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大家的心願,你聶風難道還敢對抗天下人不成,不要以爲你是下界飛昇之人,就可以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到眼中了。”
“聶風你要是再不把寶物拿出來,就別怪我們大家對你不客氣啦。”人羣中有人喊道。
聶風看看人羣中不斷挑撥的那些人,再看看面前這一大羣人,就知道自己這次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這次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很難了,自己就算是能夠從面前這些人的手中逃掉恐,怕也難以突出外面那些人的包圍圈。
聶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方圓百里還有更多的人在等着自己。
本來就沒有打算跟這些人和解的聶風,此時聽了這話心中頓時火冒三丈,自己雖然在仙界沒有靠山,但也不允許這些信口雌黃的潑髒水,嘿嘿冷笑道:“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有人品,爲了寶藏什麼都可以拋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天下沒有白癡的午餐,你們想要寶藏,就要拿出相應的實力,我聶風自會把寶藏雙手奉上,要是沒那能耐你們就給本公子滾一邊去。”
“難道你還殺了我們不成,你就不怕整個仙界的討伐嗎。”
“整個仙界,你們誰代表得了整個仙界,仙界要是都像你們這樣,就算殺遍仙界又能如何,在不讓開,就別怪本公子手下無情了。”
“大家都聽到了吧,聶風已經入魔了,他要殺盡天下人,大家還等什麼,難道等着他來殺你們不成,我們一起殺了他寶藏就唾手可得,殺呀。”人羣中有人大聲喊道。
“噗”一顆人頭高高拋起,一道血柱竄起。
“斬妖劍”有人驚呼道,不少人聞言轉目看着聶風手中的斬妖劍,滿是貪婪之色。
“本公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搬弄是非,挑撥離間之人,自己沒本事就不要出來嘰嘰喳喳,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本公子就送你上路,省得你在這裡污穢人的心靈。”
喧譁的人羣頓時鴉雀無聲,他們沒有像聶風竟然敢真的動手,濺起的鮮血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也讓一些人通紅的眼睛冷靜下來,寶藏雖然重要,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聶風你以爲這樣就能嚇得住我們嗎。交出斬妖劍”這人的話音未落,又是一顆人頭飛起。
“聶風,”
“噗”
“你”
“噗”又是一顆人頭落下,所有人都嚇出一道冷汗,通體冰涼,沉悶的空氣壓得所有人不敢喘氣兒,太詭異了。聶風已經殺了五六個人了,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聶風在他們眼中不再是那個俊秀的少年,彷彿面前站的就是個魔鬼,所有人毛骨悚然。
看着面前一具具死屍,和那濃濃的血腥味,衆人緊握手中的兵器,看着聶風,叫聲最大,最歡的那些人已經死了,現在已經沒人敢再開口說話,未知的東西纔是最可怕的,面對殺人般的聶風,他們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勇氣,只能看着聶風漸漸遠去。
“聶風什麼實力?”一個青年問自己的手下。
“不知道,所有人都沒有看到聶風是怎麼出手的,所以更本就不知道他是什麼實力。不過據我們所收集的資料,他的實力應該在天武境巔峰,不過他的戰力不能以常人相比。”那人回答道。
“看來他是真的得到了獨孤世家的傳承,不然怎麼能夠輕鬆的殺了那些人。”青年人自言自語道。
“少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那人恭敬問道。
“什麼也不做,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出手的,我們要做那最後的漁翁,吩咐下去,時刻監視聶風的動向,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們回報。”青年人說道。
“是,少主屬下這就去辦。”手下回答之後轉身離開。
“大哥,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一位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向面前的中年大漢問道。
“監視聶風的動向,我們今晚趁着月色,去偷襲聶風,一定不要讓他活着走出藍海仙域。”領頭之人說道。
“老大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引起五大世家的報復。”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人面色擔憂的問道。
“老七你的擔心多餘了,現在這片草原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聶風,聶風就是死了,他五大世家能找誰報仇,難道他們還真敢殺遍天下不成,這就是法不責衆,他獨孤世家只能嚥下這口氣。”
“大哥,老七的擔心也不完全是多餘,在做這些之前我們要把後路料理好,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老三說得對,今晚成功之後我們就遠走高飛,等過了風頭我們再出來。”賊眉鼠眼說道:“我們正好用這段時間來消化寶藏,等到我們神功大成,再來打出一片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地。”
“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再這樣偷偷摸摸的過日子了,天下美人任由老子享受。”老劉猥瑣的笑道。
“老子要天天躺在靈石上睡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是何等的美妙。”
“行了,先不要做美夢了,還是先看看周圍的情況再說,看住聶風別到時候空歡喜一場。”
“知道了老大,我一定會不服您的期望。”說着賊眉鼠眼起身而去。
同樣的情況,在草原的多處上演,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聶風留在藍海仙域。
銀月升空,灑下皎潔的月光,聶風坐在一堆篝火旁翻烤着自己的獵物。思索着自己以後該如何行事,難道自己真的要把後面的人全部殺光,那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何況自己也沒有那樣的能力,更不能那樣做。但不如此做,那些人恐怕不會讓自己這樣離開,看來自己的殺雞儆猴,立立威才行。
“嗯,什麼味道,這麼香。”聶風把神識擴散出去,就見三裡地之外一道小丘上,一個人拿着玉瓶往火上到這粉末狀的東西,散發出濃郁的香味,順着風口飄向聶風所在的方向。
火堆周圍站着七八個人,紛紛用布蒙着自己的臉頰,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神情。
再遠方向,還有一羣人往河裡到這一些藥粉。更有一羣人在聶風前進的路上設下陷阱,擺下大陣,等待聶風的上鉤。
聶風看到這些不禁笑了笑,這些人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爲了虛無的寶藏,真是費盡心思,耍盡手段。看來自己真實低估了人的貪慾,自己要是再仁慈,到時候恐怕會落個屍骨無存。
想想也是,這次秘境探寶各大勢力損失慘重,除了那些實力強大的核心弟子,逃出來外,基本損失殆盡,最後還莫名其妙的被傳送了出來,真是竹籃打水,白忙活一場。
現在聽說自己得到了獨孤世家的傳承,修煉中人還不瘋了,若是不趁此機會從自己這裡得到一些東西,恐怕會天理不容,不過現在出手的都是些蝦兵蟹將,是被那些大勢力推過來探路的,看來今後的路不好走。
“老二,好了沒有”其中以蒙面人向放藥的人問道。
“老大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老二,別人會誤會的。”老二不滿道。
“少廢話,你的藥到底行不行,聶風要是跑了,你賠得起嗎。”老大喝道。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的藥可是花了大價錢弄來的,還從來沒有失過手,何況聶風只是一個剛飛昇上來的修煉者等一會兒我們一定會手到擒來。”老二說道。
“是嗎?”一個聲音響起。
“當然,我還會騙你不成,我可是,誰?”老二突然驚醒過來。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看着面前的聶風,老二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們不是在找本公子嗎,本公子自動送上門來,你們豈不是更省事兒。”聶風滿臉笑容地道。
老二看着面帶微笑的聶風,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看看自己面前沒有任何動靜的老大等人,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老大,你們怎麼了,老大,你說話呀。”
老二看着站在面前的老大紋絲不動,如果沒有眼睛還在轉動的話,就是一個逼真的人形雕像。老二眼光又飄過另外幾人身上,他們的情形和老大如出一轍。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
“聶大仙,您這是做什麼,您把我們老大他們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對他們用了定身法而已。”聶風問道:“怎麼樣,神奇不神奇?”
“嘿嘿,神,神奇,聶大仙真是好身手,我等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只是不知道聶大仙這樣做是爲了什麼?”老二心驚膽戰的恭維道。
“那你想不想學?”聶風又問道。
“想,不,不想。”老二剛說完,就急忙搖頭哆嗦的回答道。“不想。”
“真不想。”聶風上前一步緊緊地盯着老二的面龐,輕輕的問道。
“真,真不想,如此神功怎麼能讓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學呢,只有像聶大仙您這樣,英俊不凡神仙般的人才配得上如此神技。”老二說道。
“真是可惜啊,本公子本來還想教你們這種神功的,既然你們不想學,你就算了。”聶風看着,點頭哈腰連說不敢的老二,又問道:“你這藥有何作用?”
“這只是一種米藥,呃,不,不是藥,這只是一種香料而已,不信的話您聞聞就知道。”話說了半截,老二差點沒嚇得尿褲子,心中大叫:“老天啊,差點就漏了餡兒,還好自己機靈。”
“看在你們還有一絲人性的份上,本公子今天不殺你們,不過也不能就這樣算了,本公子就給你們一點懲罰,然後再罰站一夜,算是給你們的警告,若是再有下次,本公子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老二看着遠去的聶風心中不禁長長的出了口氣兒,這時才發現,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冷汗塌溼了。這時才感覺到耳朵被割掉時的疼痛,眼中閃過解脫的光芒,這一刻他真正才知道,活着就是最大的財富。聶風之後有處理了一些人然後飄然而去。
天亮的時候,所有人一片譁然,同樣的事情不知發生在一處,除了擺設陷阱的那些人被殺之外,其餘的人只是被懲戒了一番。所有人對聶風的行爲,有種哭笑不得感覺,這完全就是憑自己的喜好做事,完全是頑童使然。
不過這也讓有些人看到了其中的危機,嚇出一聲冷汗,要不是聶風玩心太大,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喪命至此。同時也讓有些人明白,聶風不完全是他們砧板上的肉,如果稍有不注意就會損失慘重。
此時,也讓一些被慾望矇蔽雙眼的人看清了現實,看到了自身的處境,有人已經自動退出圍剿行列。但那些別有用些和唯利是圖的人,不死心依舊,還是追隨着聶風的腳步下來了。
“幼稚,到底是個黃毛小子,心腸如此之軟,以後如何能夠成大事,以爲這樣就能夠嚇住所有人嗎,就讓本少主教教你什麼叫心狠手辣,什麼叫不擇手段。”青年人不屑道。
“救命啊,搶劫了,救命啊,有強盜殺人了。”
右邊的高嶺上傳來呼救之聲,並由一名女子從上面狼狽的滾落下來。後面還有幾名面目猙獰的大漢,手持靈器,在後面追趕上來。 女子從高嶺落下,正好落在聶風的前面,女子顧不的許多,便向聶風踉蹌奔來,口中大喊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