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古老勢力所修的功法、戰技,都是祖祖輩輩耗費心血傳承而下,異常寶貴。
有些功法,甚至經歷了無數代人的改良。
特別他們這些古老勢力聖子、聖女所修的功法,自然是聖地之中最爲頂級的,珍貴程度更是不用說。
他們沒有想到,現在不過是每人喝了這麼一口這個妖孽的絕月美酒而已,竟然就要自己交出修煉的功法。
一時之間,火欲、雷麟、中年強者、火炎老者,臉面之上皆露出了難爲之容。
功法,怎麼可以輕易交出。
……
石楓之所以讓這兩個聖地交出功法,乃是曾經他將火欲與雷麟收入血石碑空間的時候,見到這兩人不斷地戰鬥,卻是越戰越狂,越戰越猛,越戰越強大。
當時石楓便已看出,這兩人的武道,相生又相剋,彷彿是爲了對方而生。
曾經,他們兩人不過在四星半神之境,而如今,他們卻都已經步入了六星半神,這都跟當時他們在血石碑中不斷戰鬥有關。
當時,石楓便有了讓他們交出功法的打算,只是後來出現了變故,與這兩人分散了。
如今卻是沒有想到,再在這裡與這兩人相遇。
其實石楓一見到火炎聖地的三人時,便有讓他們交出修煉功法的打算。
自己掌控烈焰,又掌控雷霆!
見到這四人一時間不吭聲,石楓眉頭忽地一皺,露出了不悅之容,開口說:“怎麼,本少讓你們交出修煉功法,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嗎?”
“這……”
“這……這個……老大,我雷神聖地的修煉功法至關重要,特別是我所修的功法,我們雷神聖地只有聖主跟聖子才能修煉,我真的不能交出來啊!”雷麟滿臉愁苦地開口,對石楓說。
跟着,火欲也是開口,對石楓說道:“老大,我們火炎聖地也是啊!如若我將功法交出,我真的無法向我們火炎聖地交代了。”
“這個……要麼,九幽魔主大人,要麼我二人的修煉功法,交給您好了。”這時老頭開口,對石楓恭敬說道。
說完這句話,老頭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二人所修功法,也甚是精妙,老朽這些年來與同門強者又有做出過改良,老朽一直覺得,如今那道功法,已不輸於我們聖主、聖子所修的功法。”
當老頭說着這份話時,他的老臉之上,突然顯露出了一抹傲然之容。
彷如因爲那道經他們改良的功法而驕傲。
“嗯!沒有錯!”當老頭的話音一落,那位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中年強者也跟着點頭贊同,說:
“在下也覺得,此功法,其實已可比肩聖主與火欲所修的功法!”
而聽到這二人的話語,石楓冷然開口,說:“你二人給本魔主閉嘴,本魔主對你們的功法沒興趣。”
石楓要的,是火欲與雷麟那相生又相剋的功法!
其他的,他看不上!他對他此生所創的九幽冥功無比自信,不覺得差於世間任何功法,就是來到這莽荒大陸都不例外,而且最適合自己。
石楓滅殺罪惡三魔主的時候,得到這三位老魔頭的儲物骨戒,自然也得到了不少他們所珍藏的功法。
有些功法石楓閱覽過,確實也有不少玄妙之處,不過石楓卻沒有修煉那些功法的打算,也沒有覺得九幽冥功就差於它,石楓只想將一些玄妙之處,融入到九幽冥功之中。
他九幽大帝,九幽冥功,天縱之姿,有這個本事與自信。
“你二人所修的功法,到底交不交出!”接着,只聽石楓冷然的聲音再而響起。
當說着這番話的時候,只見一股無形冰冷的殺意,從他的身上猛然席捲而出。
在那股無形殺意之下,就連火炎聖地那兩位步入了九星半神之境的絕世強者,面容之上顯露出了忌憚之容。
他們可以很明顯地感應到,這一尊殺神,此時此刻是真的動了殺心。
而火欲與雷麟,身軀都忍不住在這一刻顫了一顫,只覺一股冰冷的寒意襲遍全身。
緊跟着,他二人想起了當日落入此人手中的場景,想起了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的生不如死折磨。
這狠人,火欲與他在一起最久,那狠毒的手段,他深有體會。
落入他的手中,死真的不算什麼,怕的是想死卻死不了。
……
回想起了曾經的一幕幕,火欲連忙再而開口,對石楓說道:“我……老大,我願意將我所修的功法交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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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火欲說着這番話時,已經不再猶豫,一枚骨頭碎片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他將之放到了眉心之處,準備刻錄這位妖孽所要的功法。
“嗯!很好!”見到火欲如此動作,石楓點了點頭,跟着,火炎聖地三人頓時覺得壓力一輕,那股席捲而來的冰冷之意已經消散無蹤。
“哎!”見到火欲如此動作,火炎聖地的兩名強者暗暗一嘆,不過他們便也不再說什麼。
到得此刻面對這尊殺神,說什麼都沒用,而且他們想不出,若是不向這尊殺神交出功法,如何才能倖免於難。
好像根本就沒得選擇。
火炎聖地三人壓力一輕,而雷神聖子雷麟,卻突然覺得冰冷的寒意更甚,他想運轉渾身的雷霆之力抗衡,可從石楓身上席捲出的冰冷殺意,又豈是他雷麟所能抗衡住的。
緊接着,只見雷麟的面目已經變得異常慘白,彷彿布上了一層寒霜,整個人都好像被凍得僵硬,看上去很不好受,顫抖地異常劇烈。
“老……老大,功……功法,我真的不能交給您啊。”雷麟再而開口,彷如冰天雪地中的人,凍得顫抖着聲音,對石楓說。
石楓又在紫玉酒杯中斟了滿滿一杯的絕月美酒,然後將杯舉起,對着雷麟淡然開口,說:“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若是不交出功法,本少便抽出你的魂魄,遭受烈焰焚燒!”
石楓雖然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不過當聽到他這話語之後,諸人的臉色又是猛然一變。
他們自然明白如他所說的折磨之下,遭受的是將是何等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