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活人修煉,這在諸天萬界一直是屬禁忌之事。
暗王朝內,這種事情也不算是稀罕事,但這到底是禁忌,怎樣都不光彩,自然是不好說出來。
不過讓止龍尤爲錯愕的是,爲何連這種事情對方都瞭如指掌?
要知道,這事可沒幾個人知曉啊。
這到底是怎麼搞得?
許多人的神情都變得精彩起來。
“我記得這事,的確是這樣!”
“看樣子這位的確是昌統領,我就說了,這事假不了!”
“咱們這位特派官大人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急着立功,所以纔會出現這樣荒唐的判斷吧?”
“肯定是這樣的!”
衆人紛紛交頭接耳。
止龍暗暗咬牙,眼神裡充斥着幾分陰霾。
在他看來,這個昌洛河就是冒牌貨,種種跡象已經能夠確認了。
但現場這一衆統領卻是不信,這可讓他有些犯愁。
“止龍大人,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昌洛河淡淡的看着他。
“我無話可說。”止龍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止龍大人坐下吧,我們還得商榷合兵之事。”
“合兵?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若是讓你得逞了,那我們這整個裡聖州的據點都將淪陷,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昌洛河,這種事情我絕不允許!”止龍喝道。
“止龍大人,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我只是想爲王朝儘快平息叛亂,好全力以赴全線的事,若是補給沒跟上,引發那邊的不滿,那在座的各位包括在下的人頭,恐怕都得交出去了!而且,合不合兵,可不是你說了算!”
“奸人,我不想跟你廢話太多,我是王朝特派過來調查叛軍的人,我覺得你有問題,那你就是有問題!現在你必須跟我回王朝走一趟,如果你不肯,我可以視你爲造反!”止龍冷冽道。
他不想再耽誤下去了。
對方明顯是有所準備,用嘴巴去說,永遠沒有用實際行動去做來的有效。
昌洛河搖了
搖頭,嘆了口氣道:“看樣子我們這位特派官大人的確是對我有很大的成見啊!”
“止龍大人,有什麼事您坐下來咱們慢慢商量,何必如此?”
“是啊,昌統領也是一片好意,何必要弄成這樣?”
“止龍大人,您太沖動了!”
其餘統領們也看不過眼了,紛紛出聲道。
“混賬!本大人拿人,輪得到你們說話?”止龍呵斥着,直接將總帥給予他的令牌掏了出來。
衆人臉色皆變,立刻起身對着令牌作禮。
這是總帥之令,見令如見總帥。
有了這塊令牌,止龍的確沒必要跟昌洛河嚼舌頭根子。
當然,也不是說有了這塊令牌他就能爲所欲爲,如果他的確冤枉了昌洛河,也是要受罰的。
“你還不速速起身作禮,然後隨本大人回王朝?”止龍扭過頭來,盯着昌洛河道。
“這令牌是假的!”昌洛河凝視了令牌一陣,淡淡開口。
“你敢質疑總帥大人的令牌?”止龍眯了眯眼。
“止龍,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可說的,你竭力阻止我合兵,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還是說,你是那些反叛軍派來的奸細??”昌洛河反問了一聲。
這話一出,不少統領們皆皺起了眉。
硬要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這位止龍大人,他們大多數人都沒見過。
止龍也不由一怔,萬沒想到這人還有這麼一手...
他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
但於此時,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
“止龍大人怎可能是奸細?如果他是奸細,那他手中的總帥令又是怎麼回事?倒是你,你這個人表面上易容成昌洛河統領的樣子,實際上卻是一個冒牌貨!你纔是真正的叛軍!你纔是奸細!”
聲音一起,人們齊刷刷的朝聲源望去,便看齊鷹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這大會的現場。
他滿臉凝肅,大步流星走來,神情尤爲的堅定,雙眼如炬盯着那昌洛河。
“齊鷹
統領!”
“齊鷹統領終於來了!”
“他話是什麼意思?咱們的昌統領真的有問題?”
“可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這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啊!”
衆人皆錯愕不已,議論起來。
當下的局勢已經完全被他們搞迷糊了。
“齊鷹,連你也不信我嗎?”昌洛河一臉無辜道。
“信?我拿什麼去信?奸賊,你不必再狡辯了,你的坐騎早已死去,坐騎認主,你要是敢說自己就是昌洛河,那就把你的坐騎牽出來!且在當時,你支援我湯泉山時返回的人數明顯與派出去的人數不對等,不僅如此,西紅平原還突然多了一批生面孔,這些人都是從哪來的?你能解釋嗎?”齊鷹開口道。
“我說了,我的坐騎受了傷,正在休養,至於我據點多出來的這些人,他們都是從那些發生了叛亂的據點裡逃出來的,他們可不願意背叛王朝,這些人我難道還不能收留嗎?”昌洛河淡道。
“你少要胡言了,你的坐騎根本就不在據點內!我早就調查清楚了!至於你收留的那些人,統統都是背叛了我王朝的人!”
齊鷹哼道,隨後微微側首,他身旁立刻走出來一個身影。
赫然是那徐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