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水潭中,兩道流光竄出,正是獨角牛和楊震。
鬱悶的搖着自己的腦袋,獨角牛道;“真是活見鬼了,怎麼平白無故的少了這麼多的靈魂力量,莫不是我被人偷襲了?”
被包裹在氣泡中的時候,獨角牛沒有任何的感覺,現在從水潭中出來,獨角牛明顯的發現,自己竟然損失很多靈魂力量,着實讓他鬱悶很多。
像是什麼都不知道,楊震道;“是不是你在和那條鱷魚戰鬥的時候,不小心被傷了,只是沒有注意。”
“或許吧。”獨角牛鬱悶道;“那條該死的鱷魚真是齷齪,不敢跟他牛爺在地上戰鬥,竟然將我拖進了水中,對了火神,他的屍體還有嗎?讓我踩兩腳解解恨。“
無辜的縱了一下雙肩,楊震道;“不好意思,全都燒乾淨了。”
手指一指遠方,楊震假裝古鱷王被燒死在了那裡。
順着楊震此時的手勢,獨角牛轉頭看去,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厲害啊,我記得那個地方好像是百靈仙子的宮殿,這是被埋了嗎?”
聽獨角牛這麼一說,楊震這纔想起,確實,在和古鱷王的戰鬥中,確實埋沒了一個宮殿,應該就是百靈仙子的。
像是發現了什麼,獨角牛繼續道;“不簡單啊,你們之間的戰鬥,竟然造成了那麼大的破壞,這是毀了多少山啊,可是竟然沒有引來別的兇獸,看來這條黑鱷魚有來頭啊,讓別的兇獸都不敢靠近,只是我以前怎麼沒聽聞過葬地有這樣一隻兇獸呢?
憨厚並不代表白癡,見獨角牛已經猜出了古鱷王來歷不凡,楊震打斷道;“行了,都已經被我燒成灰了,管他什麼來歷,走吧,去神域要緊,我們時間可不多。”
聽到楊震這句話,獨角牛這才停止繼續追究古鱷王的身份,兩人再次來的這殘破的四方殿,楊震道;“老牛,怎麼從這四方殿去神域?”
“需要用神力開啓陣法。”
獨角牛跺了跺地面道;“這地上有一個隱藏的陣法,需要用神力開啓,你來吧,我有點虛。”
知道獨角牛被吸收了不少靈魂力量,楊震站立在大殿中央,深吸一口氣,一股狂風蕩向四周,大殿中的碎石,此刻全都被清掃到了邊緣的位置,此刻楊震才閉上了雙眼,身上一層金光浮現,金光如流水一般,涌向腳下。
突然,一個偌大的陣法出現,偌大的陣法,在神力的灌輸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見此,獨角牛一步上前,站在了楊震身邊,隨後金光匯聚,楊震和獨角牛身上發出了耀眼的金光,一聲嗡響,兩人消失在了四方殿中。
……
一陣眩暈的感覺襲來,等到楊震和獨角牛睜開雙眼的時候,這才發現已經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若大的平臺上,四周林立着四根龍柱,而一條白玉鋪成的臺階,蔓延到下方的雲海中。
看不到地面,玉石臺階像是消失在雲海中,白色煙霧繚繞,甚至是楊震也看不到地面。
雙眼閉起,楊震深吸一口氣,頓覺心曠神怡,空氣中,充斥着濃濃的神力,雖然他無法吸收,也不用吸收,但是他能感覺到,這裡的環境對此刻本源世界的那些神靈有多珍貴。
轉頭看向獨角牛,楊震道;“這裡就是神域嗎?”
“恩。”獨角牛點了點頭,放眼四周,看着不遠處的亭臺樓閣,還有坐立的一座座隱伏的宮殿,他感慨道;“沒想到,當年從神界離開,都已經過去了無盡的歲月,而這無盡的歲月過去,當年的神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看來葬地中的兇獸,沒有想到進來的辦法啊。”
“這個結論有點早了。”楊震搖了搖頭,隨後走下兩步臺階,然後俯身撿起一根白色的毛,“這肯定不是你的。”
“呵。”獨角牛樂了一下,“還真有東西能進到這神域中來,不簡單啊,走吧,不管是什麼兇獸,竟然敢闖到神域內,我看也是找死。”
說罷這番話,獨角牛率先走下臺階,楊震跟在一側,這臺階蔓延到雲海中,而這雲海,不過只有小腿深淺,下面就是堅硬的地面,只是因爲範圍太廣大,所有神殿建築都像是建立在雲海上。
跟着獨角牛,楊震兩人下了傳送臺之後,直接來到了一條亭廊中。
亭廊曲曲折折蔓延向遠方,而且亭廊兩側,雕刻着美麗的花紋,建起來或許簡單,可是建起來之後,又雕刻上這些花紋,明顯是一項很浩大的工程。
像是想到了什麼,楊震道;“老牛,這神域是誰建立的?”
“誰建立的?”獨角牛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聽聞是衆神聯手建立的,不過我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了,所以我並不清楚是在什麼時候建立的。”
“你來的時候?”楊震額頭微皺,“你不是崑山神獸嗎,難道你不是和崑山一起來的?”
“當然不是。”獨角牛搖了搖頭,“崑山來自本源世界,但是我並非來自本源世界,我來自其他位面,後來才成的崑山神獸,其實我和崑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很多人也確實不知道,誤以爲我是誕生自崑山,其實是,因爲崑山會不定時的外出遊蕩,山上缺少能當做底牌的強者,所以我才成了崑山神獸,主要就是爲了對付,在崑山遊蕩時,遇到的一些強者。”
“奧,原來是這麼回事。”楊震恍然的點了點頭,他也誤會了,他一直都以爲獨角牛是誕生自崑山的神獸,原來他和崑山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時間一長,就漸漸的被人忽略了真相。
緩步在這亭廊中,楊震看似是一臉放鬆,可是他神識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四周,因爲他沒有忘記自己撿起的那根白毛。
肯定有葬地中的兇獸進到神域來了,只是它還沒被找到,或許是不願意現身。
突然,行走中,楊震停下了腳步,不止是他,就連此時的獨角牛都停了下來,兩人同時看向一個方向,在這亭廊的柱子下面,有一個被吃了一半的青色果實,此時正躺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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