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瞭,有些微冷,白起拿起了被子,替馨月蓋上,在他離開之後,馨月的眼角卻有淚水低落。
似乎白起的離開,勾起了她的傷心,能夠爲她蓋上被子,不一定是夫君,還可以是朋友。
做朋友,或許比做夫君更好,馨月明白,既然留不住,那麼只好不留。
如今的白起,他的身份,已經不是她可以攀比的。
她的父親告訴他,白起身份確實超乎常人,讓她最好遠離白起。
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頭。
與白起之間,他們兩人的瓜葛,沒有多少,但如今她父親說了,她自然也是內心更痛苦。
當夜所喝的酒,是她自願的,一醉解千愁!
只有在酒後,人才會忘記一切。
在酒後,但似乎她的心更痛,對於白起她能夠說的沒有。
但當初,白起留在她心中的,更是印象深刻,揮之不去。
當白起被人帶着走出岐山盟時,也發出了一聲嘆息。
一個月了,才從岐山盟,徹底走出。
在這裡,一個月,他所做的不多,所擁有的也不多,但收穫的,卻不是那麼一點點。
走出這裡,白起出現在了東陸城,這個地方,當初他所來的,還是這裡。
但他選擇了,去找一個人,東陸城的四大公子之一。
但這次,他首先來的,依舊還是客棧。
問劍江湖,江湖之上,一切都在江湖之中,纔可看到。
所以,什麼叫做江湖,這就叫做江湖。
坐在客棧,白起手中,端起的是一杯酒,得到的卻是落寞。
冥月走了,帶走了奔月,他離開了岐山盟,也是選擇放下了一切,但還有一件事,他沒有完成。
“聽到沒,上次凌陽公子與趙燕公子,似乎產生了矛盾,戰鬥了一場!”
“是麼?最後誰贏了?他們都爲了什麼?”另外一個人,極爲好奇的問道。
“這個不清楚,似乎是爲了一個名額!”其中一個人眉頭緊皺,這纔回到。
“一個名額?難不成,是進修帝國學院的名額?據說每一個城池,都有那麼幾個,只是必須要天賦最好,能力最強的人,難不成,這就是爲了這個?”
“帝國學院的名額,你們真的以爲,這個名額,就這麼簡單?沒有錢,沒有勢,你們想要獲得這個名額,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說,這纔是關鍵!”
“哈哈,你說的有些邪乎了,這東陸城四大公子,哪一個沒有錢,沒有勢力,單單就是爲了這些?你們知道些什麼!”
“其實,最根本的就是因爲,這四大公子,爲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是帝國學院的導師,修爲劍尊!這女子,長得也是天生麗質,眉清目秀,所以說,你們應該清楚了吧!”
但話音落下,一道聲音傳入,這讓白起也是聞聲看去。
“誰說的給本公子站出來,我趙燕什麼時候,爲了一個女人,與凌陽不分高下?”
這說話,不是別人,正是趙燕公子。
“趙公子,我的錯,還望趙公子見諒!”
可惜,趙公子非良人,這一劍頓時出鞘,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