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仙帝 名震地魁 279 分開逃離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精神大震,臉上更是在此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在他們看來,一瓶靈髓液無法耗死張劫,但是三瓶總應該夠了。
不過他們很明顯低估了張劫體內靈力的雄厚程度,也沒想到張劫身前擺放的液體,並不是什麼靈髓液,而是比靈髓液還要好上數倍的古樹靈汁,再加上張劫乃是無暇元嬰,本身恢復靈力的速度也比他人要快上許多,故而,數個時辰之後,那呂氏三長老的手中那三瓶靈髓液全部耗盡,而張劫身前的那瓶靈液仍然沒有喝光。
如此一來,那呂氏衆人終於再也坐不住了,紛紛面露驚駭之色。
“怎麼可能,那瓶小瓶到底裝了多少靈髓液,我們喝光三瓶,它都沒有被喝盡?”
“孃的,那小瓶子不會是這小子施展的障眼法吧,要不就是什麼空間靈器,否則的話,它早就該光了纔對。”
“不可能,如果是空間靈器的話,那這小子得有多少這種靈液,我估計,這小子所喝的靈液可能不是靈髓液,而可能是比靈髓液更好的東西。”
聽到這話,衆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比靈髓液還好的東西,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瓊漿玉露?而就在衆人一片譁然的時候,那三長老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難堪起來,這一次爲了滅殺張劫,他可是將價值數百萬的靈石全部取出,可謂是徹底壓上了血本,但是沒想到的是,最後竟然還是沒將對方耗死,反而將自己等人拖入了被動局勢。
要知道,如果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不採用這種與張劫金佛硬對硬的戰略,而是採取躲避張劫靈寶的話,他們即使仍然對張劫無可耐何,但是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被動。
如今,那頭上的金佛金光四射之下,聲勢比之前不減反增,金色波紋盪漾之下,那巨大無比的金佛隨時都會衝破他們防禦光罩,而碾壓下來。而此刻他們若退,金佛勢必會震碎冰龍,如此一來,三長老也會因爲本命法寶被毀,而受到重創,而這樣的話,也就再無一人能夠抵擋住張劫的神通法寶了。
很明顯,張劫就是打着這個注意,而呂氏衆人明知如此,卻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金佛將由於靈力不濟,而逐漸衰弱的防禦光罩,一點點的壓碎。
“怎麼辦?繼續下去的話,我們都得被這小子耗死在這裡。”此刻,那呂氏衆人已經徹底變得驚慌失措起來,與剛纔那副誓要將張劫殺死的兇狠姿態完全判若倆人。
見此情景,張劫心中一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當即二話不說,雙手掐訣,靈力噴涌而出,然後源源不斷的輸入那金佛之中。
剎那間,金佛上下金光四射,耀眼無比,而與此同時,那防禦光罩立時在金佛的巨壓之下,傳來了砰砰碎裂之聲。
估計不出片刻,那防禦光罩就會徹底崩碎。
見到這一幕,那剛纔最爲囂張的五長老,此刻卻率先慌了,向着其他人喊道:“不行,如今我們靈力消耗殆盡,繼續下去,都得死在這裡,還是先撤離此地再說吧。”
說着,就要不管衆人向後退去,然而這時,那其他幾位長老,連忙衝他喝罵道:“老五,你瘋了不成?我們現在退去,三長老肯定會受到重創。”
聽到這話,那五長老雖然有心逃跑,也是不敢,要知道,他若是現在逃跑的話,即便能活着回去,但是也會被三長老定位叛族大罪,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一個死字那麼簡單的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在這裡等死不成?”五長老停下,神色慌張的看了看張劫,發現此刻張劫正面帶殺機的看着他,渾身上下頓時寒毛豎起。
他心裡明白,如果一會張劫動手的話,他肯定會是第一個被殺之人,所以此刻,他比其他人都要害怕。
而聽到他的話後,那三長老面沉如水,目中精芒閃爍,不知在思索什麼,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看來這一次是無法殺掉這小子了,所以一會五長老你們先撤退,老夫斷後。”
“可是三長老,如此一來,你……”
“無妨,雖然免不了受些重傷,但是他想殺我還不容易,你們還是快走吧,一會想走就難了。”
聽到這話,那呂氏衆人都是無比感動,似乎沒料到這三長老如此偉大,紛紛辭別一聲之後,便急忙收回自己的法寶,然後向着遠處逃去。
而如此一來,那金佛再無阻攔的一落而下,轟然一聲巨響,那金佛立時便將下方冰龍震碎開來。
而金佛碎裂的一刻,那三長老頓時鮮血狂噴不止,同時臉色一瞬間變得毫無血色,不過他強忍住沒有吭聲,然後二話不說的將那船型法寶取了出來,縱身飛上了法寶上面,不顧體內重傷,瘋狂催動着法寶向着遠處逃去,而他逃離方向赫然與其他幾人相反,如此一來,張劫就必須捨棄其一。
“哼,我就知道這老傢伙沒那麼好心,原來是想利用那幾個傢伙來吸引我的精力,然後爲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看到了那三長老仗着那法寶的神速獨自逃離,根本沒有管其他幾人的意思,張劫冷笑一聲,頓時猜到了那三長老爲何讓其他人先跑,而自己卻不顧受重傷也要後走的原因。
“可笑的是,那幾個傢伙還以爲他們的三長老多偉大呢,真是可笑。”張劫當即目光一寒,從那散開的白色霧氣當中,找到了神威印,然後一邊操控着神威印,一邊騰空而起,化成長虹向着那幾個長老的方向急追而去。至於那個三長老,他自知無法追上,所以也就完全放棄了。此刻,在他心目中,相比那元嬰後期的三長老,那個敢出言侮辱他孃親的五長老則更該殺。此刻,那幾個呂氏長老還不知道他們的三長老已經將他們出賣,仍然自顧自的飛行着,根本沒在意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