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這麼早起啊。”女傭長也走了過來,微微彎下腰。
“早上好。”她打了一聲招呼就往廚房裡衝了進去。
“慕小姐,您這麼一大早的來廚房做什麼啊?”女傭長問道。
瀟瀟停下腳步,優雅的對女傭長微微一笑:“女傭長,你去忙的你的吧,不用來管我。”微笑的說完話,她轉過臉時,冷了下來,陰冷的勾起一抹弧度,拿出一把菜刀。然後轉身朝走出廚房朝樓上走去。
女傭長都愣了,站在原地打了一個寒顫:“剛剛那是什麼感覺?看到魔女了嗎?”吞了吞口水,慕小姐這是要去幹嘛啊?
瀟瀟從樓下衝了上。直接走到了牀頭。舉着菜刀:“嘻嘻嘻嘻嘻。”手緩緩的放在了被子上。
當她掀開被子的同時,軒轅烈睜開眸子:“女人,你想死嗎?”
被子一飛,他展現在瀟瀟的視線中。瀟瀟舉着猜到,沒想到他會沒有穿睡衣。
趕緊把目光從他那隱秘的地方離開,落到他的臉上:“死?你說我們現在誰死的更快一點。”
“呵,你用這個,是想砍掉哪裡呢?”
怎麼突然覺得他的話有些怪異,她不由自主的又朝下面看去,刷……臉蛋通紅,趕緊離開視線:“你,你,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剁了你的手而已。”她說話的底氣也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完全是殺泄氣一樣麼。
“嗯哼?”
“真的沒有啦!”她舉着的菜刀都放了下去,咦?自己爲什麼泄氣了?
軒轅烈坐了起來。然後拿起了旁邊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他並沒有先穿褲子,而是先穿衣服。
這樣搞得瀟瀟想要下手都失去了底氣,明明抱着要砍了他手的心態上來的。被這個人的暴露病而打的煙消雲散。
算了,等他穿好衣服再行動吧,反正背後偷襲也不算好事。瀟瀟背過了身體去。不去看人家穿衣服的畫面。
“你比較想讓貓貓去什麼學校?”軒轅烈問道。
嗯?提及這個瀟瀟有些措手不及,連忙收起菜刀道:“普通一點的學校就好。我只是想讓貓貓感受到學校的環境,天天呆在家裡也沒有什麼勁。”
“現在幾點?”
“六點半。”
“去換衣服,一會兒吃完飯後,帶貓貓去學校試讀。”
“嗯?你這麼快就找好學校了?”瀟瀟轉過身,這時軒轅烈正在提褲子。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緊不慢的系皮帶。
“怎麼?想要嗎?”
露骨的話傳入她的耳中,讓她瞬間臉色鐵青:“軒轅烈!”
“你是準備這樣去學校嗎?瀟瀟,你連褲子都沒有穿哦,最近是否太露骨了?”說着,軒轅烈勾起那偌大的睡袍,自然的往她的睡袍裡往下一看。
慕瀟瀟瞬間環抱住身體:“哪有你這樣的。”
“嗯?不是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嗎?說起來昨天的畫面我應該用照相機照下來啊,你被吊起來的樣子,真是衣服美景啊。”
她憋得臉色都變黑了:“我去換衣服!”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再離開軒轅烈房間時,她還沒有把門關上,衝着他大喊道:“軒轅烈!你這個大傻逼!”說完立馬,摔門趕緊跑開。
軒轅烈被罵的一愣。下一秒,腦門上擰起一個結,單手握成拳頭:“這隻野貓,看來昨晚上還沒有得到教訓,下次似乎應該再狠一點。”
黑眸裡露出狡黠之色。
走廊上,瀟瀟罵完那句後,瘋狂的跑回了那個屬於自己的臥室,趕緊關上房門。長長舒展了一口氣:“我靠,嚇死老孃了,幸好軒轅烈沒有追過來。”
舉起手裡的菜刀看了一眼,瀟瀟隨手把它丟到一旁,算了,總歸說他還是貓貓的父親,做事不能夠做到這麼絕情決意的麼。
去浴室洗了一個臉,她鄙夷的看向浴室的水灑,呃……水灑破破爛爛的,明顯是被人直接砸壞的!
傻子一看都知道那絕對不是因爲太久沒有人用壞掉的。
果然是早有預謀的!女傭長也是幫兇。
刷牙,她脫掉了浴袍丟在一旁,剛準備從浴室走出去找衣服穿時,看到全身鏡裡的畫面……
黑色的中鋒長髮披散下。脖子上,鎖骨上,胸口上,全部都是紅色的吻痕。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她數着身上的紅點點,媽的!軒轅烈那個混蛋,搞得這麼囂張她今天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這麼多根本就不可能用衣服完全遮住啊。
趕緊衝出去衣櫃裡找衣服,終於她找到了一件高領的長袖。不厚,還算是比較薄,瀟瀟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太陽快慢慢升起。
不怕,夏天而已,大不了把袖子捲起來也能夠當短袖穿。
套上了高領的衣服。
這才走出了房間。
折騰下來,她走到客廳的時候,軒轅烈已經坐在客廳裡。
“媽咪,你們起好早哦。”貓貓擦着眼睛從樓上走下來。
瀟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七點,你這麼早起牀幹嘛?”
“我叫他起來的。”
看向軒轅烈,瀟瀟斜了一下頭:“嗯?”
“剛剛不是說了嗎?試學。”
“是哦。”
“試學?媽咪,難道是要我去學校嗎?今天這麼快嗎?好耶!”貓貓眼睛裡放着光彩,一下蹦了起來。
“慕小姐,貓貓小少爺,主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女傭長說道。
三人朝餐廳走去,再和女傭長擦身而過的時候,瀟瀟斜眸看了一眼她,然後拍了拍女傭長的肩膀道:“麻煩浴室的水灑早點修好。其實沒有必要真砸壞的。挺麻煩的。”
女傭長立馬低下頭,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慕小姐諒解。”
瀟瀟只是無奈的笑了下,她也不可能爲難人家一個心女傭啊,畢竟是軒轅烈的命令,她就算是說爛了舌頭也怪不到人家的身上。
盯着走在前面的男人,她眼裡就像是要飛出刀子一樣,恨不得先割了他的手,然後到脖子。
早餐依舊很豐富。
軒轅烈和貓貓都是隨意的開始吃了起來,只有慕瀟瀟身邊站了一個女傭:“小姐,請您先吃三口這個粥。”
“請您只吃一口這個菜。”
女傭幾乎是指揮着瀟瀟的每一口飯菜。
讓吃飯簡直變成了一種機械式的任務。盯着軒轅烈:“爲什麼只有我要這樣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