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防風辨的話,聶楓身上頓時就涌起了邪隴幻炎,不但聶楓,閻皇身上的無天黑炎,小狐狸身上的碧水與將神身上的罡氣都相繼爆發,強大的力量在剎那之間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看着四人的變化,防風辨的神色瞬間就變的奇怪起來,雖然在皇城大陣之下,所有修爲高於人階境界的修者,都會被強制壓制修爲至人階之境,但單單是看聶楓四人的氣勢與纏繞的氣,防風辨就能夠猜出聶楓四人原本是什麼程度的修者了。
“想不到,邊緣部落居然能夠出到四個這樣程度的人啊,難怪你們相柳家是又送錢又出來說話了……”看着聶楓身上涌動的火焰,防風辨嘴角一抽,就對相柳捋說到,聶楓身上的火焰的力量,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因爲面對聶楓的火焰,防風辨感到自己的皮膚都在跳動着。
同樣感受到了聶楓四人的氣息,相柳捋卻是閃過了驚喜的神色,雖然相柳歙已經和相柳捋說過,這四人有點培養價值,可以多注意一下,而相柳捋也是因爲這樣纔出現並幫聶楓四人一把的。
但相柳捋卻是想不到,四人之中,居然有兩人懂得使用異火!異火,異種靈氣,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在,都無可爭議的是絕對的強大,無論是修煉修者法訣還是修煉巫訣,都是一樣。
“怎麼了防風辨,你不是要抓人麼?讓你的士兵來抓看看啊,不過我要告訴你,他們可是相柳家邀請的貴客,你要是動了的話,恐怕你的麻煩就大了!”嘿嘿一聲冷笑,相柳捋就冷聲對臉色陰沉的防風辨說到。
“相柳捋,你這算是在挑釁我嗎?”原本看見了四人的實力稍微有點猶豫的防風辨,聽到了相柳捋的話之後隨即就臉色一變,冷哼一聲說到。
“沒有,我只是在提醒你,別亂動我們相柳家邀請的貴客罷了。”同樣冷笑一聲,相柳捋絲毫不讓,而聶楓四人,則是完全成爲了相柳與防風兩家的鬥氣道具了。
“拿下!要是夠膽反抗皇城衛隊的話,格殺勿論!!”怒哼了一聲,防風辨頓時就露出了猙獰的神色並且猛的揮手,而那些士兵聽到了額防風辨的話後,卻是神色難看哀傷。
沒有辦法,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出雙方的差距來,聶楓四人身上的氣勢明顯就是被禁制壓制下來的結果,但即使是這樣,四人的實力都是遠遠在這些士兵之上,被壓制回人階與原本就只有人階修爲,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不過,上司命令也不能不聽,既然上司發話了,那他們也只能夠硬着頭皮要上了,而一直在看着這兩家人爭的聶楓四人看見士兵要上來,頓時就爆發出了濃郁的殺意,聶楓已經下了決心,一旦開始殺人的話,那防風辨也別想有命回去,聶楓連天玄殿也不怕,難道就怕一個皇城的防風家?
感受到聶楓身上那澎湃的殺意,防風辨的臉色再變,他能夠感到,這殺意不但是籠罩住了士兵們,更是把自己死死的籠罩住,看見這情景,防風辨頓時就有點後悔起剛纔的自大來,現在可是真正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要自己現在收回命令那是不可能的,做出那種丟臉的事情的話,那簡直就比死還難受,非要選擇,防風辨寧可是與聶楓死戰一場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不停手嗎?”
就在這個時候,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而聽到這聲音,防風辨與那些士兵都是鬆了一口大氣,一臉不甘心似的,防風辨就喊停了所有的士兵。
“相柳西督,請問你這次來是所謂何事?”盯着門口處,防風辨就用淡漠的語氣說到,而防風辨的話落下的瞬間,聶楓之前在城門處看見的相柳歙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呵呵……防風辨,原來你眼中還有我這個西城兵防總督啊?我還以爲你的眼中只有一個防風鬈呢,怎麼?還想當着我的面,把我的客人帶走不成?”一邊冷笑着,妖異的相柳歙就走到了防風辨的身前,輕輕的拍了拍防風辨的臉。
“你是不是想死啊?防風辨。”
“不敢!我只是一時弄錯了,以爲這些人是企圖搗亂天祭的犯人罷了,但既然相柳西督出面說他們是你的客人,那自然是不會有嫌疑了,我們自然也會離開,只是希望相柳西督記住,有時候客人做的事情,恐怕會被認爲是主人授意的,還有就是,我們南督從來都不招這樣的客人。”
“呵呵,所以防風鬈才一直這麼弱小啊,人才都不懂得抓住,就重用好像你這樣的窩囊廢,能夠有什麼用呢?就你這樣居然還是一個副督,呵呵……”
“相柳西督的話,我會一句一句的認真傳達給南督知道的,失陪了!走!!”死死的盯着相柳歙一陣之後,防風辨才恨恨的一揮手,接着,所有與防風辨一起來的士兵就飛快的轉身離開了,原本擠的很的房間,就只剩下了聶楓四人與相柳捋相柳歙兩人了。
“呵呵,四位,在這皇城之內呆的還習慣吧?找到你們的巫公了麼?”微微一笑之後,相柳歙還是首先開口說到,其實,在相柳捋來了不久之後,相柳歙就到了,但他卻是一直觀察着,觀察着聶楓四人有沒有價值,而當聶楓與閻皇展現出了異火,小狐狸與將神也表示了自身的不凡之後,相柳歙就毅然站了出來。
“相柳長官客氣了,我們這些小民小部落之人,又怎麼夠膽勞動相柳大人呢。”冷冷一笑,聶楓就用冰冷的目光看着相柳歙,相柳歙早就到了這一點,聶楓早已經察覺,對於相柳歙那種好像買豬肉一樣看‘品質’的做法,聶楓卻是相當的不滿。
“呵呵,其實也不能怪我不早點出現的,但畢竟防風家和我們相柳家一樣,都是皇城內的八大世家之一,隨便出手可是不能的,也只有他們是做到了真正無理,讓我有把柄抓住的時候我才能夠出現啊……”
“哦?你的意思就是,不到他大搖大擺的說捉我們,你都不能出來了?”冷冷一笑,閻皇就對相柳歙冷聲問到。
“哎……雖然不想承認,但就是這樣,畢竟世家也有世家的煩惱啊,要是我貿然出來的話,他們防風家就會說是我仗勢欺人了,只能夠等他們動手的時候,我站出來說你們是我們相柳家邀請的客人,才能夠說他們是無理要扣下我們的客人,這事情誰都明白的,只是苦了幾位了。”
對於相柳歙說的話,聶楓幾人都感到一陣的寒冷,這些世家,做什麼都要先考慮一堆,什麼時候出現都計算着利益,這在聶楓看來簡直就是有毛病!
“哎,話也說回來了,你們在這裡這麼多天了,應該也明白到,孤身在皇城裡面並不好走吧?尤其是你們現在得罪了防風家就更加是如此了,要不還是來我們相柳家,只要你們在我們相柳家,併成爲相柳家的食客的話,防風家就不敢拿你們怎樣了。”
“明白了,就到你們相柳家去吧,雖然不喜歡你們這樣的做法,但看來我們現在除了去相柳家外別無選擇了,畢竟我們一陣的本事,也不想就這樣在皇城完蛋!”猛的,閻皇的雙眼閃過了一道光芒,隨後,閻皇就站了出來,對相柳歙淡漠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