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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見此,想起小石頭交代的事情,不過它好似極其通靈,看着龍炎怵心劌目的模樣,小白也就沒有打擾他們兩個。
也許折夕是太累,此刻,耳聞龍炎的輕聲細語,竟是緩緩的,睡着了去。龍炎見此,卻是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局勢還未曾轉危爲安,那邊尚且有一個看不透修爲的血手,還有一個和自己實力左右相持的黑刀少年按兵不動,他們容顏皆藏在那黑暗的罩帽之下,談吐基本沒有什麼感情變化,讓龍炎此刻,也是有些捉摸不透。
看到龍炎有些驚疑未定,血手冷哼一聲,道:“少主已經答應,不會傷你們性命,卻沒想到,你還有幾分實力,倒讓我血手有血刮目相看,來日,若是遇見,定和你切磋一下,看看那七彩神光的威力,到底有什麼玄奇?竟是能破碎我的鱗片。”
龍炎一聽,向那血手擡起的右手望去,卻見那手背上的鱗片,真是破碎了幾分,不過倒是在以緩慢的速度,癒合再生着。但詫異間,龍炎卻發現,那破碎的鱗片之內,是骨肉和鮮血,並不是他的手。
猜想之下,龍炎奇道:“你?莫非你是用身體化作神兵?那右手,便是你的神兵?”
此話一出,倒是讓血手驚訝了一番,這下不問還好,一問又激起了血手對龍炎的興趣,他本是估計少主的命令,便沒有對龍炎出手,而此番龍炎一言,卻是道出他的神兵本質,這讓他如何不驚奇?
“你是如何知道的?”血手奇道。
龍炎一聽心道:且不能告訴他,我的七彩寂陽鱗爪,也是一樣用肉體所化,否則,可能徒增事端,想到此,龍炎便將心中疑問,問了出來,並未答血手一個問題。
“我只是猜到的,略微聽說過這種迥異的修煉之法,頗爲好奇而已,所以便想問問,爲何不用常人所修煉的方法,幻化體外神兵。”
誰料血手一聽冷笑道:“非常人,又豈能以常人之法修煉?”龍炎又問道:“那你體內兵府,可有一個赤色魂晶?”血手走上前來,眼睛眯起,看着龍炎,似乎想看透他的內心,不過迎着龍炎那好不閃爍的眸子,知道此子也絕非常人,有此一問,必有蹊蹺,於是便搖頭道:“體內兵府便是兵府,又怎會有赤色魂晶,那魂晶乃是妖獸身上之物,我若有,豈不變成了妖獸?”
龍炎一驚脫口而出道:“那我怎麼?”說到這裡,卻連忙止住,暗叫糟糕,但見血手好似並未在意,便放鬆了下來,隨即右手一幻,那冰天雪地樣的林子,便恢復如初,而那心魔,也咳嗽了幾聲,不停的開始打起了哆嗦。
心魔一看自己脫困,當即大怒,便要衝上前來,爲難龍炎,卻不料那黑刀少主,擋在了他的身前,此刻,這少年慢慢向前,走到龍炎身前,說道:“你,你,你叫龍炎?”黑刀少主少見的口出結巴,一連三個你,聲音倒是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動。
血手心魔隨奇,不過卻不敢言語,畢竟少主威嚴,不可違逆。
龍炎看不清少年的臉,只不過覺得他身後的黑刀,略有熟悉,而那少年好似先前也有意動手救自己,所以此刻見他問話,心中便沒有了那麼多火氣,嘆道:“是又如何?你們人多,若是單打獨鬥,我龍炎也未必怕了你們。”
“呵呵呵呵,跟他卻是很像。”黑刀少年笑道,心情似乎大好,隨即轉過身去,走到血手心魔身邊,頭也不回,向龍炎問道:“你此刻是什麼實力?”
龍炎雖是不知其意何指,但仍舊灑脫一笑,道:“攻伐境界九級左右,怎麼?想切磋一下麼?”話鋒犀利,絲毫不落下風,倒是頗具狂態。
血手此刻點點頭,心道:此子倒是頗具膽色,臨危不亂,能戰勝那承輔境界一級的心魔已然了得,而現在面對少主,又開始胡話連篇,撒起謊來,這心智,倒也是不低,不過還是太嫩了點。於是血手也不插話,只是單單站在一旁,心中竊笑看兩個年輕人,如何言語。
黑刀少主一笑,說道:“很好,我也是攻伐境界九級。”龍炎此刻不屑道:“我看不像,尋常走路步伐沉穩,灑脫如意,攻伐境界,斷不能如此。”
黑刀少主嘿嘿一笑,道:“何必猜疑,大家彼此彼此而已。”隨即頓了頓,續道:“既然你報了名字,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聽着,我們乃是邪派五毒門之人,你可願與我交個朋友?”
龍炎此刻一聽,倒是有些好奇了,心道:這黑刀少年到底在想些什麼,看樣子,可能並非與我爲敵,怕是真如那血手所說,一切事端,只是由於那心魔頑劣造成。於是,龍炎便問道:“朋友?看不到你面相,談何做朋友。”
黑刀少主哈哈一笑,頗顯豪氣,直接轉身,拋卻罩帽,露出面容,龍炎一看,當下一驚,只見那少年黑髮獨目,面若刀削,雖然那泛黃的皮膚,頗顯滄桑,不過倒也是英氣十足,只是那眉宇之中,略顯殺戾之氣罷了。
龍炎一看此人,心中一嘆,好傢伙,如此豪氣魄力,少年人中,不見得有幾人擁有,雖然略顯煞氣,不過我未祛除血煞之氣的時候,也是如此鋒芒,現在看來,這人,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也是值得一交。想罷,龍炎灑脫一笑,道:“好,既是如此,又爲何不相交?”黑刀少主豪爽一笑,道:“好,此間姓名並不能告訴你知曉,我卻是有原因,還請原諒,不久後,我們即可再相見,那時,再告知你姓名,我們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龍炎一聽,這言語異常熟悉,而那初露的月色照耀下,少年有些蒼涼的臉龐,此刻深印在龍炎的內心,不停的泛起一絲絲波瀾,直波及到龍炎的腦海深處,卻是突地,喚起了塵封已久的,兒時記憶…
身體一震,龍炎驚道:“你…你?”說罷,卻是發現,面前早已沒有了三人的身影,而此地寒風吹過,月高星稀,空留龍炎和熟睡的折夕兩人,當然,還有小白…
……
也許是那心魔的神通太過詭異,頗爲耗神,由於太過疲憊,折夕這一睡,竟是睡到了第二天的晌午。
龍炎一直在牀邊照料,而小白本是堅持不睡,秉承小石頭的旨意,一直觀察監視着龍炎,而龍炎卻是並不知情,不過他也不在意,因爲,這個小東西,在堅持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噗通一聲,躺倒在地,呼呼大睡去了。
也可能是瞌睡會傳染罷!龍炎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不能睡着,一定不能睡着,可是,最後那眼神的疲憊,還是打敗了龍炎的精神忍耐力,噗通一聲,繼小白之後,龍炎也躺倒在了牀邊,只是這一聲噗通,並不像是先前小白躺倒在地那般清脆,反而是有些沉悶,好似,躺在了某人的溫柔鄉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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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破天的尖叫,將龍炎給弄醒了,隨即還未等龍炎反應過來,便有一股大力,頗爲平衡的,先後在他的左右兩邊臉上,分別的啪啪兩記,只待龍炎惺忪睡眼還未睜開,便感覺兩邊臉上有股頗爲強大的神兵之元氣息,隨後,背上忽感疼痛,耳邊聽聞誇啦一聲,便摔倒了地上。
終於清醒睜開眼睛的龍炎,看着身體周遭已經化爲碎片的木桌,當即自語道:“怎麼回事?”說罷,還撓了撓頭,還是有些發懵。
“你…你!”牀上嬌羞少女厲聲嗔怒,引起了龍炎的注意。
“咦?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龍炎奇道。
折夕一怒,將背子甩了過來,龍炎連忙接住,想了一會。終於哦了一聲,道:“是我把你抱回來的。”
折夕一聽,心中更氣,罵了一聲“混蛋,色胚”,隨後卻看龍炎冤枉的表情,好似不像作假,便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那,那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說罷折夕朝自己的身體看去,卻見衣衫平整,未有什麼動過的痕跡,心下也是略微放鬆,只不過,卻是不知爲何,隱隱的,好似更有一絲遺憾涌現?
也搞不懂自己現在百感交集的心情,折夕便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說罷沉吟了一會,又問:“我怎麼只記得,我和你走到山腰,好像我累了,便睡着了,剩下的便不記得了,你快告訴我,是不是你用了什麼詭異咒法,讓我睡着了,好趁機佔我便宜!”
龍炎一聽,有些想笑,不過看到折夕嗔怒的表情,當下心中暗叫苦惱,但是不知爲何,每每看到折夕如此,那潛藏心中的戲謔之心,便悄然而生,心中壞笑了兩聲,龍炎便嗯嗯兩聲,正色道:“我是那麼猴急的人麼?你爺爺已經將你許配給我,我又不是傻子,在乎這朝夕一夜,以後相處日子還多,我還怕,吃不到葷腥麼?”
折夕聽聞,面上羞紅無比,直抓起地上的蓮鞋,向龍炎的面上砸來,慌亂間,龍炎大躲,只來得及說一聲,“昨晚真的是你睡着了,哎呦,別扔了,你再扔我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