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榕帶着蘇河走在城主府的後院之中。
蘇河驚詫的看着四周,假山頑石,百花齊放,暗道這黑山老妖還真懂的享受人生啊。但蘇河卻是驚奇的問道:“黑山老妖在那??”
脂榕指了指不遠處的樓閣之上,說道:“前輩,黑山城主就在這上面等你!小女就不敢往前了,前輩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神神秘秘的,黑山老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蘇河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句,越過脂榕,直徑的走向了那硃紅色的樓閣,當蘇河走入樓閣之中,隱藏在一旁的黑山老妖陰笑一聲,催動了早已經埋下了陣法,將這個硃紅色樓閣,隔絕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黑山老妖一把將妖嬈女子攔在懷中:“這陣法可以持續三天時間,一旦佈置下來,這裡就完全與世隔絕了,連我都無法破除與窺探。三天之後,陣法自然解除,蘇河小兄弟啊,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對了,陰陽合歡散弄好了沒有?”黑山老妖對懷中的女子問道。
那妖嬈女子說道:“放心吧,城主,這合歡散的分量,我可是足足放了三天的分量。這三天,他們保證能過得十分美滿。”
“那就好。哈哈哈,雖然嶽思語是嫁過人的,但畢竟還是處子之身,也只怪她夫君無能,居然大婚之夜被新娘給殺了。”黑山老妖笑道:“這個道理告訴我們,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就娶去這麼厲害的媳婦!!”
“不過話說回來,以嶽思語四品修仙國長公主的身份,勉勉強強能配上他。”黑山老妖說道。
妖嬈女子好奇的問道:“城主,您一個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爲,爲何要對一個結丹期初期的修士畢恭畢敬的,他還一副看不起城主的樣子,他到底是誰啊?”
黑山老妖聽見此問,臉上笑容全無,慢慢說道:“呵呵,他背後的家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殺我十遍,你說我爲什麼要對你畢恭畢敬的?”
“好了,小娘們,你真是話越來越多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黑山老妖跑起這妖嬈女子,身子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嶽思語站在硃紅色的樓閣之上,此地修建得極爲優雅,她便笑道:“沒想到這惡靈城城主,居然還將城主府修建得如此有條不紊。只是此人眼中的****目光,實在是讓人心煩,恨不得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桌子上,拜訪着一個香爐,其上冒出一縷縷異香,讓人心曠神怡。嶽思語好奇的走過去看了看,有趣的說道:“這是什麼香啊,居然被帝都中的薰香都要香一些。”
就當嶽思語這麼一聞,她突然感覺自己體內傳來一股暖流,臉頰微紅,她便感覺到有些一對勁,連忙運轉法決,但是她的丹田,好似被人封印住了一般。
“黑山老妖!”嶽思語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正準備跑出朱樓之時,渾身軟弱無力,腳步一軟,順勢跌倒在臥榻之上,胸脯起伏,呼吸急促。
正當這時,樓梯處傳來一陣上樓的聲音,並且還有一個男子聲音傳來:“黑山老妖,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蘇河緩緩的走上樓閣,樓閣上佈滿異香,讓蘇河也是有些愜意。神識一掃,居然沒有發現黑山老妖的蹤影,反而在臥榻之處,有着一個女子躺着。
“呵呵,這又是你玩的把戲嗎?”蘇河嗤笑一聲,緩緩走過去一見,當即眼中有一絲驚駭。
這躺在臥榻上的女子,一身白衣長裙,長髮披肩,面色潮紅,體態豐腴,脖子出**出來的肌膚,宛如白雪般的誘人,她側臥在臥榻上,凸露出傲人的身材曲線,白色裙襬之下,一雙修長光滑的雙腿,腳上一雙雪花長鞋。
“去將黑山老妖叫來,我沒空與你糾纏!”蘇河面色不善的說道。
說完之後,蘇河見此女一眼憤怒的瞪着她,胸脯劇烈的起伏着,逐漸白衣落下,露出胸前一片雪白。蘇河皺眉,冷聲道:“你沒聽見我的話……”
可是當蘇河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突然蘇河感覺自己腹部傳來一絲暖流,身上的某一個部位悄然甦醒,口乾舌燥,心中好似憋着一團火。
蘇河瞬間發現了異常,催動丹田中的靈力,但蘇河能催動靈力,但是這靈力流淌在他經脈之中,卻好似變得軟弱無力起來,蘇河對他的感覺,若有若無!
“怎麼回事!”蘇河吃驚一下:“合歡宗!!”
正當此刻,嶽思語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臥榻之上站了起來,憤怒的向着撲來,雙手猛的推在蘇河的胸膛之上:“滾,趕緊滾!!”
這不推還好,當嶽思語的玉指觸碰到蘇河身體之時,就宛如是一根導火索,將蘇河體內的火氣瞬間點燃,雙目逐漸赤紅起來,蘇河冰冷的面色有些變動了。
嶽思語一見,面色驚慌,連連後退,一不小心跌落在軟塌之上,驚呼道:“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我是西嶽國的長公主,你別亂來,否則我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蘇河冷笑一聲,直接撲了上去,“撕拉”,“撕拉”的幾聲傳來,嶽思語身上的白衣,就直接被蘇河完全撕裂成爲碎片,散落滿地。
一具光滑白嫩的**便出現在面前。
金甘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
三天之後,蘇河渾渾噩噩的從睡夢中醒來,發現他赤。裸。身體,懷中還有一個女子縮在他的懷中,她未着片縷,蘇河依稀能看見這女子身上的一道道手指痕跡。
蘇河慢慢起身,看見軟塌之上,有着一團鮮紅的血跡,宛如盛開的玫瑰,眼神逐漸陰冷下來,口中念念着:“黑山老妖!!”
嶽思語輕嚶一聲,逐漸醒來,恢復意識,三天三夜的瘋狂記憶,如同泉涌般的涌入她的腦海之中。她驚詫的看着蘇河,腦海中至今還回蕩着這三天三夜的瘋狂。
“穿衣服吧。”蘇河淡淡的說了一句,身子一晃,地上的紅袍再次被蘇河穿上,面色不善的走出了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