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回到房間中,苦思冥想着如何才能安定下這次的難題!
而隨後,蘇河又想到:“父親讓我守住烽火城,這最大的外患,便是齊天國。而如今烽火城我是回不去了……”
蘇河此刻已經成爲了火神衛與青龍戰神營的肉中刺,可能蘇河一旦出現在烽火城中,青龍戰神營就會立即知道,瞬間圍殺他。
“如今,那就只能在西嶽國想想辦法了。”蘇河目光一閃精芒。旋即,蘇河擡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簡飛出院子,落入了黑山老妖的手中。
不多時,溶脂便奉命來到了蘇河的小院子之中,交給了蘇河一個儲物袋,這儲物袋中,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一些重重疊加的玉簡,蘇河拿出一個,慢慢的觀看起來。
這些玉簡,均是西嶽國的勢力分佈,主要的還是西嶽國的朝廷。
蘇河花了一個時辰,將這些玉簡一一看完,之後思索起來,喃喃着道:“西嶽國看起來也是內憂外患啊。西嶽國最強大的軍隊,便是泰山衛,足足有三十多萬修士,還有其他的軍隊掌握在帝都諸位王爺手中。”
“而此刻,西嶽國的國主,已經到了油枯燈滅的地步,壽元已經不多。其下的子嗣,也開始進行爭權,其中太子嶽中天,掌握着泰山衛的軍權,而二皇子嶽中嶺卻是朝中大臣支持最多的人……而混插在其中的還有一位當即國主的親兄弟‘姜王’,也虎視眈眈!”
“在帝都之外,諸多魔道修士出沒平凡,一些中小型的家族,也拉黨結派成爲修煉聯盟,不少的已經可以威懾到皇權了。”
“西嶽國重兵佈置在齊天國的邊境,若是能讓西嶽國主動退兵,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麼如此,其中關鍵的人物,便是西嶽國的太子,嶽中天了。”蘇河皺眉一下,低頭在手中的玉簡中翻閱其中,一會就找到了嶽中天的介紹。
可是當蘇河看完之後,眉頭卻是深深的皺起。
這嶽中天,算不上是什麼梟雄人物,反而此人不久之前遊手好閒,整日留戀煙花之地,揮金如土,不問國事。可是,在一年之前,嶽中天好似突然覺醒了一般,以雷霆般的速度從當即的國主手中,硬生生的搶到了泰山衛的軍權。
當他拿到軍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烽火城佈置重兵!
看到這裡,蘇河不經意的猜想起來,爲何嶽中天會有如此的機敏,而且拿到軍權,幾乎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向烽火城佈置了十萬的泰山衛過去。
“看來其中,一定是有人在做手腳,否則以嶽中天的才智,還不足以能從嶽中嶺和姜王手中搶到軍權。”蘇河緩緩點頭說道。
隨後,蘇河繼續看着儲物袋中的玉簡,其中一個玉簡中記載了嶽思語的介紹。
嶽思語,西嶽國的長公主,此女從小便生得美麗,豔冠羣芳,曾有西嶽國第一美人之稱。而且,她在修煉之上的天資,也是不凡,雖說達不到天縱神姿的地步,但是也是相差無幾。
不足百年時間,便修煉到了結丹期初期巔峰,可謂是西嶽國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本是天之驕子的她,在十年之前,卻突然許配了一場婚姻,連西嶽國不少的豪門世家都不知道新郎是誰。
只知道,在大婚之日,嶽思語在婚房之中,將新郎殺了。此後,嶽思語的修爲便進步得十分緩慢,可以說是十年來未能有絲毫的進步。
這時候,蘇河想道:“嶽思語精通劍仙之道,看來是她背後有一個神秘的勢力在支撐。至於她的許配,很有可能是那勢力中的一個有地位的子弟。嶽思語將他殺了,也就觸怒了那勢力,不在對她進行栽培,才讓她十年下來,修爲一直卡在結丹期初期!”
黃昏之時,脂榕再次來到了蘇河的小院子,對蘇河說,嶽思語已經醒了。蘇河便知道,是時候要去面對了,已經逃避了一天了。
蘇河起身去了城主府。
本是晴朗的白天,卻在黃昏之時下起了濛濛細雨,霧氣繚繞在惡靈城中,頗有一番仙境的味道。
一座樓閣的二樓上,一個白衣女子依扶在窗臺邊,美眸無神的望着窗外飄落的細雨,眼中有些黯然。
蘇河一步步的走上樓閣,看着嶽思語絕美的背影,輕嘆一聲。蘇河本想開口,卻不料,嶽思語率先開口說道:“忘了那件事情吧,就當沒發生過。”
“你真有這麼容易忘記?”蘇河說道。
嶽思語苦笑一聲,說道:“若是能殺了你,那自然是好,可是我打不過你。那又能怎樣?”
“是你殺了林峰?那麼他的儲物袋應該在你的手中了。”嶽思語繼續說道:“你將他的儲物袋給我,我就取其中的一件東西,此後我離去,你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
蘇河伸手將林峰的儲物袋取出,遞給嶽思語,她接過之後,神識探入,飛快在其中找尋起來。這儲物袋雖說被蘇河清理過,但是在來的時候,蘇河已經往裡面放入了一些遠比之前裡面的東西珍貴得多的東西。
但是,嶽思語的目光好似並不在這些珍貴的東西之上,找尋了一番之後,好似沒有找到,眼中露出詫異之色。
“你在找這個?”這時候,蘇河擡手,一卷黑色的玉簡出現蘇河的手中。
嶽思語一見,美眸驚異一下,微微點頭,伸手準備從蘇河的手中取過。但是蘇河手中一番,這玉簡便消失在了手中。
“你是什麼意思?”嶽思語問道。
蘇河面色平淡的說道:“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這黑色玉簡,是哪裡來的?”
“這與你無關,你將玉簡給我,從此我們永遠不見。”嶽思語眼中有些急切的說道。
蘇河輕笑道,手中再次一番,黑色玉簡出現,嶽思語疑惑的看了看蘇河,伸手從蘇河手中取過玉簡。可這時候,蘇河說道:“就算你拿到了玉簡又能如何?其上的文字,你能看懂?”
嶽思語面色慘淡,死死的抓住玉簡,臉上有些痛楚。蘇河一見,她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又好像是急切想學會這玉簡上的法決一般。
“我能看懂!”蘇河淡淡的說道。
嶽思語一聽,面色露出震驚,眼中吃驚之後,居然還有一絲狂喜涌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