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新人居然都敢來天命閣,真是不知道死活。”
“小子,才通天鏡五六層,就敢來這裡,別說想接任務了,門你們都進不去!”
“哈哈哈。”
“哈哈哈。”
四周圍的人狂笑起來。
賈正精臉上一片漲紅,低聲的對蘇河說道:“蘇兄,是不是我們不夠資格啊。要不,我們改日再來吧。”
蘇河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握緊的右拳上,已經運足了法力。
“蘇兄。”賈正精又喊了一聲。
蘇河收起了拳頭,笑道:“也好,那就改日在來吧。”
蘇河和賈正精就要狼狽的離開天命閣。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英氣逼人,一身幹練的女子,身穿銀白色的戰甲,懷中抱着一杆銀色的長槍,英姿颯爽,面帶微微笑容的走到蘇河和賈正精的面前。
賈正精一愣,剛想抱拳行禮:“見過師姐。”
“行了,師弟,不必多禮。我瞧見你們是新人,所有特地前來提醒你們一句,要想進入天命閣,必須要先得到進入的令牌。”這師姐淡淡的說到:“諾,看見那邊的小房子沒有,去那裡面,得到許可令牌,便可以進入天命閣了。”
蘇河和賈正精扭頭一看,在天命閣的東南角上,有這一座毫不起眼的小房子,修得極其寒酸,若不認真看,還真可能直接將他無視了。
賈正精一笑:“多謝師姐提點,師弟叫賈正精,這位是蘇河,不知師姐芳名,今日之事,師弟他日自有重謝。”
“不必言謝,既然大家都是血影宗的弟子,理應相助一把,我走了。”這師姐爽朗一笑,提着長槍,便離開了。
“送師姐。”
賈正精恭敬的一禮。
“蘇河,這師姐是個好人啊,長得有這麼好看,英姿颯爽的。”賈正精嬉笑着說道:“別人都在嘲笑我們,只有她上來好意的提醒我們,改日我們應該好好請他吃個飯。”
蘇河淡淡的笑道:“她,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招惹她的好。”
“爲什麼?”賈正精不解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蘇河淡淡的笑道:“我就告訴你幾個字,此女的修爲,乃是問道境中期。身上的銀光戰甲,採用上來的神鐵煉製而成,堅不可摧,手中的長槍,和戰甲本是一套,合擊之下,就算是問道境後期,也得暫避鋒芒。”
“你覺得以我們現在的修爲,能高攀得上人家嘛?”蘇河淡淡的笑道:“以她如今的修爲,恐怕她是要衝着血影神徒的位置去的。”
“啊。這麼厲害啊。”賈正精吃驚的說到。
蘇河無語的一笑:“看來,這血影宗的血影神徒有很多人都在惦記着呢。走吧,我們去那小房間裡面,弄一塊令牌再說。”
“好。”賈正精說到。
蘇河和賈正精去往了小房間中。
正巧,這個時候,這小房間之中,排起了長龍。
蘇河特地的留意了一番,這小房間之中,極爲空曠,其中沒有擺放任何的裝飾品,只有在房間的中央,離着一塊巨大的石碑,所有排隊的弟子,都一個個的來到這石碑前,重重的一拳撞擊着石碑上,隨後,那石碑上不同的顏色。
而當顏色出現之後,站在石碑旁邊有一個紫衣長老,便將一塊早已經準備好的令牌,遞給那個弟子。
“這些人是在幹什麼啊?”賈正精問答。
蘇河隱約有些猜測,但還不敢證實。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快速的從遠處一閃而來,蘇河定睛一看,此人居然是莫袁。
莫袁此刻,胸脯劇烈的起伏,臉上漲紅,好像是來得很急。他飛快的來到蘇河的身邊,看了一眼蘇河,眼神之中有些羞愧之色,低聲說道:
“公子,我忘記了告訴你,要進入天命閣必須要先來取令牌纔可以!!”
“剛剛……”
蘇河搖頭說到:“無妨。都是小事情。”
莫袁愧疚的說到:“是我沒有辦好事情。”
“都是小事情,無傷大雅。”蘇河淡淡的說到。
莫袁尷尬的笑道:“那是自然,公子能有如此經天緯地的修爲,自然擁有着氣吞天下的心胸。”
“呵呵。”蘇河淡淡的點頭一笑。
蘇河問道:“他們是在幹什麼?”
莫袁擡頭一看,說到:“哦,這是以力量獲取令牌。每一個弟子,用自己最強的力量,打在石碑,會出現‘白,紅,紫,黑,金’,五種顏色,分別對應了天命閣的五層。”
“獲得白色光芒,便可得到白色令牌,只能進入天命閣的第一層。紅色的光芒,紅色的令牌,便可進入第二層,以此類推,得到金色的令牌,便可進入天命閣的最高層,也就是第五層。”
莫袁飛快的說到。
蘇河問道:“有何區別?”
莫袁說道:“天命閣,越往上的任務,困難越大,所需要的修爲力量也就越高。故而,不會放一般沒有修爲實力的弟子進入亂逛。”
“原來是這樣。”蘇河淡淡的點頭。
莫袁提醒的說到:“公子,如果你不願意暴露你的修爲,但可以只獲得紅色令牌即可。當然了,我也相信,若是公子動用全力,得到金色令牌,不是問題。”
蘇河淡淡的笑道:“我若是用全力,別說着石碑了,就算是這天命閣,一瞬之間,即可蕩然無存。”
“是是是。”莫袁深信不疑的說到。
蘇河說道:“我不想這麼早的就暴露自己的修爲,如果我只獲得紅色的令牌,你又沒有辦法讓我領取到第四層,乃至於是第五層的任務?”
莫袁稍微皺眉了一下,說到:“第五層,恐怕有些難度,但是第四層話,公子可以拿着我的令牌進去接任務。”
“拿你的令牌,這也可以?”蘇河好奇的問道。
莫袁說道:“公子有所不知,在這小房間中得到的令牌,便是公子日後做任務的貢獻度積累令牌。這令牌是不記名的,任何人得到都可以拿到血影神塔去兌換東西。”
“但是這令牌有一個缺陷,那就是無法交易,無法將令牌上的貢獻度劃入另外一塊令牌之上。所有,這就很難了。”
“原來是這樣,令牌居然是不記名的。”蘇河淡淡的說到:“既然如此,你告訴我,你的令牌上,如今還有多少的貢獻度?”
“如今,還有一萬。”莫袁說道。
蘇河說道:“一萬,太少了,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