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一步一步從雲州山谷走了進來。雖然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是蝶尋風四妖心中知道,勝利的天平傾斜了。
蒼雲子面帶喜色:“孟凡,你來了?”
孟凡:“張承找過我,所以我來了。”
虛藏:“阿彌陀佛,今日妖孽們,必定被超度。”
孟凡:“好。”
蝶尋風看着孟凡,這個儒門之人是心腹大患,實力比它們四妖都要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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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尋風:“枯骨和我去拖着這個儒門修士,無殤,你對上蒼雲子。蒼茫老鬼,你去牽制虛藏。牽制就行,現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月無殤和蒼茫老鬼點了點頭,各自迎戰自己的對手。
孟凡看着蝶尋風和殭屍枯骨,面色無喜無悲,只是手中多了一把三尺長劍。
蝶尋風搶先攻擊,暗紅色的長劍一劍直取孟凡的咽喉。
殭屍枯骨跟在蝶尋風身後,雙爪對準的是孟凡的胸口。
孟凡:“正常情況下,你們兩妖確實可以拖住我,不過此時的你們身處張承的陣法中,真的以爲有機會嗎?”
蝶尋風發現自己剛剛踏出,一股寒流襲來,好似要凍結自己。
而殭屍枯骨則發現自己的移動更加緩慢了,慢的都要踏不出腳了。
蝶尋風:“好恐怖的陣法,居然能夠直接影響到我們的實力。”
孟凡:“君子所爲,不屑於偷襲。我也不佔你便宜。接招吧。”
孟凡根本不用自己的速度優勢,反而是想以招式正面擊殺蝶尋風。
孟凡身上儒門法力運轉:“君子六藝,射。”
一把法力凝結的彎弓出現在了孟凡的身邊,孟凡拿起彎弓,一道儒門浩然之氣凝聚的箭矢出現在了孟凡的手中。
孟凡張弓搭箭射了出去。
箭矢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孟凡對準的是蝶尋風的頭顱。如果這一箭射中,蝶尋風必死無疑。
金色的浩然箭矢攜帶着莫大的威力,直攻蝶尋風。
蝶尋風在孟凡運轉法力時,同時自己也運轉妖力。
蝶尋風:“我豈會那麼容易就失敗。蝶炎,劍存長空。”
蝶尋風暗紅色的長劍上,妖力閃爍,紅色的蝶炎燃燒了起來。
蝶尋風一劍劃出,一道暗紅色的劍氣迎向孟凡射出的箭矢。
兩種力量交匯,產生了巨大的爆炸,強大的衝擊波擊倒了殭屍枯骨。
而蝶尋風同時也被衝擊波擊傷。淡藍色的血液,從蝶尋風的嘴角流出。
衝擊波在衝擊孟凡時,被孟凡一掌擊散。
孟凡:“妖孽,你有些實力,如果不是在陣法中,你不會敗的如此之快。不過我孟凡也不是什麼迂腐之人,願你來生,只做一隻蝴蝶吧。”
孟凡說完這句話,身上浩然之氣更加旺盛。蝶尋風只感覺自己的妖力也受到了浩然之氣的壓迫。妖力運轉都變慢了。
孟凡:“一劍望春秋。”
孟凡的劍動了,這一劍蘊含着歷史,蘊含着光陰,更是有着對於歲月的感嘆。是儒門先賢對於春秋時代的回望。
雲州山谷突然起風了,吹得雲州山谷的草木,全都向這一劍圍靠。大量的草木圍繞着這一劍不斷的旋轉。
孟凡動了,手中的長劍突然變大了10倍不止,一劍刺向了蝶尋風。
蝶尋風凝聚的劍氣被這一劍完全摧毀,眼看蝶尋風就要死在這一件之下。
此時殭屍枯骨的身體和蝶尋風交換了位置。殭屍枯骨被孟凡一劍命中。
頓時,殭屍枯骨的胸口出現了一個大洞,殭屍如此堅硬的身體,被這一劍直接打出一個大洞,可以想象這一劍的威力。
這一劍刺穿殭屍枯骨的身體後,剩下的劍氣繼續前行,直到碰到了山壁,把山壁也打了一個大坑。
蝶尋風:“好恐怖的威力。白大人,是你救了我嗎?”
這個時候,白戀君終於趕到了。
白戀君臉色蒼白,明顯非常痛苦:“蝶尋風,你比枯骨的作用要大,你不能死。”
孟凡皺眉:“白戀君,你在這裡。那張承呢?張承在哪裡?”
白戀君:“張承,死了。”
孟凡:“怎麼可能,張承怎麼可能會死。我不信。”
這個時候,張承的身體從大地鑽了出來:“白戀君空間之力太快,我跟不上她的速度。效先,讓你擔心了。”
孟凡:“張承,你沒事就好。怎麼樣,沒受傷吧?”
張承:“差一點就沒了。效先,做的不錯。”
孟凡:“還行,只是沒有把兩個妖孽全數誅殺。”
白戀君:“你們兩人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白戀君忍着疼痛,連續兩掌打出。
兩道掌印攻向孟凡和張承。張承和孟凡急忙閃躲,但是掌印卻是一直跟着張承和孟凡。
張承:“不行,閃躲沒
用,只能強行接下。”
張承運轉法力,一招地劍無形發出,和白戀君的掌印相撞。
雖然張承摧毀了掌印,但是也被爆炸波及到了,內腑受到了一定的創傷。
孟凡雖然比張承好了一點,但是嘴角同樣流出了鮮血。
張承看着白戀君:“強行運轉妖力,想來,現在的你一定痛苦難耐吧。”
白戀君:“狡詐的異數,你非死不可。”
張承:“可以,今天的你,是殺不了我的。”
就在兩人說話時,蒼茫老鬼拖着暗淡的身軀,飛速趕往這裡。
原來蒼茫老鬼在這個時代,鬼力得不到補充,再加上實力本來就比不上虛藏。
在拖延時間中,被虛藏兩道佛光打中,整個身體都暗淡了。
張承看到這一幕,那裡肯放過這個機會。一道地火符瞬間打出,地火符剛好貼在了蒼茫老鬼身上。
蒼茫老鬼一心逃命,沒有在意身下的張承。此時的蒼茫老鬼身體瞬間燃燒了起來。
而張承在同時,又是一張地火符發出,攻擊的正是胸口破了一個大洞的殭屍枯骨。
殭屍枯骨現在完全不能移動,被張承的地火符瞬間點燃。
張承:“補刀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人來做的。白戀君,你現在也可以出手救它們。你會出手嗎?”
白戀君現在根本不能再用妖力了,不然她體內的妖魔異力就要徹底爆發了。一旦妖魔異力爆發,白戀君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白戀君不敢去賭,因爲張承明顯知道會發生什麼。
白戀君:“異數,你好狡詐。從放我出來,就一直在算計我,你爲何如此瞭解我?”
張承:“你認爲我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你嗎?”
白戀君:“異數,今日的仇,我記下了。以後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以卸心頭之恨。”
張承:“你可以記得更多一點,有我在,你以後估計會天天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