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姑娘

飛蛾的世界無所謂時間,他們根據自己生命的本能決定自己應當做什麼。但飛蛾的世界畢竟還有些傳說,當他們還在卵殼中時,便有古老的聲音告訴他們,火焰是飛蛾們通向另外一種生命形式的大門,撲進去,便可以化爲任何一種生命。

這個傳說從來沒有被證實,當然也沒有被證僞,無數的飛蛾用這種方式了結自己作爲蛾子的一生,也有無數的飛蛾準備用這種方式了結自己作爲蛾子的一生。

約莫巳時,天上下着小雨,一隻飛蛾耐心地伏在石橋的欄杆上,翕動着翅膀,好奇地觀察着往來的行人。自然,行人於他,是一種不一樣的生命,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種生命身上透漏出的危險的氣息---只要他們願意,這隻蛾子隨時可以被拍死。但這隻飛蛾從這種危險中找到了一種新奇的刺激:他有翅膀,但行人們沒有,他因着翅膀,多了一種飛翔的自由,這種自由讓他有隨時飛走的自信,也讓他更願意在靠近行人的地方悄悄地觀察。

飛蛾看着他們,眼睛放在了一位舉着傘的姑娘身上。她飽滿的額頭、直且秀氣的鼻樑、稍高且稍寬的雙顴,下頜骨帶着一點棱角,叫人覺得她的性格中帶着一點兒桀驁不馴,這絲桀驁再搭配着她的少許的嬰兒肥的兩頰,又讓她的桀驁中透漏出一種嬌憨。她神態常安靜着,目光彷彿一泓泉水,清澈、安靜、又不失靈動。有時,又似乎想到什麼,露出一絲笑意,眼波流轉間,透出一種天真的弱態。飛蛾對比了一下她與自己的同類,攏了一下翅膀,目光轉到了其他人身上。

大概在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飛蛾又見到了那位姑娘。她昂着頭,彷彿世界只是腳下的路,路上再也沒有其他人一樣,這種傲氣,配上眼波中的弱態,顯示出來一種別樣的可愛,這種可愛對飛蛾有着不同於自己同類的誘惑。飛蛾撲棱着翅膀,似乎想要引起這位姑娘的注意,但又曉得她的危險,終於,他下定了決心,撲棱的力度更大了,藉着攪動的氣流,他從空氣中升起來,繞了一個圈,搖搖晃晃的落到水面的落葉上,順着水流飄了一會兒,又盪盪悠悠的飛回到了欄杆上。石橋上已經見不到那位姑娘的影子了,飛蛾用前肢摩擦了一下觸鬚,想起了撲火的傳說,動了一下觸鬚。

又是一天,大雨剛過,烏雲無聊地撒着零零碎碎的小雨,往來的行人舉着傘,小心地走着。那位姑娘在人羣中,往飛蛾這裡投了一眼,飛蛾彷彿陷入到了那位姑娘的目光裡,賣力撲棱起了翅膀,輕快地飛到姑娘的傘沿,在風和雨中陪着這位姑娘走了一程又一程。飛蛾分明感覺到了那位姑娘的注意,但下一秒,他似乎聽到有人在切切私語:只是一隻蛾子而已。蛾子望着四周,哪裡還有第二個人呢?

姑娘收起雨傘,飛蛾感受到雨傘的振動,扇動翅膀,飛到路邊一處行人們不大注意的地方,目送姑娘遠去,再遠去。

撲火?飛蛾想着,看着遠處的天邊橫跨出的一道彩虹,撲楞了一下翅膀,笨拙地向彩虹飛去,但終於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賭氣似的賣力扇了兩下翅膀,又無可奈何的落下,耳邊又響起了那句話:只是一隻蛾子而已。

第二天,太陽露出地平線的時候,一盞已經熄滅的燈火邊上躺着一具飛蛾的屍體。

鍛劍鍛劍年大人慕容公子老大人漫談捕魚砍娃子慕容公子漫談雪原之鬥年大人真如砍娃子年大人茶館聽書漫談真如小騙子天外飛仙鍛劍酒劍仙鍛劍漫談老大人漫談茶館聽書酒劍仙老大人砍娃子捕魚漫談漫談年大人雪原之鬥砍娃子老大人酒劍仙真如慕容公子文家姑娘酒劍仙文家姑娘雪原之鬥砍娃子酒劍仙文家姑娘漫談真如年大人砍娃子鍛劍天外飛仙酒劍仙真如茶館聽書砍娃子雪原之鬥雪原之鬥文家姑娘酒劍仙真如天外飛仙漫談砍娃子捕魚真如天外飛仙鍛劍雪原之鬥鍛劍慕容公子慕容公子鍛劍文家姑娘慕容公子鍛劍文家姑娘鍛劍漫談文家姑娘砍娃子漫談鍛劍砍娃子天外飛仙捕魚天外飛仙漫談小騙子漫談年大人
鍛劍鍛劍年大人慕容公子老大人漫談捕魚砍娃子慕容公子漫談雪原之鬥年大人真如砍娃子年大人茶館聽書漫談真如小騙子天外飛仙鍛劍酒劍仙鍛劍漫談老大人漫談茶館聽書酒劍仙老大人砍娃子捕魚漫談漫談年大人雪原之鬥砍娃子老大人酒劍仙真如慕容公子文家姑娘酒劍仙文家姑娘雪原之鬥砍娃子酒劍仙文家姑娘漫談真如年大人砍娃子鍛劍天外飛仙酒劍仙真如茶館聽書砍娃子雪原之鬥雪原之鬥文家姑娘酒劍仙真如天外飛仙漫談砍娃子捕魚真如天外飛仙鍛劍雪原之鬥鍛劍慕容公子慕容公子鍛劍文家姑娘慕容公子鍛劍文家姑娘鍛劍漫談文家姑娘砍娃子漫談鍛劍砍娃子天外飛仙捕魚天外飛仙漫談小騙子漫談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