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和雙兒等人自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但各位長老前來自然是不能怠慢的,於是玲玲她們這些師姐妹們都忙碌了起來,負責幫忙招待各位長老,而秦歌則是直接找了一把椅子翹着腳坐在了衆人面前。
“靈塵子師弟啊,爲兄也需要煉製一柄長劍,這是一塊土系精金,還請師弟多多幫忙。”等到秦歌坐下來之後,紅河宗的大長老頓時一臉諂媚笑容的向着秦歌說道。
秦歌聽了大長老的話,只是擡頭向大長老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然而玲玲,雙兒她們這些師姐妹看見了這一幕卻是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大長老啊,他居然真的是來求她們的師尊辦事兒的!
一開始的時候,玲玲她們都覺得秦歌是在吹牛,卻沒想到秦歌說的是真的,這讓玲玲她們心中充滿了迷茫,尤其是看見大長老那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玲玲她們就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要知道大長老可是紅河宗內僅次於宗主的第二高手啊,平日裡不要說是來求靈塵子辦事兒了,就算是見到靈塵子都不會跟靈塵子說話,反而需要靈塵子上前跟大長老請安,結果今天大長老居然如此低聲下氣的懇求秦歌,這讓玲玲她們一時間哪裡能夠接受啊。
“大長老,雖然你是我的師兄,但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你懂的,煉製法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很耗精力的,這酬勞嘛……”就在玲玲她們感慨的時候,秦歌的聲音緩緩響起。
聽了這話,大長老連忙說道,“應該的,應該的!靈塵子師弟,你說要多少酬勞,我就給多少,決不跟你講價!只是你可一定要給我煉製一件像宗主那樣的法器啊!”
“拿走!我煉不了!”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秦歌聽了大長老的話卻立刻翻臉,直接黑着臉向大長老說道。
頓時在場衆人都懵了,不明白秦歌怎麼就翻臉了呢,尤其是大長老,他覺得自己的要求沒什麼問題啊,不過秦歌敢翻臉,大長老不敢啊。
只見大長老連忙點頭哈腰的向秦歌說道,“靈塵子師弟,是爲兄不會說話,要是哪句話得罪你了,還請師弟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爲兄這一次吧。”
“大長老,你沒說錯話,只不過我是真的煉不了!你懂的,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這酬勞先放一邊,誰能保證一次就成功?誰又能保證一定可以煉製出什麼品級的?”秦歌聽了大長老的話,緩緩的說道。
我懂你妹啊!
大長老聽了秦歌的話,頓時就在心中大罵了起來,雖然秦歌說的話非常在理,其他的丹師,器師也都是這麼說,但是秦歌你能不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一邊摸着大長老拿出來的那塊土系精金啊?
在場各位長老都是老狐狸,聽了秦歌的話,看着秦歌的動作,哪裡還不明白秦歌是什麼意思了,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沒用啊,整個紅河宗現在就秦歌會煉製法器啊!
至於說去天河宗找其他器師煉製法器,要是在平時的話倒也還可以,只不過與百煞宗的決戰就在眼前了,如果沒有一件趁手的法器在手的話,說不定就會有身死道消的危險啊。
況且就算是去找天河宗的器師煉器也不一定就比秦歌便宜啊!
大長老雙眼聽着秦歌,臉色一陣變幻,隨即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後直接將腰間的須彌袋摘了下來,恭敬的遞給了秦歌,說道,“靈塵子師弟,這是爲兄這些年的一點積蓄,就當是你給爲兄煉製法器的酬勞了,至於能不能煉製成功,煉製的又是什麼品級的法器,那都沒關係。”
“大長老,你看你這話說的,師弟我還能讓你吃虧不成?”秦歌聽了大長老的話,一邊伸手接過大長老的儲物袋,一邊眯着眼睛說道。
聽了秦歌的話,大長老的心中就好像是在淌血一般,只不過爲了能夠得到趁手的法器,大長老也只能豁出去了,只是希望秦歌真的能夠給他煉製出滿意的法器。
秦歌自然沒有去理會大長老的臉色,而是將手中的須彌袋遞給了站在他身後的如花,然後向着站在左右兩邊的玲玲和雙兒她們說道,“我就問你們師尊帥不帥?”
聽了秦歌的話,雙兒和玲玲她們這才如夢初醒,隨即異口同聲的向秦歌說道,“師尊最帥!”
“嗯,真乖,不枉我疼你們一場啊!”秦歌聽了雙兒,玲玲這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們的話,頓時就跟吃了蜜一樣,心裡這叫一個甜滋滋的啊。
而隨着秦歌的話音落下,玲玲已經上前挽住秦歌的手臂,一邊搖着一邊撒嬌着說道,“師尊,我也要法器嘛,我也要嘛!”
雙兒等剩下的幾個師姐妹聽了玲玲的話,一個個也都撲上去向秦歌撒嬌起來,拿一聲聲軟糯嬌嗲的聲音弄的秦歌整個人都酥軟了。
“都有,都有!”秦歌一臉笑容的向玲玲等人說道。
聽了秦歌的話,玲玲,雙兒她們自然是歡呼不已,這當然是讓那些跟着各位長老前來的紅河宗弟子們羨慕不已,恨不得也能拜入秦歌門下,這樣一來,他們也能讓秦歌煉製法器了。
“好啦,師尊要做正事兒了,你們先去玩吧。”秦歌隨後向玲玲等人說道。
聽了秦歌的話,玲玲和雙兒她們連忙起來,站在了秦歌左右兩邊,而秦歌則是再次看向了大長老,輕聲開口說道,“大長老,你想煉製什麼樣的長劍法器啊?”
大長老聽到秦歌詢問,立刻就一本正經的回答了起來,如今這柄尚未開始煉製的法器長劍可是花了他全部身家啊,自然不能有絲毫馬虎。
秦歌聽了大長老的話,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便開始煉製了起來,只見秦歌體內巫氣翻滾,注入到脾臟金丹之中,頓時,一團淡黃色的火焰從秦歌口中噴吐而出,懸浮在了秦歌面前,隨即秦歌就開始煉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