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又稱媧皇,女陰娘娘,史記女媧氏,是華夏民族人文先始,福佑社稷之正神。相傳女媧造人,一日中七十化變,創造人類社會並建立婚姻制度;後因世間天塌地陷,於是熔彩石以補蒼天,斬鱉足以立四極,留下了女媧補天的神話傳說。
女媧不但是補天救世的英雌和造人的女神,還是一個創造萬物的自然之神,神通廣大化生萬物,每天至少能創造出七十樣東西。她開世造物,因此被稱爲大地之母 ,是被民間廣泛而又長久崇拜的創世神和始母神。
女媧(拼音:nǚ wā),傳說中的中華上古之神,人首蛇身,爲伏羲之妹,風姓。起初以泥土造人,創造人類社會並建立婚姻制度;而後世間天塌地陷,於是熔彩石以補天,斬龜足以撐天。她是傳說中的人類始祖。
女媧,鳳姓,生於成紀,一說她的名字爲風裡希(或爲鳳裡犧),擁有人類女性的上半身,和蛇類的下半身。女媧爲華夏之初的三皇之一。她是傳說中的人類始祖,人類爲她和其兄伏羲的後代。傳說曰“煉石補天,捏土造人,立極造物,別男女,通婚姻,造笙簧”。神話中說伏羲和女媧是兄妹,同時也是夫妻。在中國的圖騰上更有女媧和伏羲交合的圖像。
女媧補天像在中國上古神話中,女媧是人類的創造者,是補天的女神,她的由來由以下產生:源於原始人對蛙的崇拜。母系氏族中以“蛙”爲圖騰的民族,那時蛙被看成爲繁殖力旺盛的象徵。源於原始人對水產生物貝類的崇拜。古時,媧與贏字義相通,贏屬蚌類,蚌分兩扇,被作爲女性某一器官隱密象徵。源於原始人對石頭的崇拜。石爲土精,蛇又是土地的象徵,因此,女媧被描繪成人面蛇身,具有摶土造人的神奇本領。
在中國許多地方,都流傳着女媧正月初一造雞,初二造狗,初三造豬,初四造羊,初五造牛,初六造馬,初七才造人的傳說。古人認爲雞、狗、豬、羊代表春夏秋冬四季,牛、馬代表地和天。所以班固《漢書•律曆志•上》中才說:“七者,天地四時,人之始也。”這是把正月初七叫“人日”的來源之一。
女媧與伏羲血親相婚,與伏羲建立了婚姻制度與規矩法度。女媧在伏羲去世後管理族人,並製造了一些叫瑟、笙簧、壎等之類的樂器,於是人們又奉女媧是音樂鼻祖之一。
相傳女媧在補天之後,再次開始造人,每造一人,取一粒沙作計,終而成一碩石,女媧將其立於西天靈河畔。此石因其始於天地初開,受日月精華,靈性漸通。不知過了幾載春秋,只聽天際一聲巨響,一石直插雲宵,頂於天洞,似有破天而出之意。女媧放眼望去,大驚失色,只見此石吸收日月精華以後,頭重腳輕,直立不倒,大可頂天,長相奇幻,竟生出兩條神紋,將石隔成三段,縱有吞噬天、地、人三界之意。女媧急施魄靈符,將石封住,心想自造人後,獨缺姻緣輪迴神位,便封它爲三生石,賜它法力三生決,將其三段命名爲前世、今生、來世,並在其身添上一筆姻緣線,從今生一直延續到來世。爲了更好的約束其邪性,女媧思慮再三,最終將其放於鬼門關忘川河邊,掌管三世姻緣輪迴。當此石直立後,神力大照天下,跪求姻緣輪迴者更是絡繹不絕。
女媧造了女人和男人,女媧想它們是人,總會有死的一天。死了怎麼辦在做一批太麻煩了。於是女媧去求上蒼,安排男婚女嫁,並使人們結合,於是有了婚姻,故又被視爲主職姻緣與情愛的皋禖之神。
女媧氏今在北京市東城區、海淀區一帶有零星分佈。
《楚辭•天問》:“女媧有體,孰制匠之?”王逸注:“女媧人頭蛇身。”《說文解字》 :“媧,古之神聖女,化萬物者也。”《山海經•大荒西經》郭璞注:“女媧,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一日中七十變。”《山海經•大荒西經》:“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爲神,處慄廣之野,橫道而處。”《淮南子•說林篇》:“黃帝生陰陽,上駢生耳目,桑林生臂手,此媧所以七十化也。”《太平御覽》卷七八引《風俗通》:“俗說天地開闢,未有人民,女媧摶黃土作人,劇務力不暇供,乃引繩於泥中,舉以爲人。”《繹史》卷三引《風俗通》 :“女媧禱神祠祈而爲女媒,因置婚姻。”《淮南子•覽冥篇》:“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炎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斬鱉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
女媧造人
根據傳說,女媧是人首蛇身的女神,某一天,她經過黃河的河畔,想起盤古開天闢地,創造了山川湖海、飛禽走獸,改變原本一遍寂靜的世界。但是,女媧總覺得這世界還是缺了點什麼,但又一時想不起是些甚麼。當她低頭沉思,看到黃河河水裡自己的倒影時,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世界上還缺少了像自己這樣的“人”。於是,女媧就參照自己的外貌用黃河的泥土捏製了泥人,再施加法力,泥人便變成了人類。女媧高媒女媧造了男人和女人,並使他們結合,於是有了婚姻,故又被視爲媒神。女媧制樂女媧創造了瑟、笙簧、壎等中國的傳統樂器。
女媧補天根據《史記•補三皇本紀》記載,水神共工造反,與火神祝融交戰。共工被祝融打敗了,他用頭去撞世界的支柱不周山,導致天塌陷,天河之水注入人間。女媧不忍人類受災,於是煉出五色石補好天空,折神鱉之足撐四極,平洪水殺猛獸,人類始得以安居。其他古籍記載有差別。
《淮南子•天文訓》記爲共工與顓頊之戰;《淮南子•原道》記爲共工與高辛氏之戰;《雕玉集•壯力》記爲共工與神農氏之戰;《路史•太吳紀》記爲共工與女媧之戰。女媧補天是一個很著名的傳說。
《紅樓夢》的第一回即引用這個傳說,女媧爲了補天,煉了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石頭,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但剩下了一塊未用。有人認爲,不周山暗喻房柱,其實補天就是蓋房子,女媧補天的故事,其實是講女媧這個人很聰明,會煉石蓋屋。
根據《山海經》,女媧在肉身死後,她的腸化作了十個神人,到了西方的大荒廣粟之野守護去了。有學者認爲,其寓意是說女媧肉身死後被人吞食,原始部落的人感覺吃下自己祖先或族中受尊敬的人會有安全感。另據傳說,女媧死後埋葬在今中原河南省西華縣。故西華縣又名媧城。
另有傳說女媧靈魂後來昇天,由神獸白螭和騰蛇保護着去了天宮,成爲天神。澳門女媧廟女媧是中國古代的一個複姓。雙系性女媧神話具有雙系性。第一系就是作爲創世女神的“女媧”,這個跟“女媧”是詞源有關,女媧的媧字,在遠古時代本意就是女神的意思。女媧是巫神教的主神。第二系是古代英靈女媧,就是伏羲的妹妹,需要指出的是,遠古時期叫女媧的女人並不是只有一個,只不過有個比較有名。
就如后羿,古代也有兩個比較有名的,一個是帝堯時代的人,一個是夏朝的其中一代天子。雙系女媧神不是同一個神,有如下證據。
1.詞源,媧字作爲象形字,本身就是女神的意思,這個字在第二系女媧出生前就存在,並且其形象是人首,龍身(或蛇身)。
2.時代,女媧作爲巫神教主神,從古代就是如此,而第二系女媧的時代,巫神教已經是盛行時期了,一個教派的主神不可能是在其存在的好幾百年後出生的。
3.女媧作爲複姓在現代還存在,並且族系能追索到古代,這個證據說明,遠古時期,古人拿主神的神名爲自己的孩子取名是很正常的。
4.雙系女神形成的可能性。第一系女媧作爲創始神之地位是無須質疑的,因爲“媧”字本身就是女神之意。遠古時代的人創造了一個象形字來描述他們心目中的主神。意即“女媧”這兩個字在遠古來說,相當於當代漢字“女神”之意。第二系女媧作爲英靈神的地位也是符合邏輯的。伏羲的妹妹女媧出生的年代對古代來說,是傳說時代,既然類似時代的黃帝,炎帝都已被神化了,因此伏羲與女媧被神話也是合理的。
“登立爲帝,孰道尚之;女媧有體,孰制匠之”,語出戰國中後期楚國詩人屈原《天問》之篇。關於《天問》對“女媧”的發問,東漢時人王逸注曰:“傳言女媧人頭蛇身,一日七十化其體,如此,誰所制匠而圖之乎。”而《天問》創作宗旨,王逸認爲:“仰見圖畫,因書其壁何而問之,以渫憤懣舒瀉愁思”。
從屈原對女媧形象的發問及王逸的釋義看,表明在戰國中後期的楚地,女媧似乎沒有形成一個較爲固定的外在形象;更準確的說,在是時人們的心目中,尚沒有出現一個被社會普遍認同的女媧形象。故屈原在“仰見”圖畫於楚先王之廟及公卿祠堂之中的“女媧”形象後,發出了“孰制匠之”的疑問。
而王逸對“女媧人頭蛇身”形象的解釋,儘管有所謂“傳言”之依據,可能更多反映的是漢人之看法。“人頭蛇身”的女媧形象,多與“人頭蛇身”伏羲的形象並存於漢代畫像石之中。顯然,這種畫像的出現,與兩漢時人將女媧與伏羲並列的觀念密切相關[1]。
山東嘉祥武梁祠畫像石屬於東漢時期。迄今爲止,最早出現可能是女媧形象的是湖南長沙馬王堆西漢墓出土的帛畫,上有一“人首蛇身”神像,郭沫若等學者認爲是女媧像,但也有學者持不同意見 [2]。
屈原的《天問》,以“多奇怪之事”而見稱,射日的“后羿”,無夫而有九子的女神“女岐”等傳說中的人物事蹟,均成爲屈原質問的對象。與女媧傳說相關的另一重要人物——共工,《天問》中亦有“康回(共工名)馮怒,何故以東南傾”之語;但在古史傳說中與“女媧”關係最爲密切的伏羲,在《天問》中卻未置一辭;於此,王逸似乎有所察覺,故在釋屈原“登立爲帝,孰道尚之”的疑問時注曰:“言伏羲始畫八卦,修行道德,萬民登以爲帝,誰開導而尊尚之也。”由於女媧、伏羲並列的觀念在漢代已經深入人心,且“登立爲帝,孰道尚之”的疑問,又置於“女媧有體,孰制匠之”句前,王逸作如是解亦在情理之中 。
對王逸這一解釋,補註者宋人洪興祖不以爲然,曰:“登立爲帝,謂匹夫而有天下者,舜、禹是也。史記,夏商之君皆稱帝。《天對》雲:“惟德登帝,帥以首之”。(王)逸以爲伏羲,未知何據。”洪興祖引唐人柳宗元專爲《天問》所作的《天對》“惟德登帝,帥以首之” ,來反駁王逸的“伏羲”說,以爲是指“匹夫而有天下”的舜、禹。洪氏是說,較之王逸“伏羲”說可能更爲合理,但亦有牽強附會之處 。
現代姜亮夫先生認爲,依據《天問》中的“文法組織”:“登立爲帝,孰道尚之;女媧有體,孰制匠之”當作“女媧有體,孰制匠之;登立爲帝,孰道尚之”,“則辭義皆順遂矣”。此四句皆指女媧而言,“王逸不解此義,分“登立”二句屬之伏羲”。屈原如此發問,是因“自古皆以男子帝天下,女媧獨以女體,故疑而爲問也”;而“女媧有體,孰制匠之”二語,姜先生則以爲“文辭極奇僻生澀,疑有訛誤……則疑文中”有“字爲”育“字之訛…”制匠“亦即上句‘育體’之義……蓋南楚有女媧化生萬物之傳說,故屈子以女媧之又爲孰所生爲問也”[3]。 姜氏之說,將伏羲等排除此四句解釋之外,顯較王逸等注家解釋爲勝;但改字釋文,雖然使“奇僻生澀”的文辭立顯通暢,但無其它版本之支持,恐爲不妥。屈原畢竟是對可以直觀的女媧圖像發問,儘管後人不清楚是否如王逸所說的“人頭蛇身”像,但“一日七十化”的說法,至少可以表明,在戰國中後期,女媧“人頭蛇身”的外在形象,在楚地並沒有得到如同西漢以降的普遍認同。如是觀之,王氏之解恐更符合屈原之意。
至於伏羲,《楚辭•大招》中有“伏戲駕辯”之語,王逸注:“伏戲,古王者也,始作瑟。駕辯……曲名也,言伏戲氏作瑟,造駕辯之曲。”《大招》的作者,歷有屈原與景差的之說,並無定論。但無論作者是誰,僅可證明的是在戰國中後期的楚地,雖然伏羲的傳說可能已經流傳,但與女媧是否已形成關係密切的“二皇”形象,現有的文獻資料尚不足以說明。
在戰國中後期,女媧尚未形成如漢代較爲固定的“人頭蛇身”的形象,從成書於戰國中後期《山海經•大荒西經》中關於“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爲神,處粟廣之野,橫道而處”的記載中也可以反映出來。其中及涉及到女媧造化萬物(當然也包括人)的神話,但並沒有關於女媧外在形象的具體闡釋。特別是在《山海經》的記述中,也沒有關於伏羲的直接記載。也就是說,“在絕大多數先秦典籍中,言伏羲者不同時言女媧,言女媧不同時言伏羲”[4]。
呂微先生認爲這只是“針對文獻所作的形式分析得出的上述結論,近年來卻由於出土文獻研究的新進展遭到嚴厲的質疑。特別是長沙子彈庫楚墓帛書乙篇的成功釋讀,向人們展示了戰國中後期在楚地民間的一則可能是講述伏羲、女媧創世的神話文本,從而將伏羲、女媧對偶神話最早記錄本的上限提到了先秦時代” 。關於長沙子彈庫楚墓帛書乙篇的釋讀,李零先生認爲,據臺灣學者嚴一萍和金祥恆考證“帛書所述傳說人物的頭兩位就是古書常見的伏犧和女媧,“女媧”之釋雖不能肯定,但“伏羲”之釋已獲普遍承認” 。看來,楚帛書是否可以證明伏羲和女媧在戰國中後期就已並列出現於楚地,還是值得進一步討論的問題。
女媧與伏羲在大多數先秦典籍中分言的事實,不僅表明女媧與伏羲分屬兩個不同的神話傳說系統,而且就女媧形象而言,基本還是一個造物女神的形象,而女媧從“未知”到“蛇身”形象的完成,則與兩漢時期的改塑密切相關。
女媧的地位時有變化,有時在三皇之上,有時在三皇之內,有時在三皇之下。
據說原因有三:一、神話傳說中女媧化生萬物,地位非常高,在三皇之上;二、傳說中伏羲、女媧既爲兄妹又爲夫妻,均爲一家人,列入三皇時有時兩個人都選中,有時只選一人作爲代表,具在三皇之中;三、尚書(僞尚書)在經書中的顯赫地位使得它所宣傳的伏羲、神農、黃帝三皇觀點爲大多數人認可,而且女媧所在的是母系社會,之後是父系社會,以男爲尊,所以在三皇之下。
陝西平利縣女媧山多部史書中記錄的女媧的故里,生態縣。當地也保留大量關於女媧的傳說和足跡,有女媧山和女媧廟。出士了大量的遠古時期的陶片。河北省涉縣宣傳起步早。
甘肅天水秦安傳統說法上的“女媧故里”。山西晉城澤州宣傳較弱,建有“華夏女媧文化園”。河南周口西華有女媧捏土造人的女媧城。
澳門女媧廟女媧廟女媧廟座落在草堆街與大三巴街交界處,廟宇建築與普通民房相似。該廟正門原向大三巴街,門前空地爲神殿故址,並無草堆街;廟後與布疋店相連,鋪向草堆街。
1914年冬,布疋店失火,波及女媧廟,焚燬正殿,只餘偏殿。當局清理災場後,不許重建廟宇,開闢街道。女媧廟只得半壁,經過修葺,從旁闢戶,加奉呂祖,名爲“靈巖觀”。秦安縣女媧廟地處秦安縣城50公里的隴城鎮,相傳爲女媧出生之地。
據《水經注》記載:秦安縣城北面,山上有女媧祠,此地有風姓命名的風溝、風臺、風瑩等地名,媧皇、鳳尾、龍泉等村名,傳說女媧生於風溝,長於風臺,葬於風瑩。在風溝懸崖上至今還有一處深不見底的女媧洞,鎮北門外有一口大井,世稱龍泉,據傳是女媧摶土造人用水之泉。
2005年,女媧廟被秦安縣人民**公佈爲縣級文物保護單位。女媧山鄉七裡村女媧廟坐落在女媧山鄉七裡村。相傳,女媧採金州(現安康)南山五色石煉之補天,救民於水火,從此百姓康泰,風調雨順。女媧在此地修造了一座土地廟,教南山民衆種桑養蠶,取絲紡綢,福祉於民。當地民衆爲祭祀女媧的賢能聖德,將土地廟改建爲女媧廟,供奉香火,頂禮膜拜。女媧 - 藝術形象 在小說《封神演義》中,紂王因對女媧不敬,女媧便在盛怒之下命令三妖(其中狐精日後附身於妲己)迷魅紂王,加速商朝的毀滅。法寶爲招妖幡。女媧 - 遺骨疑雲網上流傳的“女媧遺骨”2012年6月2日到5日,中國一批考古、歷史、神話與民俗等專家出席山西吉縣人祖山考古文化旅遊鑑評聽證會,鑑定了在山西省吉縣人祖山媧皇宮女媧塑像下所發現人骨,國家文物局原副局長張柏、故宮博物院副院長李文儒等23位專家達成的共識,經北京大學碳14(C14)同位素測定,人骨的年代距今約6200年前,搭配明代書墨題記,被專家們認定可能是傳說中史前三皇時代的女媧遺骨。
網絡上流傳的“女媧遺骨”發掘圖片但也有專家認爲,在漫長的母系社會中,女媧首先是原始氏族的名號,同時也成爲氏族首領的名字,不會只是一個女媧,會有一代又一代的女媧產生。木函題記中“皇帝”之說,可能是某代或最後一代女媧,是後人對母系社會首領女媧崇高地位的追稱。北大考古學教授劉緒稱,“在中國,考古發現的新石器時代人骨很多,未必都要與所謂‘三皇’時期聯繫起來。所謂‘三皇’、‘五帝’目前看來還都只是傳說,都很‘玄’。
酈道元《水經注》在講到渭河支流葫蘆河時特別提到該地古老的女媧祠。在葫蘆河畔,與大地灣相距不遠的秦安隴城鎮,有女媧洞,又有女媧廟,祭祀女媧,隴城又稱“媧皇故里”。女媧也以風爲姓,至今其地有風臺、風瑩、鳳尾村等地名,均與女媧氏有關!
女媧補天台
山東省日照市南的堯王城遺址一帶有女媧補天台。
女媧補天的故事據說是發生在處於東海之濱的山東省日照市的丘陵地帶。在距離日照不遠的天台山極頂(現在是日照湯谷太陽文化源旅遊風景區的一部分),在依山抱海的羣山之中,補天台高聳在上,神鰲低臥臺下,神蹟茫茫,山岩蒼蒼。對於故事的出處,清朝琅琊人王隕的文章裡面有記載(見附件)。連女媧煉石用的五色土都是出自日照。《史記•正義》引《太康地記》記載:“城陽姑幕有五色土,封諸侯賜之茅土,以爲社”。日照商時屬姑幕,漢代歸城陽。後來羲和氏族用此女媧補天台作觀象臺,又稱觀星臺,遺蹟尚存。
附:《天外來客---隕石收藏錄》清琅琊 王隕
女媧煉石(10張)《山海經》曰:“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天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然吾觀古往今來,能通其道之聖人者可謂廖矣。蓋天路漫漫,星月渺渺,凡人不可通也。《左氏傳》雲:“隕石,星也”。隕石之與世上芸芸衆生,無異於中原黃土之賤也。然其之與聖人,乃天外之來客,通天界之橋樑,達上帝之使者也。餘傾畢生之財力物力,餐風露宿,跋山涉水,欲收集天下隕石於一屋。然世界之大,宇宙之廣,歲月之無窮,天下隕石非人力所能窮也。收藏雖少,卻每每把玩,如獲至寶,如數家珍。嗚呼!快哉,樂哉!歲月無情,廉頗畢竟老矣。乃將畢生之所聞、所見、所集記於此,以傳後人:日照隕:沂州府日照縣南40裡石盆山。山巔尚有馬蹄形隕石坑依稀可辯,隕石散落於其間,山下有隕石立於濤雒南門外。土人傳曰:盤古開天闢地,日月星辰各司其職,四海一統,其樂融融。不意太陽爆,隕石降,竟至石破天驚,“四極廢,九州裂”,民不聊生者也。幸得女媧補天於高山之巔,羲和浴日於東海之濱,救得萬衆生靈。乃建老母廟于山下以祀女媧羲和,堆隕石於高臺以祭太陽神靈。其廟已毀,其碑尚存;其臺已去,隕石可見。壽光隕:青州府壽光縣西50裡。《宋書》雲:“魏明帝青龍三年正月乙亥,隕石於壽光”。乃地有落星村,村邊有隕石狀如石臼,又名星落石臼,爲壽光八景之一。李振栝詩云:“海宇村名系落星,幽人選勝此留停。誰操玉杵迴天象,似借高舂揭地靈。”
陝南女媧山
陝南平利縣城西15公里處有座海拔988米的女媧山,古稱中皇山,異峰獨秀,因後有女媧宮而得名女媧山。山上建有女媧廟,氣勢宏偉,殿宇紛繁。
商代,平利爲大巴山區族落良國的封地;周初,良隨周武王伐紂滅商,故得襲封舊土,建都上良,平利仍屬良國統治。五代蜀•杜光庭《錄異記》是最早記載女媧廟在平利的史料。房州即今毗鄰平利的湖北房縣,西晉時平利屬房州管轄,“上庸界”即現平利,故女媧廟在平利的歷史由來久遠。
唐李冗《獨異記》中“天若遣我兄妹二人爲夫妻,而煙悉合,若不,使煙散。於煙即合”的記載與當地百姓“滾磨爲婚”的傳說有異曲同工之處。在女媧山東北方向不遠處,現有一條山溝名叫“磨溝”,此溝因伏羲女媧兄妹“滾磨成婚”的傳說而得名至今。
《淮南子•天文訓》一文中“天柱折、地維絕……女媧斬鰲足撐天傾”的所謂“天柱”折斷後,天空就會坍塌下來,女媧於是“斬鰲足撐天傾”,用“柱子”將蒼天撐住。後來,女媧在南山採五色石煉之再“修天補洞”,並用金釘加固,今天才有了天空的五彩流雲和夜空繁星閃爍的天象。在安康東南距平利五六十公里的地方,有座巍峨挺拔的大山名叫“天柱山”,據傳此山乃鰲足演化而來。
女媧煉石補天的所在地也在如今的女媧山。女媧山地處秦嶺南端、大巴山北麓,位於陝、鄂、渝三省、市交界處,物華天寶,人傑地靈,歷爲兵家必取之地。從女媧阻止炎黃之戰的地理位置上看,黃帝居於渭北黃龍,炎帝居於鄂西神農架,女媧所在二者間的位置正是平利女媧山。
女媧廟所在山峰向南500米有座山叫“偏頭山”。據當地百姓講,當時女媧在煉石之成後,奮力舉石補天,第一腳踏力過猛,將此山踏歪偏向山南一側,故得名“偏頭山”,相傳山上曾留下女媧的腳印。此山現爲女媧山鄉七裡村村民承包的責任林山,傳說中的腳印已被墾荒植樹。女媧第二腳踏向中皇山,將該山山頭西側夷爲平地,在平地上建起女媧廟,中皇山因廟而又得名爲女媧山。
女媧廟坐落在女媧山鄉七裡村。據當地百姓介紹,解放初期的女媧廟十分龐大壯觀,在平利堪稱第一寺廟,有四扇大門,房宇百餘間,殿堂三層,故又稱“三臺寺”;廟內住僧人二三十餘、居士若干。但在歷經了戰亂、土改、“**”等重重劫難後,現僅存一間正殿和“平心門”的殘牆斷壁。
就女媧廟保存完好時的壯觀景象,筆者特地分別採訪了何家溝村85歲高齡的王道芳老人、何家溝村最有文化的長者現年74歲的退休教師張友中和女媧廟現惟一的守廟人46歲的何中山,他們都講述了從自己記事起印象中的女媧廟。
相傳,女媧採金州(現安康)南山五色石煉之補天,救民於水火,從此百姓康泰,風調雨順。女媧在此地修造了一座土地廟,教南山民衆種桑養蠶,取絲紡綢,福祉於民。當地民衆爲祭祀女媧的賢能聖德,將土地廟改建爲女媧廟,供奉香火,頂禮膜拜。
爲頌揚女媧“補天”之功,夏代在女媧山始建寶靈寺,後改爲中皇廟、女媧廟,香火極盛,“登探者淑匿紛來,瞻禮者賢否沓至”。《路史》雲:“女媧始治於中皇山,繼興於驪山之下,中皇山即女媧山,有天台鼎峙,今建女媧廟。”唐宋以來,女媧廟歷經修葺擴建,尤其是清乾隆元年重修後,擁有正殿四重、房屋百餘間,是當時平利最大的寺院,被譽爲“名勝之方”。
解放初期,女媧廟仍保存完好。此時的女媧廟共分三層殿,即在三臺自然地貌上建築,又稱“三臺寺”。一層是天井,內有一棵五六人方能合抱的千年桂花樹,人稱“中皇古桂”。二層是拜殿,殿外兩條滾龍抱柱,樓宇古樸,雕龍畫棟,氣宇不凡;殿前有一頂門神“胡敬德”的官帽,大贏二尺、厚寸餘、重約八九十公斤,據說此帽爲胡敬德朝廟上香時的遺忘之物。三層即正北爲正殿,供奉女媧娘娘、十八羅漢諸神。另分東房、西房和南房。東、西房各有一門,南房有兩門,即山門平心門。
在女媧廟西南側一里之遙的山巔,建有一座玉皇宮,即玉皇大帝的宮殿,四合大院,一個天井,內設正殿和火神廟,正殿供奉玉皇大帝。玉皇宮僅住三四個和尚,規模遠不及女媧廟,但與女媧廟遙遙相對,獨成景觀。玉皇宮解放初期保存尚好,卻毀於六十年代。
女媧廟、玉皇宮和塔院的建築十分講究。建築所用木材就地取材,但寺廟塔院所用上千柱墩石卻來自安康旬陽縣的火岩石,此石堅硬無比,千年不化。採石後經衆縴夫從灞河用船運自徐家壩,再用牛拉、人擡、木滾等方法運至女媧山。廟院的磚瓦也很獨特。從古至今,女媧山一帶的山民大多沿襲土牆、木樑、石蓋的砌房方式,女媧廟卻單一色的青磚青瓦,而且磚的大小規格有七種之多,形狀又有圓磚、方磚、長磚和厚磚、薄磚、花磚之別。工匠們考慮到建廟耗磚瓦之巨,質量之高,特在女媧廟後山修建了窖場,至今後山還有“窖場”的地名。
平利縣收藏一塊《中皇山女媧氏廟碑》,系清雍正十三年修葺寺廟時由當任知縣古灃撰文,博引古今文獻較系統地闡述了女媧神話傳說。廟碑高3.3米、寬1.3米,歐體楷書,由3塊梨木精刻而制,工藝極爲考究,系平利發現最大的木質碑刻。
長治媧皇廟
長治縣北15華里上郝村北天台山,也有媧皇廟一座。據說女媧曾經在這裡“煉石補天”七七四十九天。在此期間,她因爲思念留在數百里以外中(霍)皇山下女媧治所——趙城侯村的親生兒女,曾經登上這裡的山頭,眺望家鄉,所以人們把這座面積不大的小山頭命名爲望兒臺。奇怪的是每年夏至日這一天,無論是早晨、中午或傍晚,人們都看不到陽光照射“天台”的陰影;一年四季,在其周圍也看不見它的山影。所以自古以來“天台無影”就成爲著名的“長治八景”之一。這座天台山媧皇廟本來已經遭到破壞,但當地民衆自發地化緣集資,予以修復,香火十分旺盛。
諸如此類的媧皇廟建築,還分佈於晉東南地區平順縣南耽車村、黎城縣廣志山、潞城縣七裡店、襄垣縣仙堂山,以及晉中地區左權縣葦子溝,平定縣東浮山等地。其中平定縣東浮山一處比較特殊,傳說它的山頭有一個大坑,乃是“女媧補天”的“煉石竈”所在。大坑的周圍還堆積有許多五顏六色、佈滿孔隙的浮石。當地百姓傳說這就是女媧煉石時所產生的渣滓。但是地質工作者考察認爲:這裡曾經是古代火山的一處噴發口,那些浮石也是火山活動的遺留物。當地人對於“煉石補天”也別有一說,明代人陸深曾經撰文認爲:女媧“煉石補天”乃是發明燃燒煤炭,製造光明,以補遠古長夜漫漫、渾沌黑暗之缺。此見雖然與燒煉石灰不同,但亦可聊備一說,以供識者辨析。
山西女媧廟
黃土高原山西境內,除了在洪洞趙城鎮侯村有女媧的長眠之地媧皇陵和數千年來一直享受歷朝歷代皇帝尊奉、祭祀的國家級神廟媧皇廟,以及女媧“摶土造人”聖地——萬榮縣汾陰雎女媧和伏犧成婚、避暑聖地——吉縣人祖山、女媧“殺黑龍以濟冀州”截斷洪水之地——蒲縣黑龍關,和吉縣柿子灘女媧巖畫等重要遺蹟之外,更重要的是在山西晉東南太行山地區,留下了爲數衆多的“煉石補天”遺蹟,星羅棋佈地分佈在這些遺蹟之地的衆多媧皇廟、媧皇宮等古老的紀念建築,使得地處北方黃土高原的山西太行山成爲除了山西中部的霍山之外,在中華民族文化和歷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神聖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