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在帳篷外大笑,琪琪格臉色立刻變得憤怒起來,轉頭對已經進來的卡木齊說道:
“父親你小聲點,卡巴纔剛剛睡下!”
卡木齊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聲,快速的來到了玖宵面前,觀察了一下他的情況,一臉擔憂的對琪琪格問道:
“卡巴他怎麼了,是不是剛纔受傷了?”
“卡巴他爲了讓我們贏得最後的勝利,讓自己陷入到了昏迷之中。”琪琪格一臉心疼的表情的說道:
卡木齊立刻露出了震驚之色說道:
“琪琪格,你是說剛纔那些死後又站起來得人,都是卡巴他做的嗎?”
“當然了,不要誰會有這樣的能力呀!”
說完,琪琪格一臉崇拜的看向了玖宵。
卡木齊立刻對玖宵做出巴特人的禮儀,同時他的心中十分的高興,只要有玖宵在這場仗必定會贏。
當玖宵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這三天琪琪格和莫姚寸步不離,就連睡覺兩人也是輪番去睡,生怕會有什麼情況出現。
此時正是莫姚在照顧玖宵,見到他睜開了眼睛,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之色,語氣帶着興奮說道:
“王上,你終於醒了,感覺有哪裡不舒服嗎?”
莫姚說話的聲音,將一旁的正在睡覺的琪琪格也驚醒了過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拔出了彎刀,看向了周圍,確認沒有敵人以後,立刻去看玖宵,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猛地撲了過去。
這速度簡直太快了,玖宵都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撲進了自己的懷中,緊接着就是濃郁的香味衝進了鼻子裡。
玖宵臉色一變,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某處發生了變化,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起來,他趕緊一把將琪琪格的上半身推起來,臉色通紅的說道:
“你,你趕緊起來!”
琪琪格則是一臉笑容的說道:
“卡巴,你終於醒了,我好擔心你!”
“我,我知道了,你趕緊起來,這樣我很不舒服!”
此時玖宵的臉色已經很紅了,因爲他感覺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琪琪格卻沒有起來,依舊一臉笑容的說道:
“這樣你不應該感覺不舒服呀!相反你應該感覺很舒服呀!”
“我不舒服!你趕緊起來!”
玖宵已經快受不了了,大聲的對琪琪格說道:
這時一旁的莫姚小臉因爲太過於憤怒,已經變得通紅一片了,聽到玖宵的喊聲,立刻拉着琪琪格,同時對她說道:
“琪琪格,你太不知輕重了,王上剛剛醒過來,禁不起你這麼壓得!”
琪琪格見到玖宵要發怒了,只好從其身上起來,卻不肯離他太遠,雙眼則是緊緊地盯着,就好像隨時還會撲上去一樣。
玖宵緩了老半天,才感覺好了很多,從牀上坐了起來,對莫姚說道:
“我昏迷幾天了?”
莫姚還沒等回答,一旁的琪琪格搶先說道:
“您已經昏迷三天了,這三天可擔心死我了!”
被搶話的莫姚,狠狠地瞪了一眼琪琪格,然後對玖宵說道:
“王上,你的頭還疼不疼了?”
“我昏迷的時候,是你在按我的頭嗎?”
莫姚立刻點了點頭說道:
“當時我看到王上眉頭緊皺,應該是頭疼,而我正好會一種按摩手法,是專門針對頭疼的。”
“你的按摩手法真不錯,我當時感覺腦袋很快就不疼了,而且還很舒服,以後我頭疼的時候就靠你了!”
莫姚臉上露出了紅暈,低頭對玖宵說道: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
玖宵一下子就懵了,趕緊轉移話題說道:
“現在形勢怎麼樣,雲飛帝國的軍隊有在來過嗎?”
琪琪格趕緊說道:
“自從上次一戰以後,就一直沒有在出現過,應該是怕了你的法術了?”
玖宵搖了搖頭說道:
“一個帝國不可能沒有底蘊,我估計他們是在等待着什麼,帶我要去見你的父親!”
說完,就從牀上下來,快速的走出了帳篷。
一出帳篷玖宵就愣住了,只見張仁飛帶着十多個侍衛,正守在外面,他們每個人臉上沒有了恐懼,反而多了堅定之色。
張仁飛見到玖宵出來了,趕緊上前說道:
“王上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我了。”
玖宵看了看張仁飛,然後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我不是讓你帶着那些懦夫侍衛回去嗎?你怎麼又來了?”
張仁飛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眼淚在眼圈之中打轉,他卻沒讓其流出了來,表情嚴肅的說道:
“王上自從你走了以後,我並沒有帶人回去,而是留下來沉思,您說得對一個愛哭得人,帶出的侍衛只能是懦夫,所以我想明白了,我要改變自己做一個真的男人,然後帶出有男人氣概的侍衛來保護你。”
雖然玖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裡卻十分的高興,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深深的刺激了張仁飛,他既然已經明白了,那以後必定會打出名聲來。
心裡雖然高興,玖宵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道:
“話不是說說就可以了,如果你還是改不了愛哭的毛病,那就趁早回家找你母親去吧!”
說完,也不再理會他,大步的向卡木齊的帳篷走去。
張仁飛用力的扇了自己一嘴巴,然後轉頭怒聲對侍衛說道: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向王上證明咱們都是純爺們!”
十多個侍衛立刻怒吼一聲,跟着張仁飛快速的向玖宵追了過去。
來到卡木齊的帳篷前,直接走了進去,只見裡面有很多人正在吃喝,有的人喝的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了,卡木齊更是滿臉通紅,不停地和一個人拼酒。
玖宵見狀臉色立刻寒了下來,額頭的魂眼瞬間開啓,眼眸變成了銀色,頓時正在喝酒的衆人,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凍得他們全都打起了寒顫。
其中一個人大聲的罵道:
“是哪個不想活的,把這裡弄得這麼冷,看老子不割了他的腦袋!”
話音剛落,說話的人腦袋憑空飛起,直到落地的那一刻,他的臉上依舊帶着醉酒罵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