮叨她也願意……
“好了,我要說的也說完了,總是女兒,有什麼事的話記得聯繫我和你爸。”慕瀟瀟最後的話如同在警告一樣。
“嗯。”
掛了電話後……
慕瀟瀟那邊,她坐在牀上,手放了下去,手裡緊緊的拽着手機,雙眸裡好像閃過了別樣的情緒一樣。
“怎麼和小蝶說起法之契約的事情來了?出什麼事了嗎?”一旁睡覺的軒轅烈突然睜開了黑眸,那成熟而又富有魅力的眼睛,在初醒的時候更加富有男性的感性。
慕瀟瀟嘆了一口氣:“哎……咱們家小蝶好像遇上麻煩了,雖然她也不肯說,但很明顯,這次的麻煩是法之契約。”
軒轅烈眯了眯眸子,也明白事態的嚴重性:“沒事,那是咱們的女兒,我相信,她有本事熬得過去,她也該去鍛鍊鍛鍊了……”
“你這個鐵石心腸!萬一咱們女兒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就知道沒事沒事!”慕瀟瀟憤怒的看着老公,手直接抄起了一旁的枕頭往老公的身上砸過去。
軒轅烈快手的接住了枕頭:“我錯了,不是我不擔心蝶緒,是再多的擔心也沒有用啊,小蝶也有自己的思想了,她知道該去怎麼做,我們只有在旁邊看着,這年輕人啊,或許連我們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我看這事不一般,不久才聽信女說,公司也出事了,好像和黑道有關,現在又是法之契約,如果真是有什麼難關的話,希望女兒能夠平安度過。”慕瀟瀟也只有祈禱着,此時此刻確實做不了什麼,主要女兒也不讓他們當父母的去幫她做什麼,好吧,那麼他們就袖手旁觀一次,讓女兒自己去闖蕩她的世界。
想着當初她慕瀟瀟不也是這麼闖蕩風雨過來的嗎?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的原因,即使遇到了很多大風大浪也都安然無恙的度過去了,如果真是幸運的話,她只希望能夠把自己的幸運分給女兒一些。
中國,掛了電話後,沫雪回了房間,玖嵐朧睡的很安穩,一點也沒有被她弄出的這些動靜給驚醒。
走到了牀邊,沫雪剛想要躺下的時候,不對,這傢伙不會死掉了吧?
下意識的,沫雪趕緊探了探玖嵐朧的鼻息,哦……還好,活得好好的,沒有死掉,又摸了摸額頭,沒有發燒。看起來身體不錯……
像他這樣每天身處於黑暗中的人,是不是很難安穩的睡上一覺呢,看着他,沫雪半臥在牀上就睡着了,雙腳也沒有上牀,只是半身在牀上躺着而已。
‘滋滋滋……’手機在荷包裡震動着,昨天掛電話的時候,她故意把手機調成了震動,就害怕萬一有誰打電話過來把就玖嵐朧給吵醒了。
沫雪朦朧中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咦?這個電話似乎是公司裡的,她一下坐了下牀。
哦……
因爲昨天睡覺的姿勢不對,她現在還有點腰痠背痛的,趕緊坐了起身,沫雪揉了揉自己的腰身。
嘖嘖,手機還在震動着,她也估計不得自己那痠疼的腰,趕緊拿着電話就走出了臥房,在小聲的關上臥房門時,纔敢接通電話。
“喂…?”
“總裁,是我。”電話裡傳來了秘書的聲音。
“嗯,你說。”
“總裁,關於和御龍集團合作的事情,您不是說今天早上開會議嗎?我就想說這件事,還繼續開會嗎?開會的我現在通知大家一會兒九點到會議室等您。信女副總,也着急着想要問您這事的情況。”
要知道,昨天沫雪聽了這件事,就直奔玖嵐朧的公司了,啥都沒有去顧忌,也匆匆的跟秘書都說了一句,明天開會細談。結果昨天出了那件事兒,她哪裡還有時間去想公司的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法之契約和玖嵐朧的傷上。
至於合約的事情,必須處理,而且她也需要給公司的人做一個交代,不管這件事公司承擔不承擔下來,她都要先說清楚。
“嗯,好,九點準時開會,我會到。你通知大家吧。”沫雪說完變掛了電話,只有待會找一個醫生先來家裡照顧朧了。
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七點,去公司的話,時間還綽綽有餘,先給他做一個早餐吧。
她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有種賢妻良母的感覺,總想着給他準備着一點什麼,邊做早餐,沫雪一邊搖頭,不對不對,怎麼能夠覺得自己是賢妻良母呢?她都還沒有結婚,賢妻個啥啊。
那爲什麼自己要給他做早餐?因爲他是救命恩人?還是因爲我愛他?越想越覺得有點怪怪的。
還是細心的給玖嵐朧做好了早餐,將早餐擺放在餐桌上,希望他醒過來後能夠看到。
沫雪的嘴角勾起了幸福的微笑,拍了拍手,好了,她也得去公司開會了,處理了合約的事情後,在回來看他。
拿起了東西,沫雪穿上鞋打開門,正要去車庫取車的時候……
從她的正前方出現兩個人影,那是黑色的身影,他們的臉上都纏繞着繃帶,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看起來極其的可怕,還有那身上垂釣下來的鐵鏈。
“你,你們……”
“您好,沫雪小姐。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對方冰冷無情的說道。
“呃啊……”嘴角輕哼轉出一絲聲音,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她眼前一黑,腦袋昏沉了過去。大腦無法思考和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