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還做軍火生意?不是市委書記嗎?“林一和江楚楚坐在豪華跑車上,是許淵和那羣刺刀黨的人開來的:”不會還有其他的生意吧?“
江楚楚則是很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你知道的,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對吧,曾經混過黑社會的林一學長?“
小魔女輕易的就把話題給轉移走了,雖然不難想象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灰色收入,但是看破可以,說破的話就顯得不太地道了,林一自然也不會傻到繼續去問到底是什麼生意。
車輛駛過歐洲小鎮,異域風情顯露出來,中世紀留下來的建築比比皆是,各類的天主教小教堂零落棋佈,看上去既肅穆又有點像是搶生意的意思,看的林一有些想笑。
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江楚楚爲什麼要來歐洲呢,這可得好好的盤問盤問她,可不能再讓她繼續轉移話題了:”話說你爲什麼要來歐洲啊,你好像只是想來歐洲卻沒有一個目的地吧,是跟着我纔來了羅馬尼亞,那你到底想去哪裡啊?“
江楚楚很認真的看着林一,似乎沒想到林一會揪着這個問題不放,她思考了一會,給出了答案:”爲了逃離生活吧,可能,那你呢?爲什麼想要來羅馬尼亞,我還不知道許淵學長爲什麼會在這裡並且和當地的黑手黨打成一片呢。“
現在輪到林一爲難了,這件事吧,如果說自己是來旅遊的,江楚楚肯定是一百個不相信,但是又不能真的告訴她事情的真相,畢竟余天行的死亡的消息還在封鎖之中,並且殺人魔的案件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雖然黃爺說他會處理這件事的後續,不過因爲自己已經在前往歐洲的飛機上了,因此林一對於案件的後續可以說是完全的不瞭解。
”可能和你說的一樣,我也是爲了逃離生活來的,還把小夢一個人留在了那裡,是不是很不負責任?“林一苦笑着嘆了口氣,他沒有看江楚楚,而是看向了陽光普照的窗外。
雖然不知道林一是什麼意思,但是江楚楚明確的能感覺到他沒有說謊話,看他情緒似乎十分低落,想着要安慰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輕輕的把小手伸了出來,揪了揪林一的衣角:“既然來都來了,就把一切都拋在腦後吧。”
林一點了點頭和江楚楚相視一笑,雖然兩人各自都留了幾句話沒說,但此時兩個人的心境是一樣的。
或許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天,對生活,對自己生活的城市,對重複的每一天失去希望,想要逃離,到一個人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生活吧,但是沒有人能說這種態度是錯的,畢竟大家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自己生活的對不對。
這麼想着的時候,剛纔假裝望風景的許淵出聲提醒:“雖然不想打擾你們你儂我儂的氛圍,但是我還是得告訴你們一聲,我們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當然,他這一句話並沒有,讓兩個人有任何的好臉色,江楚楚紅着臉,林一則是憤怒的看着他:“你再敢胡說八道,我真的不客氣了。”
“好說,好說,不鬧了就是了。”許淵笑嘻嘻的轉移了話題:“那我就介紹一下吧,我們本次的居住地,這是謝爾比家族勢力的範圍街道,我們可以免費的租用裡面的酒店,當然只包住宿不包吃飯。”
車輛行駛過剛纔光鮮亮麗的街道,進入了煙熏火燎的衚衕一樣的地方,隨處可見的穿着和刺刀黨一樣的人們,他們大聲喧譁,抽着菸草,在酒吧門口的街道徘徊。
“我說,看二位沒帶什麼行李,不會連錢也沒帶吧。”許淵看着倆個好奇寶寶,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兩個人帶着的皮箱子自己是見過的,如果說那是林一的全部家當,那許淵信,但是你要是說江楚楚的行李也在裡面,打死他都不信。
畢竟許淵自己也曾經和楊依依一起去旅遊過,女孩子的皮箱有多能裝,沒見過的人絕對是猜不出來的,光是衣服沒有個五套以上根本不叫出門,還有日用品,化妝品什麼的,每次都爲她們的箱子使用年限擔憂。
果然,自己剛說完,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奇怪的笑容,那笑容裡許淵唯一能看穿的就是串通好的狡詐,他們看許淵的眼神像極了賭場裡的老千看見初入賭場的肥羊一樣。
“那個,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兄弟義氣,你知道的,我林某人最講兄弟義氣了,所以我出門到現在除了機票錢,一分都沒帶,因爲我知道我的兄弟不會讓我露宿街頭的,這麼一看果然沒錯。”
哼,臭不要臉的,如果我跟你一起走,怕不是要把機票錢也讓我報銷了吧,雖然心裡這麼想着,嘴上還是不能說出來,許淵又看向看上去天真無邪的江楚楚,這個白富美總不能也沒帶吧。
看到許淵看向自己,江楚楚瞬間影后附體:”你知道的,許淵哥哥,我是揹着家裡人出來的,一路上輾轉頗多,纔來到了這裡,小女子人生地不熟的,在外只能依靠兩位學長的救助了。“
”刷“的一下,兩行清淚就從江楚楚的小臉上劃了下來,那叫一個真誠,哭的是怨天尤人,梨花帶雨,除開驚訝的林一,別說許淵,就連剛纔沒怎麼聽懂江楚楚到底說了什麼的刺刀黨都心裡顫了一下。
連忙詢問許淵到底是什麼事情才讓這水靈靈的小蘿莉哭的這麼傷心,結果江楚楚一聲不吭,捂着臉就哭了起來,許淵只得硬着頭皮把剛纔幾人的對話給他們翻譯了一下。
結果他們聽完,樂了,這事還不簡單,一個女孩子外出旅遊能花多少錢,這小姑娘所有的費用我們包了,給她住最上的豪華客房。
瞬間江楚楚破涕爲笑,讓刺刀黨的大漢瞬間覺得自己剛纔撒幣的舉動十分的正確,還在懵逼的林一除外,江楚楚偷偷的拽了拽林一:“你自求多福哦,林一學長。”
什麼意思?怎麼你一哭就有人付款嗎?那我也哭一個?林一剛準備厚顏無恥的擠幾滴眼淚下來的時候,刺刀黨的人再次說話卻是讓許淵和江楚楚倆個人笑出了聲。
林一瞬間覺得不對勁,連忙問許淵:“他們剛纔說了什麼?”
“他們說,只承擔這位小姐的一切花銷,至於你,如果沒錢,就從馬仔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