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身份被識破
話音一落,那在坐的十幾個元嬰期老怪,都是面色驟然一變,而那個控魂老祖更是無比動容的說道:“難不成天機道友算到了下次虛影之城出現的時間?”
“哼,控魂老鬼,你這是質疑我的天機算術嗎?”坐在西側一排末尾的長臉修士面色不悅的說道。
“天機道友的天機算術自然不會有錯,不過按理以往的經驗來說,幻影之城出現的時間應該不會這麼早吧,難道玉清兄的天機算術可以算到百年了?”控魂老祖目光微眯的說道。
“話是這麼說,不過那虛影之城,本來就如同海市蜃樓一般,隨時都會出現,根本沒有規律可言。而以老夫的算術也只能大概算出其出現的時間和位置罷了。”長臉修士微微一哼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天機道友就將算出的時間告訴大家吧,也好讓諸位道友心中有數。”玉清尊主面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貧道所算不錯的話,虛影之城三年之後可能就會出現,其位置大概應該在東南方向。”
聞聽此言,那衆人皆是陷入了沉吟當中,片刻之後,那控魂老祖不禁冷哼一聲說道:“這麼說來,豈不是此次虛影之城極有可能在妖谷附近出現?”
“正是!”天際道友點頭說道。
“看來這回想要瞞住妖谷之人又是不可能之事了!”妙清真人也是摸了摸長鬚頗爲鬱悶的說道。
“哼,幾個妖族,他們知道又能怎樣?難道我們這麼多元嬰期修士還怕他們不成?”玄清閣主面帶不屑的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在場的其他修士紛紛贊同。
“妖族之人不足爲慮,只是虛影之城的禁制還得需要我們五位元嬰後期的修士齊心協力才能打開。”玉清尊主如此說道。
“這個不用尊主多言,我們已經合作了倆次,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蔣敏微微一笑的說道。
“嗯,有蔣道友這句話,貧道就放心了,這次虛影之城一行,還是老規矩,破開禁制之後,就各自行事,至於能否取得城中寶物,就看諸位的運氣了。”玉清尊主目光在大殿之上一掃,朗聲說道。
話音一落,大殿之上的十幾個元嬰老怪皆是毫無遲疑的點了點頭。
“嗯,此事就到這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還是看比試吧。”
玉清真人說完這句話之後,緩緩伸出一指,瞬間一道白光破指而出,然後嗆啷一聲打在了那面銅鏡之上。
那銅鏡的鏡面上頓時如同水波一般的波動而起,接着玉清真人衝着那銅鏡說道:“比試開始。”
而就在他說出此話的同時,那靈眼之塔外面的廣場上空,卻是同樣清晰無比的響起了這句話。
“這是玉清尊主的聲音。”
聽到這天外來音,那無數圍觀之人皆是紛紛面露恭敬之色。
而下一刻,一個凝丹期的修士也是瞬間掠至玉臺之上,然後目光冷峻的在臺上的八人臉上一掃而過,伸出手指點了點說道。
“第一輪比試,你們二人!”
張劫見狀頓時眉頭一皺,第一輪比試就是他,而且對手正是那個白天逸,這顯然不是一個巧合。
這麼一想,張劫下意識的看向那白天逸,此刻只見其俊朗的臉上,露着一絲得意神情。
張劫自然瞬間就明白必是此人搗的鬼,心中當即冷笑不已。
這時其他的六名修士已然跳下擂臺,一眨眼的功夫,偌大一個擂臺便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小子,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我們真的在比試中遇到了,想必你還沒有忘了我們約定之事吧。”白天逸面帶傲慢之色的看着張劫說道。
“不用道友多說,張某的記性好得很。”張劫目中閃過一抹譏諷之色的說道。
“請諸位同道爲我們作證,今日我與這位張道友簽下生死令,這場比試,不死不休!”聽到張劫的話,白天逸自以爲計謀成功,當即大笑着向臺下的圍觀之人朗聲說道。
話音一落,頓時如同平地響起一聲驚雷一般,引起一片譁然。
而相比廣場之上的圍觀衆人,那坐在大殿之上的玉清尊主等人心中的驚駭卻是一點不弱,不過讓他們震驚的卻不是那生死令之事,而完全是張劫本人。
“尊主,這個小輩與那人所畫之人一模一樣,難不成這小子就是殺害柳林的兇手?”那田姓中年修士從銅鏡之中,一眼便看清了張劫面貌,當即向玉清尊主傳音說道。
“嗯,我看到了,十有**就是此人了。”玉清尊主白眉一皺,沉聲回道。
“用不用我去將此人抓來?”中年修士如此說道。
“不可!此人竟然能秒殺柳林,十有**是一名元嬰後期的修士,你去了也未必是其對手,而且很有可能打草驚蛇,到時候,此人要想走,即便我們數人一同出手,也未必能夠攔阻!”玉清尊主急忙制止說道。
“那怎麼辦?”
“哼,此人既然混入比試當中,顯然是想進入靈眼之塔,既然如此,我們就如期所願,讓他進來,到時候打開靈眼附近的所有禁制,來個甕中捉鱉,即便此人神通再強,也插翅難逃!”玉清尊主眼中陰狠之色一閃而過的說道。
“可是如此一來,白長老的這個孫子豈不是……”
“管不了那麼多了,此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與這一個元嬰期修士簽下生死令,也是他命中該死!”玉清尊主雙目一閉,直接宣判了白天逸的死刑。
聽到這話,那田長老不禁身旁的白長老一眼,搖頭嘆息了一聲。
“哼,不知死活的傢伙,一個區區界師初期的修士也敢與天逸籤什麼生死令,老田,此人是不是找死!”白長老一臉傲然對這身邊好友說道,似乎對自己最疼愛的祖孫極其自信一般。
而其旁邊的田長老見狀,無奈的搖頭苦笑一聲,默然不語起來。
就在這時,那坐在對面的蔣敏夫婦卻是面面相覷,互相對視的目光中,皆是充斥着驚訝之色。“夫君,這不是那個小友嗎?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道他不怕柳林那傢伙尋他麻煩?。”“哼,夫人你還不知道吧,柳林已經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