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勝學院弟子,前來幫助平沙王,剿滅沙賊。”
楚風眠平靜開口道。
“武勝學院弟子?”
那幾名士兵都是臉色一驚,打量起楚風眠來,其中一人謹慎的開口道。
“閣下可有憑證?”
楚風眠也不多廢話,便是將身份牌,直接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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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士兵接過身份牌,注入一道靈力,便是內門兩個大字,映照出來。
“原來是一位武勝學院的內門弟子,閣下請進。”
幾名士兵急忙恭敬開口道,讓開一條道路。
“軍營之中,不允許騎馬,這批黑鱗馬王就交由我們照顧吧。”
一名士兵開口道。
“好。”
楚風眠下馬,便是徒步,由幾名士兵,帶入到了軍營之中去。
這軍營中,大約有着萬人左右,其中這些士兵的實力,多在淬骨境七重以上,其中一些佼佼者的實力,已經逼近鍛體境。
楚風眠知道,這些武勝國度的士兵,多是一些資質不高的武者,他們資質所限,實力也無法再進一步,便是進入到軍隊之中,也可以領取軍餉。
當然像是這平沙王的身邊,也不會缺少一些強者,他也可以利用資源來吸引一些強者的投靠。
“王爺,武勝學院弟子到。”
一名士兵對着一道最大的帳篷開口,不一會,幾道身影便是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走在最前方的一尊身份尊貴的男子,正是如今這武勝國度一尊王爺,平沙王。
他被派到西北荒漠來,鎮壓周圍,所以被成爲平沙王,不過看他如今的表情,這差事可不好乾。
西北荒漠之中的沙賊在剿滅之中,非但沒有變少,反而是拉攏了更多的人,如今一來,這平沙王也有些焦頭爛額,只能求助武勝學院。
“這位公子便是武勝學院弟子吧。”
平沙王看着楚風眠,笑着說道。
“如此一來,這沙賊之災,剿滅之日可待了,公子請進入帳中一敘。”
平沙王說了一句,便是跟楚風眠一同,進入到了帳中。
楚風眠在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在這帳篷之中,除了平沙王,還有六七個中年人,這些中年人的實力,都不算弱,至少都有着鍛體境巔峰實力,其中最強的那位,更是有着神海境二重的境界。
在武勝國度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尊小有名氣的強者了。
看到楚風眠走進其中來,那幾名中年人都打量了楚風眠幾眼,尤其是看到楚風眠境界的時候,一個個都是不由的皺了皺眉。
“不知公子是何境界?”
旁邊的一尊中年人,看到楚風眠坐下,突然開口詢問道。
“鍛體境七重。”
楚風眠也不做掩飾,便是開口道。
以這些中年人的實力,看出楚風眠的境界來,應該不難,自然他也不用掩飾。
“鍛體境七重,哼,我們將這件事上報給武勝學院,居然就派了這樣一個小傢伙來嗎?”
聽到楚風眠開口,其中一名中年人怒聲說道。
“鍛體境七重,這樣一個小傢伙來,又有什麼意義。”
另一名中年人也不由的開口道。
“哦?這剿滅沙賊,跟境界有何關係?”
看到那些中年人的氣憤,楚風眠嘴角露出幾分冷笑道。
“只要將那些沙賊,全部剿滅了便是。”
“哼,說的輕巧,以你鍛體境七重的境界,去剿滅沙賊,不是在送死嗎?”
那名中年人冷哼一聲說道。
“我看你還是趁早回去吧,這件事還是讓其他人來處理吧。”
“公子,這幾尊,都是本王麾下的幾尊強者,他們的話雖然有些衝,但是卻也並無問題。”
平沙王在一旁,也是開口了。
“公子有所不知,這羣沙賊,雖然是一羣烏合之衆,但是其中的幾尊首領,可都四大宗門中判出的弟子,實力最強的大頭領,更是達到了神海境三重的境界。”
“本王麾下的這幾尊強者,都不是那沙賊大頭領的對手,以公子的境界,還是回到學院去,將這個任務交給其他人吧。”
平沙王開口,楚風眠也聽得出他的意思。
那邊是楚風眠的境界,還不如在場的這幾名中年人,這些中年人都不是那沙賊大頭領的對手,楚風眠去,也只是白白送死。
看來這平沙王,也是看出了楚風眠的境界,嫌棄楚風眠境界太低。
既然如此,看來也要展現出一些實力,才行讓這平沙王信服。
“既然諸位不相信楚某實力,那諸位誰可以來試試,跟楚某交手如何?”
楚風眠臉上露出幾分自信笑容道。
“要是誰可以接下楚某一劍,楚某便是馬上離開如何?”
聽到楚風眠的話,在場幾名中年人都是暴怒了起來。
他們的境界,可都是要高過楚風眠的,如今楚風眠居然說他們這些人,都接不下楚風眠的一劍?
這實在是狂傲到了極點。
“什麼!”
“這小子真當我們軍中無人了嗎?如此囂張!”
“王爺,讓我來吧!”
坐在楚風眠對面的一尊壯漢,站起身來開口道。
“這些武勝學院的弟子,一個個心中狂傲無比,今日不給他點教訓,他是不會放棄的。”
平沙王看了一眼那名壯漢,又看了一眼楚風眠眉頭一皺道。
“嚴迅,不要傷了他。”
“是!”
嚴迅走到楚風眠面前,冷聲說道。
“來吧,看看你如何可以一劍擊敗我。”
“好,既然如此,那楚某可就出劍了。”
楚風眠平靜開口一聲,玄青劍便是被楚風眠握在手中。
只見他腳下一動,身形似乎微微有些閃動,便是回到了原地。
這一切,不過一瞬之間,令人看見,好像楚風眠就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過一般。
“小子,你怎麼還不出手?”
看着楚風眠一動不動,另外幾名中年人大笑道。
“該不會是覺得沒有自信,不敢出手了……”
只是他們話音未落,一個個的嘴都突然閉上了。
因爲他們看見,在楚風眠的劍鋒之上,一點鮮血,極爲顯眼,同時在那中年人的心臟處,也是一個微小的傷痕,足以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