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昊古吞天獸的毒矛攻擊距離二爺僅有一尺距離之時,二爺痛苦閉上了眼睛。
蛇妖此時露出了微笑,微微一晃蛇妖消失,一個風姿卓越的綠衣少婦出現在毒矛空間之外。
昊古吞天獸化作了美婦,濃妝豔抹妖嬈無限。
這婦人面上還帶着些許的憔悴,剛剛的幾番攻擊幾乎用盡了她的靈力。
即使這樣她已然甜甜的張開了嘴,久違的笑容綻放開來。
這一笑,美婦眼角都起了些許細紋。
這真心的微笑她渴望了太久,數千年的怨念終於有機會展示出來。
“哈哈哈哈!”內心的滿意和得意全部在這一刻呈現在她幾乎讓人心醉的臉上。
“這是第一筆血債!”她狠狠的對着毒矛地獄內的二爺說道:“從今日開始,玄冥界就將迎來新的主人。”
“吼!”,就在這美婦盯着二爺笑的時候,一聲怒吼好似響在天邊又好似響在她心頭。
吼聲驚動了四方,所有的生靈一瞬間都匍匐下來。
空間劇烈抖動,時間彷彿也靜止了一般。
“這像一隻猛虎的吼聲...不...像巨龍...不...像妖獸...不對......”蛇妖下意識的去判斷:“像......像......瘟神......”
蛇妖心頭一甜,一股鮮血噴涌而出。
她連忙用手去捂嘴,微涼的液體涌了出來,手上身上頓時都沾上了綠色的血。
這美婦瞪大眼睛,她看到長矛空間內的長矛幻影全數被這吼聲之中的能量擊散,而毒矛空間也應聲而破。
“轟!”毒矛空間轟然破碎,二爺大吼一聲:“納命來!”。
被困在空間內二爺怒火中燒,如今地獄破碎大馬金刀的二爺失了戰馬卻仍舊握着長刀,二爺長刀拖地旋風一般。
本來紅臉的二爺此時好像面上有火一般,刀鋒將堅硬的石頭犁開一道缺口一路朝美婦蛇妖殺來。
“現在我斷然不是對手,天賦技能都破了。”蛇妖幻化的美婦黯然心碎的思索道:“留有青山在,春朝總會來,今日算他們好運,我還是先行藏身再圖玄冥界。”
而後這美婦擠出一絲笑容朝二爺笑了一笑,甜美的笑容帶着一絲恨意,在二爺長刀即將到達的時候她身化綠光朝遠處遁逃而去。
“可惡!”二爺收刀站住,滿肚子怒氣卻並未追趕。
蛇妖的逃命絕技二爺騎着戰馬都追不上,更別說此時戰馬中毒倒地。
片刻之後二爺收起戰馬,在氣息微弱的唐寅指引下,帶着唐寅飛向唐寅所在的虛空間隙。
虛空間隙之內,十餘個美貌的仙子一般的人物圍着受傷的唐寅哭喊着。
這些美貌女子看起來年齡都差不多,在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各個表情痛苦,悲聲震天。
“都不要哭!”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美貌女子呵斥其他的女子:“相公此時受傷更需要休息,你們一個個的如此聒噪讓相公如何靜養?”
“是,大姐!”衆女子被呵斥之後都乖乖的站起來到了這女子背後。
“聽我吩咐!”這女子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唐寅緊皺眉頭說道:“秋香,將這個喂與相公,春香,給二爺煮酒備菜!其餘人等不許出聲,都好好呆着祈禱相公早些醒來。”
“是,大姐!”一個年齡看起來年齡最小的美貌女子,接過她手上的一粒藥丸走到唐寅跟前,放入唐寅口中並餵了幾口水。
“是,大姐!”叫春香的女子也慢慢的離開唐寅所在房子,去準備酒菜去了。
其他人都靜靜的等待着再沒人敢哭喊,那叫秋香的女子又乖巧的走到人羣中站住等着唐寅醒來。
片刻,唐寅竟然睜開雙眼。
“相公醒了!”
“哇!太好了!”
“大姐的藥好神奇啊!”
“相公!”
唐寅看着這一衆女子幸福的笑了,然後擡起雙手對着這羣女子作了個招手的動作。
“呼!”這十餘個女子全都一擁而上將唐寅抱的結結實實。
“你不來麼?”唐寅一個個的輕拍她們柔軟的背部,同時對着仍然站着的年齡稍大的女子說道:“爲夫死而復生你不高興?”
“嗚!”這女子竟然嗚地一聲哭了起來。
這一哭,其他女子竟也跟着開始小聲啜泣。
“衆位娘子,這......”唐寅一時愣住了:“這是何故?”
“相公!”年齡稍大的女子輕移蓮步,慢慢走到唐寅身邊輕輕的抓住他的手說道:“夫君醒來我們自然高興,姐妹們是擔心以後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是啊,夫君!”叫秋香的女子也跟着說道:“靈丹妙藥大姐倒是有,但是她要能夠得着給你才行,這藥除了大姐任何人都無法保管,我們擔心的是你,一旦有危險如果大姐不在你身邊,我們該如何承受。”
“這......”唐寅一時語塞,遲疑了半晌看着周圍的女子越哭越傷心才狠心說道:“我向衆位娘子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此類情況,請諸位娘子莫再哭泣,傷身傷神啊。”
連番苦勸,衆女子這才破涕爲笑。
而唐寅也與衆女子笑鬧一番,之後跟那年齡稍大的娘子要了兩顆丹藥急急出去拜謝二爺。
“多謝二爺救命之恩!”唐寅一輯到底真心拜謝:“二爺之恩猶如再造,唐寅萬死難報,此爲解毒仙藥可解蛇妖之毒救二爺坐騎。”
“哎!如此有勞唐兄。”二爺看着唐寅手裡的丹藥也是一臉笑意,伸手扶起唐寅說道:“你我二人何必客氣,坐坐!”
“二爺,請!”唐寅趕忙拿過酒壺爲二爺斟滿一杯,然後舉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唐兄不可如此!”二爺說道:“身體剛剛復原要循序漸進,豈能毫不節制啊?再說了唐兄可是有十幾房的美人,酒多傷身啊哈哈哈!”
二爺心情不錯,本來還爲坐騎中毒之事煩惱。
這蛇妖的毒難纏無比,他幾番用自己強大的靈力壓制纔沒有立刻發作,可是坐騎就是昏迷不醒,二爺傷心透了。
這坐騎可是二爺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