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瀟瀟。上面是那個殺手現在的住址。
沒有半點猶豫,把貓貓暫時安定好,她就立馬出了門,其實她不該就這麼立馬出門的,因爲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上次發燒讓腳上的咬傷受到了感染。現在又更嚴重了……如果遇到什麼危險的敵人,說實話她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全力應對敵人,不過,如果瞻前顧後的,又怎麼報仇呢?
那個殺手並沒有逃去其它的國家,而是呆在了一個偏僻的小鎮裡。
費了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了當初放走的那個殺手……
“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你爲什麼還要來找我?我現在只想和我家人過平淡的生活!”殺手見到瀟瀟時,有種唯恐避之的情緒。
“我要聽你說實話。”看到殺手,瀟瀟的心也動搖了,因爲這麼寧靜的一個小鎮,這樣正常的一個家庭。這個殺手或許真的沒有撒謊?
“我說的是實話!”
“霸虎林家的千金是軒轅烈的未婚妻,林虎是軒轅烈的老丈人!爲什麼要派你們這些殺手去殺他!”
“我們只是做事的,其中關係,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敢和我一起去當面指證林虎嗎?!”鳳眸變得尖銳,心軟成不了大事,她必須心狠起來。
殺手有些惶恐了:“不,這不可能……那樣就是叫我去送死嗎?我好不容易在這裡能夠安定下來了。”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霸虎林家就是你的背後指使呢?”瀟瀟有些急了,按道理來說,誰會殺了自己的女婿讓自己的女兒守寡,如果真的是霸虎林家,那麼事情就會更加蹊蹺了,百分之九十都是衝着軒轅家族去的!那麼……說不定真的和她的家族有關係。
殺手眉頭緊皺。
這時,背後傳來冰冷的男性聲音:“他有沒有證據是其次,那麼你……又是爲什麼那麼想要知道這件事呢?!”
瀟瀟愣了,這個聲音莫名的熟悉,然後那個殺手微微移動了一下位置,在他的身後,軒轅烈緩步走了上前。
看到他,她身體的血液就像瞬間冷掉一樣,打了一個寒顫,腳步往後退……往後退……他步步想她走去,修長的身子,每一步都極致的優雅。
爲什麼軒轅烈會在這?!是跟蹤她嗎?不,她從殺手的背後走出來,就證明她比他還先到。
下意識中,慕瀟瀟猛地轉身,朝後面跑去。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跑,但是有種意識告訴她如果不跑就好像什麼把柄被抓住了一樣。
‘啪!’手腕突然被抓住了。
大手禁錮住她細嫩的手腕,捏緊:“你跑什麼?見到我,你就這麼唯恐而避之?”
扭動了幾下手,硬是沒把手腕從他的手掌裡抽出來,扭過頭:“放開我!”
“你覺得可能嗎?”
“你……軒轅烈,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沒有來招惹你了,爲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她不是憤怒,而是無奈還有悲傷,如果換做是以前,她絕對早已經豁出命去和他拼個你死我活了。
大手一拉,將她拉入懷中:“先回答我的問題。”冰冷的將脣貼到了她的耳邊。
“無可奉告。”
“嗯哼?你覺得你可以敷衍過去嗎?”軒轅烈說着緊緊的用手抱緊了她。然後仰起頭……
嗡嗡的聲音傳來,瀟瀟擡起頭,直升飛機?
飛機下降,然後從機場裡掉下來一根繩梯,軒轅烈單手抱住她,單手一把抓住繩梯。飛機緩緩向上,繩梯也開始向上收。
“軒轅烈,你幹嘛?放開我!”瀟瀟擰動着身子,可是她的掙扎絲毫無用,低頭看着自己的身子已經離地面越來越遠……
好一會兒軒轅烈才冷冰的開口:“放開你?好啊。”他嘴角一絲冷笑。手指輕鬆。
該死的!現在飛機已經上升到一定高度了,要是他一鬆手她絕對摔的粉身碎骨,柳眉緊皺,她換做沉默。閉上雙眸,心中騰起無奈與不甘,結果,還是被這個男人玩弄於鼓掌了。
繩梯向上,很快他們就到了機艙裡。
這是一輛中型的直升飛機,隔開駕駛室,整個內艙裡空無一人,只有兩張座椅。進入的機艙。軒轅烈才鬆開了她。
艙門關上。
瀟瀟站在門口,透過窗戶望着外面的一片藍天,心就像是沉入了大海一樣,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軒轅烈想耍什麼花樣。
他站在她的身後,手指撫摸起了她的黑色長髮,撩起到自己的冰脣間。
感受到他的呼吸,瀟瀟深深的吸一口氣,軒轅烈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要攤牌嗎?睫毛顫抖,她握緊了拳頭。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出真話。
在輕放下她的長髮時,軒轅烈突然注意到了她脖頸上的創口貼。黑眸一轉,落在她另一邊的脖子上。那裡也有着一塊創口貼。
擡手,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開她脖頸上的創口貼,兩道牙印若隱若現。
瀟瀟一驚,立馬捂住自己兩邊的脖子,轉身盯着他:“你,你幹嘛啊!”看着他那如冰的眸子,只覺得心裡咯噔一下。
機艙內
黑眸冷視她。
瀟瀟打了個寒顫,他幹嘛那樣盯着她:“你盯着我幹嘛?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爲什麼放走那個殺手,聞訊霸虎林家的事麼,我告訴你就是了。”急切的說着,這個時候她只覺得說出這些或許會好一點,只要他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盯着她就好。
軒轅烈依舊淡淡的看着她。
“我,放走那個殺手,是因爲……”開口說着,心臟撲通撲通猛速跳動,突然一下:“唔唔唔唔啊……”她的脣被一張冰脣死死的封住了。
軒轅烈傾斜着身體,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貼在機艙的艙門上,冰脣帶着山海般的情緒,愕然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
“唔……”她晃動着腦袋,身體完全被他壓在艙門上,想要掙扎都動不了。
如蛇一般挑逗……
“唔……”她幾乎能支吾的聲影都快說不出來了,完全被他封住了。只有微張着脣,任由他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