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
第一次被男子抱在懷中的清遠大驚,想要用力掙脫,被凍的厲害又加上體內靈力耗盡,令她根本沒多少力氣。
楚晨的雙臂緊緊的環住她柔軟的腰身,像是兩道鐵環一樣紋絲不動。
“還能做什麼,佔你便宜啊。”
楚晨一臉所謂的說道。
“你……你住手!”
清遠又羞又怒,臉頰潮紅,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回事,兩人的身體幾乎是面對面直直的貼在一起,甚至於可以直接感受到對方的肌肉線條,這樣的姿勢讓清遠羞愧難當。
“我就不。”
楚晨冷冷的說道。
“卑鄙,無恥,下流!”
“謝謝誇獎!”
“你,你混蛋!”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快放開我……”
“我偏不。”
沒營養的吵了幾句之後,因爲楚晨的體溫傳導而來,令清遠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頓時猛力的掙扎起來。
兩人本來就是面對面的抱着,她不扭動還好,一扭動,頓時就引起了楚晨渾身氣血翻涌,自然而然的產生了變化。
清遠的一對美目頓時瞪大,冷冷的斥責了一句:“放開!”
“白癡,動動你的腦子,別亂動你的身體!”
楚晨也被弄的火氣大盛,重重的哼了一聲,“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不這樣抱着你,你很快就要被活活凍死!想想你要做的事情,你的志向,你要堅持的信念!跟這些比起來,一點點男女肌膚之間的接觸算得了什麼??”
似乎楚晨的眼神有些嚴肅,清遠怔了一下,扭動掙扎的力度緩緩減弱,只是雙臂依舊在使勁的把楚晨的身子往外推,雖然一點用都沒有。
少年的手臂像是長在她身上一樣,死死的箍着她,令她根本無法掙脫。
停頓了片刻,清遠一張臉變得血紅,恨恨的咬了咬牙,“把那……拿開!”
“你別亂動,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你要是再亂動,說不定真的會引火燒身。”楚晨也很無奈,“你要知道,人,尤其是男人,在有些時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這句話倒是真的把清遠給嚇住了,僵硬着身子一動都不敢動。
隨着時間的推移,周圍的寒氣越來越重,金色的光環已經縮小到了半丈,整個饢包空間都被凜冽的寒氣鋪滿。
哪怕是被楚晨緊緊抱着,清遠的體溫也在緩緩的下降。
極致的低溫之下,清遠的意識重新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不等楚晨用力,她開始自發的尋找那些溫暖的地方,竭盡全力的用身體去靠攏,去貼近。
身上的衣服結了冰,又被體溫融化,就變成了水,將衣服侵染的溼透。溼透的衣服自然阻礙了熱量的傳導。
意識模糊的清遠身子像是蛇一樣輕微的扭動起來,………………………………。隨後又在楚晨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一把……………………。
…………………………,熱量傳導的更加有效,也勉強能夠抵禦周圍的寒冷。
清遠的眼神像是蘊滿了水,楚晨有點分不清她究竟是清醒着還是昏迷着,只覺得懷裡的人兒像是一條滑溜溜的蛇。
這條蛇竭盡全力的往自己身上貼近,還牢牢地將自己最爲熾熱的……………………
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某些時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楚晨的意識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他覺得自己體內的天界神火好像出了問題,…………………………,……………………。
似乎想要破體而出,掙脫自己的掌控。
幸運的是身體外圍有一團冰涼的東西在索取着那些熱量,所以楚晨也在探索着,………………………………………………。
終於,他似乎找到了,……………………………………。
無盡的旖旎和狂亂……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
以楚晨那恐怖的靈覺也徹底陷入一陣迷惘和混亂。
他感覺自己……………………………………………………。
終於,當意識緩緩恢復清醒了以後,楚晨的腦海才慢慢的變得清明。汗水,火焰,寒氣,還有一種縈繞在鼻端久久不散的馨香之氣。
低頭一看,就見到清遠彷彿…………………………,…………………………。
旁邊散落着一大堆的碎布片,依稀可以看得出來,那曾經是他們身上的衣服,此時早就已經結出了厚厚的冰塊。
清遠似乎還沒有清醒,臉上帶着………………的微笑窩在他懷裡。
此時此刻,清遠的體內也有一顆小型的天火火種,那是從楚晨體內分離出去的。因爲有着天火護體,所以她不再感覺寒冷,在狂亂過後,顯得更加慵懶。
楚晨不敢亂動,此時此刻,他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看着清遠連手背上都佈滿了紫紅色的淤痕,楚晨第一次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
人總是要醒的,不管是旖旎的美夢還是深沉的惡夢。
慵懶的一個懶腰過後,伴隨着一聲輕輕的嘆息,清遠緩緩睜開雙眼。
臉頰上有淚痕,卻舒展着溫暖的笑意。
只是當渾濁的目光逐漸在楚晨身上清晰以後,她臉上的笑意就僵硬住了。
這個時候,楚晨分辨不出來她到底是在哭還是在笑。
沒有預料中的尖叫,沒有怒罵,沒有哭喊。
僵硬的笑意還掛在臉上,一顆顆珍珠般的淚水便滾落而下,滴落在地上便被寒氣侵蝕,變成一顆顆晶瑩的冰珠子。
“哭什麼哭!”楚晨冷哼一聲,“該哭的人是我纔對吧!我可是…………………………,…………………………。”
“誰不是?我也是!”
清遠突然輕吼一聲,帶着一股崩潰般的心碎感,“你,你這個混蛋,我堂堂九天之一,清遠天,居然被你……………………”
“喂喂喂,話說清楚好不好,!不是我怎麼了你,明明是你主動把我………………。”
楚晨不樂意了,“我可是很君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