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殺戒?哼哼,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可以隨意放肆的嗎?”
“看劍!”
這紫金少年冷冷一笑,紫金色的劍器一抖,宛如靈蛇般的向着蘇河彈射而出,劍意瞬間重霄而去,一片朦朧的紫色劍光,帶着無可匹敵的力量一斬而下!
蘇河伸出兩根手指,穩穩的將這紫金少年的劍器夾在了手中,無論少年如何的用力,都不能將劍器從蘇河的兩指間抽出來,這時候,紫金少年臉上才露出了驚訝。
“你的劍道雖然高,但是劍招太爛,若我要殺你,一招足已。”
蘇河手指一鬆,順勢注入了一股法力撞擊在紫金少年的胸口上,嘭的一聲,這紫金少年宛如重山蓋頂般的彈射出去,倒在十米之外,口中狂吐鮮血。
“住手!”
這時候,一個威勢不凡的中年男子趕到,當即大喝一聲。
蘇河看去,這個威勢不凡的中年男子,臉上一片的冷峻,不怒自威有一種高位者的氣勢。蘇河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八分肯定這個中年男子是誰了。
在薛家中,除了薛家的家主,薛靈的父親之外,還有誰有這麼強勢的氣勢呢?
“這位道友,不知道是因爲何事,你要闖我薛家門府,又傷我薛家子弟?”中年男子抱拳說道。
蘇河說道:“我要見薛靈。”
“你要見靈兒?”中年男子面色露出了躊躇之色,沉吟許久,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喜色,說道:“道友,你可是要蘇河?”
“正是。”
蘇河說道。
中年男子高興道:“哈哈,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靈兒回來這幾天,天天都在我耳旁提起你,來來來,蘇河小友,我帶你去見靈兒。”
“好,”蘇河點頭道。
跟着中年男子離開之前,那紫金少年震驚的多看了蘇河幾眼,而蘇河也是對着他微微一笑。
“老夫薛在天,是這薛家的當任家主,同樣也是靈兒的父親。”薛在天一邊走着一邊說道:“靈兒在荒林中遇難,讓我的確是擔心不已。但好在有蘇河小友出手相助,才能化險爲夷。這幾天靈兒將一路上看見的事情給我說了一邊,的確是險象環生。”
;“若不是蘇河小友捨命煉製了風神催命散的解藥,可能我們兩父女就要天人永隔了。”
“既然蘇河小友到了天武城薛家,那就不要拘束,就當是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樣。如果蘇河小友又任何的要求,或許是需要天晶,大可直言,老夫能拿得出的,一定給你。”
蘇河笑道:“我救她,也是路見不平而已,並不是爲了貪圖你薛傢什麼東西,你不必擔心。”
“哈哈。”薛在天見蘇河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當即乾笑了兩聲。
很快,薛在天帶着蘇河便來到了一座小院之中。
當薛在天和蘇河走入小院,許素和聶紅衣,蕭香當即站起身來,看着蘇河,眼眸中有着一絲擔心。
而蘇河卻沒有看見薛靈。
“靈兒呢?”蘇河問道。
許素沉默不語。
聶紅衣則是笑道:“方纔靈兒的未婚夫將她接出去遊玩了。
說是要去檢查一下身體,看看體內是否還殘留着風神催命散的毒藥。”
“哦。”蘇河應了一聲。
蘇河又說道:“說道這裡,薛前輩不知道薛靈在荒林中遇襲的事情,你可查出了什麼嗎?”
薛在天無語搖頭道:“毫無眉目。薛家是生意人,如果是生意場上的交鋒,一定是針對我來的,怎麼會對靈兒出手呢?若不是生意上的事情,靈兒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爲何會有人聘請風神宮的殺手,殺他呢?”
蘇河面色露出了躊躇之色,沉默不語。
薛在天笑道:“既然蘇河小友已經到了這裡,那就安心住下。現在靈兒回到家中,也沒有多大的事情,既然蘇河小友也來了,正好參加半月後靈兒與張勝宇賢侄的訂婚大典。”
聽見訂婚大典,許素和聶紅衣都是齊刷刷的看着蘇河,她們二人,早已經看出蘇河對薛靈的好感,那絕對不是哥哥對妹妹的好感。尤其是聶紅衣,十分期待的等着蘇河的回答。
“多謝。”蘇河應了一聲。
薛在天又在含蓄了幾句後,便起身離開了。
蘇河等薛在天走了好一會之後,才問道:“你們到了薛家,可否感覺到什麼古怪沒有?”
許素搖頭。
聶紅衣卻說道:“我感覺薛家的高層,都好像是在刻意對薛靈隱藏什麼?好像想要將她好好的保護起來,也不知道爲什麼。”
蘇河聽見聶紅衣這句話,心神又是有些不解。
“薛在天應該有一個兒子叫薛雲河,當日我看見靈兒的時候,就曾經看見過他。你們比我先到薛家,可否聽說過他的消息?”蘇河又問道。
許素又是搖頭。
聶紅衣又笑道:“我聽說當日薛雲河帶薛靈出去狩獵,遇見風神宮的殺手之後,重傷突圍回到薛家中,卻被重罰,關在了地牢中,此後就沒有任何的消息了。”
許素詫異的看着聶紅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消息啊?”
聶紅衣笑道:“你以爲我像你啊,整日除了練劍修煉,還是練劍修煉。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自然是先要了解這裡的一切,不然,這裡如果是龍潭虎穴的話,我怎麼可能睡得着。”
聶紅衣謹慎小心的性格,蘇河是早就知道。
所以,蘇河斷定,就算蘇河不安排聶紅衣去調查薛家,聶紅衣也會忍不住的去了解。
“不知爲何,我走入薛家後,便感覺到這薛家好似有着一層抹不去的陰霾,一直籠罩着。”蘇河緩緩的說道。
聶紅衣沉吟道:“當一個人的修爲越高,他對冥冥之中要發生的事情,就會越來越有感覺。或許你是對的,薛家可能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河沉吟着點頭,說道:“聶紅衣,你去打聽一下,地牢在哪裡。我要見薛雲河。”
“或許他,能給我一個解釋。”
聶紅衣笑道:“我早就已經在打聽地牢的所在了。可是薛家的地牢,是關押觸犯族規的重犯所在,十分的隱秘,可能還要兩三天,我才能知道具體的位置。”
“好。”蘇河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