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易峰曾對韓煙兒講述過改版的西遊記,故而韓煙兒對這些兇魔的樣子也很好奇,讓易峰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韓煙兒的好奇心打消。
連魔尊等人都搞不定的兇魔,豈會是能夠讓韓煙兒隨意參觀的。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引誘,魔尊等人也無法將兇魔引入到煉仙島之中,甚至還有幾位修真界的絕頂高手被兇魔們擊傷。近千兇魔組合在一起,從未有單個的兇魔脫離隊伍,它們還有不少奇怪的組合技能,也讓所有高手都十分頭痛。
無奈之下,大家只好各自喚來一些修士,讓他們先與兇魔爭鬥,而高手們則是各自飛退。這些修爲稍弱的修士,其實就是敢死隊,他們與兇魔戰鬥一會兒後,就紛紛逃進了煉仙島,而那些兇魔這次終於是被引了進去。
那批人進入煉仙島其實也是有機會出來的,只不過是出來的機率微乎其微,至於那些兇魔估計是再也別想出來了,以煉仙島之中的兇險,它們極可能全部死在裡面。
魔尊等人又在煉仙島周圍守護了一段時間,見兇魔們沒有出來,才各自離去。在離開之前,魔尊還對易峰傳音道:“魔道如今勢微,你若是休息夠了,就回來幫一把。”
不等易峰迴話,魔尊就已經離去。
衡天星剛剛平靜十天不到,正魔雙方的戰鬥再次高漲,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劉一川一人而起。他爲了幫助雪人族公主報仇,直接加入到正道大軍之中,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了魔道大軍的整條防線,僅僅是死在他一人之手的魔修就不下五十萬。
魔道本來就在數量上佔有劣勢,此番更加不堪,防線當即破碎,而正道大軍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大規模侵入到魔道東方星域裡。
而爲了抵擋正道繼續向西推進,連破穹雖然傷勢未好徹底,還是毅然出戰,其結果自然是險些就被劉一川殺掉。正道大軍有如此猛將,而魔道大軍中按照約定能夠出戰的高手根本找不到一人可堪與劉一川一戰。於是乎,魔道大軍對易峰迴歸的呼聲漸高。
戎武星已經被正道大軍橫掃,東方軍團加上新補充進來的也不足五十萬人,如此實力根本不可能抵擋正道大軍。在這個時候,也確實需要魔道大軍中拿出至少一位能夠戰平劉一川的修士來。
此時在魔道東方星域靠近中央星域的一個星球上,魔尊大人與自己的女兒南宮雪琪正在一間密室中商議,父女兩人的神色都顯得有些憂慮。
“父王,那易峰不肯爲我魔道出戰嗎?”南宮雪琪有點氣憤地說道。
“呵呵,我剛從衡天星迴來,易峰他說自己已經與劉一川戰過,連他也不是劉一川的對手。我總不能請他來送死吧?”魔尊大人苦笑着說道。
“哼!我看他是故意懈怠,或者是貪生怕死。”南宮雪琪冷哼着說道。
“琪兒,你爲什麼總是針對他呢?他已經爲我魔道出力不少了,而我魔道似乎也沒有給過他什麼好處。”魔尊有些不解地對自己女兒問道。
“我就是看不慣他而已。而且,我魔道並不是沒有給過他好處,只是……”
“只是什麼?”南宮雪琪沒有往下說,魔尊大人自然要追問一句。
南宮雪琪臉色有些複雜,貝齒咬了咬紅脣,還是沒能說出來。
“算了,我在修真界也待不了多久了。魔道此番怕是要再度崩潰,日後也只能在正道與妖族的壓迫下苟延殘喘。”魔尊大人有些頹廢地說道。他也很想出手,但若是自己率先違例,正道與妖族可是也有不少世外高人,即便是個體實力不如自己,但組合起來的話,即便是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也難以抵擋。
“父王,要不就讓鬼靈出戰吧?”南宮雪琪試探性地問道。
“你是指用秘法?”魔尊大人皺着眉頭問道。
南宮雪琪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鬼靈現在只有合體期修爲,只要發動秘法,要不了幾天便能讓她有着超越九劫高手的實力。這點父王應該比女兒更加清楚。”
魔尊大人少許沉吟後,道:“唯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你去將鬼靈喚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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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正道大軍突入到距離魔道中央星域最近的一個魔道東方星域中。之所以能夠如此快速和順利,乃是因爲魔道早已披靡,根本沒有組織起有效的防禦。
然而今天正道大軍卻是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在他們前面橫着一條宛如赤紅色匹練一般的星系,整條星系都被一片紅霧包裹着顯得詭異之極。
有幾位膽大的正道修士進入星系之中,頓時一陣心神搖曳,滿腦子都是厲鬼撲面的幻想,就像是遇到了易峰的噬魂魔杖一般。
接着便有幾位實力高強的散仙進入其中,雖然能夠抵禦幻想,卻是被一面血紅色的圓鏡擋住去路。那血紅色的圓鏡也如易峰的血靈鏡一般,不斷飛射出強大之極的劍光,一般的極品靈器都無法抵禦,修爲不到六劫散仙級別,即便是握着極品靈器也是一樣要被無休無止的血色劍光殺掉。
如此詭異的情況,讓正道大軍不敢再靠近那個星系,卻是選擇了繞道而行。可他們繞道了,那星系中的紅色霧氣也跟着繞道,總是擋在他們前面。
眼界高深的正道修士都猜測這是魔道製造出來的陣法,可是,誰又曾見識或聽說過能夠覆蓋如此大面積的陣法呢?而且還是隨意移動的陣法。最爲關鍵的是,任誰都不能在其中感受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陣法波動。
無奈下,正道大軍只得請動劉一川出手,帶着幾名七劫散仙進入其中。
劉一川甫一進入其中,便是聽到陣陣笑聲,從笑聲中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個女子。
至於其中的幻想與血色劍光對劉一川等人而言都不算什麼,只是有點消耗功力而已。
沒有多久,當劉一川等人失去耐心要退出去時,卻是有一位身穿白紗長裙,一頭黑髮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間的女子背對着他們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