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聞言,嬌軀猛的一震,美麗的玉顏上也是隨即露出無比吃驚之色。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你怎麼知道嶽婉怡這個名字?”
張劫一聽這話,也是不由的一愣,隨後眉頭一皺,打量起眼前這個白衣女子,這時他才發現雖然此女的容貌也是極其豔美,但是與嶽婉怡那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容顏相比也只是有幾分神似而已,如果仔細分辨下的話,還是能看出這二人並不是同一個人,而且此女的眉宇之間隱含着那極其明顯的煞氣,更是與嶽婉怡清麗脫俗,纖塵不染的仙子氣息截然相反。
不過即便如此,在這麼一個鬼地方,遇到與嶽婉怡如此相像的一個女子,這種事情也足以讓張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耳聾聽不到我說的話?”這白衣女子見到張劫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俏臉頓時一寒,伸出一隻玉手衝着張劫臨空一抓,頓時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憑空出現。
張劫心中一凜,欲要掙扎,然而這吸力卻是無比強大,以他的修爲竟是毫無抵抗之力,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那女子飛了過去。
下一刻,此女白皙的玉手猶如鐵鉗一般緊緊的扼在他的喉結上,掐的他竟是難以呼吸,一張臉瞬間憋得漲紅起來。
“快說!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嶽婉怡這個名字。”此女眉間煞氣凝重,一隻玉手的力氣更是不斷的加重,幾欲要將張劫的脖子掐斷一般。
此刻,張劫命懸於人手,而生死只在此女的一念之間,哪裡還敢再有隱瞞,急忙吞吞吐吐的將在幻境如何遇到嶽婉怡之事,三言倆句的全部告訴了這個白衣女子,就連無意中了情毒,最後與嶽婉怡發生了那種關係的事情也沒有隱瞞。
而聽完張劫的敘述之後,那白衣女子玉顏露出極其古怪之色,隨後手勁一鬆,然後像丟東西一般,極其隨意的將張劫直接扔到了一旁。
撲通一聲,張劫便結結實實摔在了地上,好在此女並沒有多麼用力,所以這一下摔的倒也不重,外加上修真者體格本來就強健,所以張劫只是一咧嘴,便從地上一個咕嚕的爬了起來。
“那個……前輩,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晚輩就先告辭了。”張劫心知此女修爲之高,絕對要在蔣敏等人之上,留在此處,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所以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便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走?往哪走!我讓你走了嗎?”此女忽然似笑非笑的看了張劫一眼,緩緩說道。
“呃,難道前輩還有什麼事情嗎?”聽到這話,張劫心中頓時鬱悶無比,看起來,自己想要脫身並不容易了。
“你剛纔說,你與嶽婉怡無意之中發生了男女之事,她非但沒有責怪你,而且最後還將嶽婉怡這名字都告訴你了是嗎?你覺得這種鬼話,我會相信?”此女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張劫,冷笑不已的說道。
“晚輩剛纔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果前輩實在不信的話,張某也沒有辦法。”張劫聽到這話,也是有些生氣,他已經將實話都說出來了,這娘們還想怎麼的。
那白衣女子聞言,神色稍微一緩,隨後目光古怪的看了張劫倆眼,接着那豔麗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莫名笑容,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知道她這個名字的人,絕對不超過五指之數!”
聽到這話,張劫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你也是個榆木疙瘩,以我對她的瞭解,如果你在她心中一點地位沒有的話,她豈會將這個名字告訴你?”白衣女子不禁白了張劫一眼說道。
聞聽此言,張劫不禁搖頭一笑,臉上旋即露出了不相信之色,要知道,當日的情形可是在他腦海之中記憶猶新啊,嶽婉怡直接拒絕做他的雙修道侶不說,而且最後還近乎絕情的將他推入了那個傳送陣當中,害的他跑到了放逐之地,現在又不得不想方設法的回去,如果此女真的對他有什麼感情的話,又怎麼會做出如此絕情之事。至於將其芳名告訴他,也多半是因爲愧疚才這麼做的吧。
那白衣女子見到張劫如此模樣,嘆了口氣的說道:“看樣子,你對婉怡將你推入傳送陣之事耿耿於懷啊,不過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爲何如此做,但是想必她也是有她的苦衷吧,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恨她。”
張劫聞言一楞,心中對此女之言感到有些古怪,他恨不恨嶽婉怡關她什麼事,難不成這她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目光閃動倆下,張劫卻是搖頭一笑的說道:“在下還沒有那麼小心眼,雖然有些不理解她的行爲,但是還完全達不到恨這個地步的。”
“嗯,對了,你是如何來到此處的,而且你來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做什麼?”白衣女子蛾眉一皺,再次問出了她心中疑惑的問題。
張劫略微沉吟一下之後,便將如何來到此地和目的統統的告訴了眼前這人。
“哼,那些人類修士真是不知死活,憑藉一羣元嬰期修士,也敢在這裡取寶,若是碰到那個鬼東西,死都不知怎麼死的。”聽完張劫的話,白衣女子蛾眉頓時倒豎,語氣大爲不悅的說道。
“不知前輩說的那個鬼東西,是不是一個黑影?”張劫眉頭一皺的問道。
“難不成你遇到了?”白衣女子美目之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
“嗯,晚輩的確見過那個黑影,不過仗着一件隱形披風,所以纔沒被那個黑影殺死。”張劫心有餘悸的說道。
聽完這話,那白衣女子卻是搖頭一笑的說道:“區區一件隱形法寶,怎麼可能瞞住那個鬼東西,估計是你的修爲太低,又沒有元嬰可以讓他吞噬,所以那鬼東西纔沒有對你出手。”張劫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聽此女的意思,剛纔自己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於是心中暗自慶幸了一翻之後,張劫便又目光閃動的頗爲好奇的問道:“前輩可知那個鬼東西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厲害,連元嬰期的修士都擋不住他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