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緊閉,我只能從窗戶一邊溜去,窗戶也關得很嚴實,不過難不住我,稍微用點巧力,就已經開了。
無聲無息地滾了進去。
卻聽見一個女子聲音道:“好冷啊,今天的風憑地如此大。”
旋即一個雙女子的玉腿出現在我的面前,許久不見,凝翠的一雙玉腿依舊如此迷人,身上帶着的池水正順着滑溜的身子滴下。
沒有錯,凝翠的身形就是如此,當日在山洞昏黃的光線中,我把玩許久,豈能記錯。
凝翠緩緩地將窗戶合上。轉過身來,卻是看見了業已站起的我,手中的衣衫早拋在一邊。凝翠的神情有些訝異。
看着我赤條條的身子有些楞住了。
不過,我卻是確信她就是凝翠,這身軀與體型幾乎與我記憶中毫無差別。
不過,爲了確認我還是說一聲:“你是凝翠?真的是凝翠。”
頓時,她的臉羞紅了。與早先所用凌波兒的那張面容相比,這張臉更多了一些天真無邪的氣質,一雙小嘴撅在那裡。
有些手足無措,答應了一聲:“呃,你怎麼光着身子進來了。”
我再一次打量了一番她的身體,孤零零站在那裡,毫無差別,讓我有回到山洞的感覺,卻是笑道:“你不是一樣光着身子在等我。”
當下,這小妮子一張臉徹底紅透。
被鳳歌燃起的慾火,只能發泄在這個小丫頭身上了,當下虎撲過去。也不管她身上的水痕未乾。卻是親吻上去。
這熟悉的身軀,許久沒有品嚐,從脖頸一路吻下。懷中地凝翠已經完全紅透了身子,眼中一汪清水已經迷醉。
光被吻,已經輕輕哼了起來。
我一下子抱起了她道:“可讓我找得好苦。你這小丫頭住在這裡也不講清楚。”
旋即,我再一次吻上她。同樣地滋味,同樣的反應,心中放下來。這定是凝翠沒錯。總不成凝翠也是雙胞胎吧。
剩下的事情簡單多了,雖然她地小手在推擋着,但怎麼也是嬌柔無力,仍在大牀之上,旋即被我壓在身下之後。
這副嬌柔的身體扭捏只能刺激得我狂性大發。鳳歌那裡是嬌花初開,凝翠卻沒了這個顧忌,當下狠狠刺去。
旋即大牀吱呀開始響起。
搖動了小半個時辰,身下的佳人方對着問詢道:“你找的是凝翠,還是凝墜。凝翠是我二表姐。我叫凝墜,墜落的墜。”
頓時一陣冷汗。讓奮戰中的我頓時停下,看着身下地女子我真的是傻住了。這後面可怎麼與凝翠解釋。
我有些納悶道:“你的身體,怎麼和你的身體差不多啊。”
凝墜委屈道:“我從小就被家裡人說,和我姐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你也沒問清楚啊。”
我抱起她來,緩緩從牀鋪上站立起來,只見牀單上一抹嫣紅,那麼鮮豔,就如血紅鮮花一般綻放於此。
實在是倉儲了。
剛纔一味發力。全然沒顧到身下女子的感受。凝墜掛在我的身上,雙腿盤着,一雙玉臂摟住我,卻是道:“我剛纔都楞住了,等醒悟過來,你已經。
再往下說,這個小迷糊已經說不下去了。
我也是一臉愧疚,剛纔實在是太急切了,全因爲在鳳歌那裡沒有泄火,全然戰鬥狀態來到這裡。若是正常的話。說不定還有給凝墜解說的機會。
這個凝墜似乎歲數還很小,一切都很迷糊。事情依然發生,我卻是沒有辦法。這麼多女子,我倒是可以傳授九陽神功給他們。
有些害羞地,凝墜對着我問詢道:“你怎麼不動了。剛纔開始的時候好痛好痛,我都差點忍不喊人抓你了。但是想想這樣太羞人了。”
我摟住她,接着征伐。卻是有些無奈道:“我當初開始親你地時候,你就喊不就成了。”
凝墜在我懷抱下,卻是貼着我身子被拋送的一上一下,一頓一呃道:“剛開始被吻的時候,我就和木頭人一樣,腦子就和空白了一樣的,等痛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剩下的就不再說了,我只能盡情享用這嬌柔的小女子,似乎她比凝翠要小上好幾歲,但是與鳳歌相比似乎從小就練劍,這忍耐力要強上許多。
旋即,牀榻上開始劇烈起來。
身下的凝墜也開始張大口齒,一次次輕叫出來,直到一陣輕碎地腳步前來,鳳歌有些酸酸地道:“墜兒,你還讓不讓我睡了。你的狠心情郎剛剛奪了我的身子,還被凝戰看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望鳳歌,只見她輕披了一件衣服,手上卻是拎着一串鑰匙。眼圈處還有淚痕。
凝墜有些羞急道:“他不是我的情郎,是我二表姐凝翠的。我才被你害死了,你硬說凝翠就在我的房間。一個是翠,一個是墜。”
鳳歌吃驚地道了一聲:“啊!”
我卻是到了關鍵時候,頓時牀板就如快要晃塌了的一般,當着鳳歌的面子,小丫頭凝墜卻是不敢喊了,顯然羞得很,只能咬住一塊被子。
任憑我的攻擊。
鳳歌看着我們如此,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也不管她了,約是百十下最後衝刺,徹底讓凝墜迷醉過去。
一臉欲死欲仙的神情,看得鳳歌疑問道:“真地很舒服。”
我鬆開在那裡神遊回味地凝墜,卻是一把摟過鳳歌笑道:“讓你再試一下,不就不知道了。”
風歌在我的懷中掙扎着,顯然也是不適應在凝墜地面前如何。卻是輕罵道:“你個惡人。一晚上讓你採了洗劍三朵花中地兩朵。便宜你了。”
旋即,她卻是撫摸起的胸膛,隨讓養了許久。但還是瘦。她憐惜道:“你被仇人追殺,真的躲在了無盡林海流浪了九年嘛?你當時才九歲啊。”
我點了點頭,卻是擡起她地下巴,道:“我是不難不死必有豔福。老實交代,你這張小嘴凝戰親過幾次。”
鳳歌被我問得很難堪,卻是道:“只是牽過三次手。他哪裡有你這麼膽大,一上來就如何。”
剛剛消停下去的小劍,再次雄壯起來,當下要開始作怪,鳳歌握了一下溼淋淋地,卻是撒嬌道:“洗一洗吧。”
我輕笑道:“剛纔墜兒可沒嫌棄你的啊。”
旋即卻是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鳳歌身上的衣服,扛在了左邊的肩膀上,小丫頭凝墜也是被我一手抄起,扛在了右邊地肩膀上。
當下走進了浴池。這浴池製作得頗大也頗講究,估計是爲了照顧這小丫頭洗澡的愛好,給建在這裡。加上鳳歌有鑰匙。想到這,這定是三花的公共浴池。
當下詢問,鳳歌與凝墜紛紛害羞地點了點頭。
拋開還沒恢復好的小凝墜,我與鳳歌卻是凝墜的面,鴛鴦共浴起來,鳳歌害羞地捶打着我。奈何心中卻是有了那種念想。
很快便被摁在浴池中,雙手扶着池邊被我正法。
聽了這麼久的牆角,小道早已泥濘不堪,雖然緊窄但卻沒了破瓜時的阻隔,當下順暢抽插起來。
鳳歌酡紅了一張俏臉,卻是唾罵道:“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輩子。”
我雙手把玩着她身上的妙處,卻是笑道:“如果這樣恨的,我倒是不介意你恨上一輩子,整日與那些戰劍閣中人勾心鬥角的疲憊。被這陣陣佳人地哼叫聲驅除。
當雲消雨歇的時候。鳳歌癱軟在我的懷中,渾如一灘爛泥一般。一雙玉腿無力纏繞着我,一雙玉手卻是在把玩着凝墜的胸前美乳。對着我吃吃道:“果然好美。你今晚就放過我們兩個吧。凝墜的腿都在打哆嗦了。”
我只能將這兩女,一起送至牀榻上,找尋了一塊軟布,將我們三人的身子挨着擦拭乾淨,三人簇擁着睡着了。
直到天方亮未亮之時,楚韻羞紅着臉把我們叫醒,卻是對着我斥罵道:“快點起來吧,昨晚動靜這麼大。半個樓的師姐妹都聽見了。現在準備上來捉弄你們呢,還不趕緊撤。”
我有些苦惱,只能道:“楚師姐,那你也轉過身子啊,她們兩個看見了我身子不要緊,你可不能看啊。”
楚韻憤恨道:“我走了,我不管你這個小色狼了。但是我妹妹那裡,我有機會見着了,一定揭發你。”
留下一陣淡淡地香味,楚韻飄然離去了。
不過這香味有些怪,不像尋常的女兒香,想畢這楚韻一夜沒睡,她現在這身衣服分明就是昨晚地。
她是沒有注意到,我卻是看見那胸前的鈕釦分明有一個是錯了的,顯然是昨夜慌亂不堪的時候系的。
凝墜與鳳歌還在癡癡睡着,疲敝不堪的臉色上浮現出一種甜美,夢想中,不知道兩個人在想什麼。
我穿好了衣服,果然聽得一陣腳步聲,這羣丫頭一個個屏住了呼吸,正在門外聽着什麼。
乘着沒多少人起來,我卻是沿着窗戶轉進到楚韻的房間。
眼下,這個面冷心熱的女子在做什麼呢。挑開窗戶,唾罵聲傳來,又羞又急:“這個該死的小色狼,又是凝翠,又是妹妹。昨晚上,一下子又是鳳歌,又是凝墜。自己被蕭破天追殺都不擔心,整天想着禍害我們女兒家。
過道中的腳步聲,越來越多,都聚集在凝墜地房門前,似乎等着我錯愕下出去,甚至有人在小聲說:“快派出人,在樓下面守着。別讓凝戰跳窗跑了。”
我心中大寒,這個凝戰真夠倒黴地了,卻是成了我的替死鬼。
輕輕和上窗戶,腳不沾地地一陽瞬息着,只見一隻半裸潔白的玉臂,出現在我眼中,楚韻果然在換衣服。
寫得不好,將就看看吧,一時沒收住。最近情節寫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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