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好兩杯彩虹飲料後,他將瓶子放在了一旁,將一杯飲料遞給了瀟瀟。
那種神奇的色彩,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她神使鬼差的就伸出手接過那杯彩虹飲料,這麼美麗的顏色,是個女人都會動心吧。瀟瀟舉起杯子,月光映射,海風吹拂。這樣的情景太美。
“乾杯!”
兩個杯子砰在一起發叮的響聲。
藍庭彥十分好爽的一口將杯子裡的彩虹飲料喝光,又繼續倒了一杯,扭頭看向瀟瀟,只見她才把杯子剛剛遞到嘴邊。
“快點乾杯,再來一杯。”他說着伸手過去推去她的酒杯,硬是將飲料灌進了她的口裡。
‘咕嚕咕嚕……噗……’他灌的太猛,她都溢出來不少。
喝完整杯後,藍庭彥馬不停蹄的給她滿上第二杯:“這個飲料的味道不錯吧?再來再來。”
一杯接着一杯。
一大瓶的飲料幾下就被她們兩個喝完了。
“咯……”打了一個飽嗝,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裡似乎還回蕩着彩虹飲料的清香。那種感覺確實值得人流連忘返。難怪藍庭彥要說這是絕世佳釀,一點也沒有高估它。
瓶子被藍庭彥丟到了一旁,透明的玻璃瓶裡只剩下一點點的彩虹飲料了。他半身靠在沙灘上,用單手撐着身體,深幽的眸光盯着瀟瀟。
“咯……”又打了一個飽嗝,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咦……怎麼腦袋有點昏昏沉沉呢?胸口好燙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胸口中間燃燒一樣,這種感覺似乎似曾相識。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喉嚨之中似乎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酒香。
而他始終單手托腮,微笑的看着她的反應。
大概過去幾分鐘後……猛地,瀟瀟雙臉緋紅的看向旁邊的藍庭彥,嘴角勾起一絲柔魅的笑容:“哦……大海,我們一起去游泳吧!”
邊說着已經站了起來,雙腳一瞪踢飛腳上的高跟鞋。她赤腳在沙灘上興奮的蹦了蹦,斜眸瞥向他:“喂,走啊。游泳去啊,還傻愣着幹嘛?”
藍庭彥一點也不驚訝的,反而微微一笑,慢慢的站了起來:“這麼快就醉了,嘖……真可怕也。這裡面的酒精含量可並不多呢。”
慕瀟瀟開心的笑着,完全就聽不到藍庭彥說什麼,抓起他的手臂就朝大海奔了過去。一身湖藍色的裙子被海水浸溼。她整個人撲進了海水裡。
“喂,瀟瀟,也別太過火了,待會被浪衝走就不得了了。”藍庭彥站在水裡喊着。
噗……
一個身影從海面上鑽了傳來,她的馬尾散落,一頭黑色頭髮披在肩膀上,臉上滑落水滴,一身長裙在水中若隱若現,像極了一條美人魚。
他差點看傻,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朝海里面走了過去,越走越身,海水幾乎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伸出大手一把將瀟瀟拉了回來。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站在岸邊遠遠的望過去,會發現在離岸邊不遠處的海水裡,有那麼一對俊男美女,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美人魚又和王子重逢了一樣。美人魚沒有變成泡沫,還原一個美麗的神話。
海水泛着波浪,海浪時而敲打在兩個人的身上。是多麼美麗的一幅畫面啊。
婚宴在晚上12點後終於落下的帷幕,賓客們都帶着笑臉離開,而只有……新娘子滿面愁容的呆在休息室裡。
江小冰單手託着腮,對着鏡子,臉崩的死死的。她能不鬱悶麼?婚宴舉行到一半,新郎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找遍了整個大廳都沒有找到。
“算了,我看也叫人別找了,估計你這個老公已經被那個叫慕瀟瀟的女人把魂給勾走了。”一頭紅髮,一身火辣的紅色寬鬆長裙,v領深深拉下,除了胸部的位置比較平坦外,她都有一種勾人的美。而且還不是隻是專門的魅,她的魅裡透着一股讓人難以猜測的剛。用一個詞形容就是:柔中帶剛。
“諾兒,你說他是嫌我長得不夠好嗎?”江小冰鬱悶的看着一身火辣紅色的諾兒。
諾兒甩了甩修長的手:“我早就替你打聽過了,他就是出了名的花花腸子。哎,可惜家族聯姻這種你也沒有辦法違背。你以後得費心費力的好好調教了。”
江小冰嘟起嘴巴。想起藍庭彥親口對她說,慕瀟瀟是他重要的人,她就心裡一股不爽。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是畢竟是她的丈夫啊:“鬱悶……”
見她嘆氣,諾兒從牆邊走了過去。她很高挑,彎下腰撫了撫江小冰的背:“別嘆氣,那傢伙要是以後敢欺負你,老子就去剁了他的子孫根。”
‘撲哧……’江小冰破涕而笑,從婚禮開始,她一直冷着臉,這還是今天第一次笑。也只有諾兒有辦法讓她笑了:“你要是剁了他的命根子,我不也得斷子絕孫了。”
“小冰,你怕啥?他要是殘廢了,你就出去找一個唄。誰叫那傢伙是個花花腸子,如果他婚後還亂來,你就給他戴個十幾頂綠帽子。直到氣死他位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兄弟?”諾兒一挑眉毛。
江小冰推了推她:“少來!”
“放心吧,小冰,你一定會幸福的。”
“嗯。”點了點頭:“都12點半了,我還是再去附近找找那個傢伙吧。”
“行。”
海邊大別墅外邊,客人們幾乎都快走的乾淨了。貓貓窩在閣老的懷裡四處張望着:“我媽咪這是去哪裡了啊。人都走光了呦。”
“是啊,婚宴下半場似乎就沒有再見到她了,那丫頭跑哪裡去了。”閣老也說道。
“是不是跟烈叔叔走了?”
“軒轅烈啊。”
貓貓點了點頭。
閣老想了想道:“算了,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你媽那麼大個人了也不會走掉的。”
“好吧。”
閣老帶着貓貓開車也離開了婚宴大廳,此時,整個大廳基本沒幾個人了,就連那些工作人員也開始收拾東西打包走人了。
除了貓貓他們在尋找外,海邊馬路旁停靠的一輛車上,軒轅烈靠在車窗上手裡拿着煙。
“主上,並沒有找到慕小姐。”車旁,一位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彎着腰。
手裡的煙從兩指間滑落到地上,他的頭輕輕倒回車座上:“繼續。找到後回來稟報。”留下這句話,他一踩油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