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蛟龍,如同一個巨大無比的寶藏。
如今就已經是死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不管是風河嶽還是那名風神宗弟子,都是一樣激動無比。
不過就在這時,在蛟龍的屍體之上,一道黑氣便是從中浮現出來,一分二位,落入到那風河嶽跟風神宗弟子的身上。
“這是什麼?”
一旁寒月漓看到這一幕,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詛咒,來自龍族血脈中的詛咒。”
楚風眠開口道。
“龍族,乃是上天眷顧的一族,其中血脈尊貴無比,一旦是斬殺龍族的人,便是會被下了這詛咒。”
“這詛咒,其實並未有着太大影響,但是一直存在於武者的身軀其中,很有可能會化爲心魔,等到武者突破的時候發作。”
“不過這詛咒,最多也就對一些心智不堅定的武者有着作用,對這種有着一顆向武之心的武者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
楚風眠出聲說道。
“詛咒……這種秘密,應該在整個武勝國度中都不一定知道吧。”
聽完楚風眠的皆是,寒月漓突然出聲詢問道。
好像是對於一切,楚風眠都知道一樣,就連這種詛咒的事,楚風眠都知道的清楚無比。
這個世間之中,難道還有楚風眠不知道的嗎?
寒月漓都快認爲楚風眠是全知全能的了,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
“我也只是以前古籍讀的多一些罷了,從一些古籍中看到過的。”
楚風眠不願意過多解釋,他前世活了數百年,無法修煉,看的最多的便是各種雜書,研究各種奇奇怪怪的。
雖然楚風眠研究的最多的,便是如何要化解天絕之體的影響,讓他可以修煉。
但是在研究的時候,楚風眠也看了許多古籍,所以如今才擁有如此淵博的學識。
“不過雖然承受了這詛咒,但是這條蛟龍,只怕這風河嶽還是無福消受了。“
楚風眠心中暗自想到。
那兩道隱藏在周圍的氣息,顯然也是因爲這詛咒的原因,不願意承受詛咒。
所以才故意將那條蛟龍擊傷,故意放走,好讓這風河嶽跟風神宗弟子出手,斬殺了那條蛟龍。
然後讓詛咒,施加在他們的身上。
如今這詛咒既然已經消除,那兩道身影,應該也快要出手了。
楚風眠可不相信,那兩道人影,不是衝着這條蛟龍而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倒是一個好計謀,既不需要承受詛咒,也可以得到龍丹。
這風河嶽,終究只是爲他人做嫁衣。
“你還不準備出手嗎?這風河嶽如今實力被消耗大半,趁着這個時候出手,很有可能便是將龍丹奪過來。”
寒月漓看着那龍丹,眼神中露出幾分渴望之色。
一枚龍丹,還是御風境蛟龍的龍丹,就算是對一些聖者,都有着極大的誘惑力,更何況是對寒月漓來說。
就算是得到這龍丹的十分之一,也足以支撐她突破到御風境了。
“等等,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楚風眠出聲,阻止了寒月漓想要出手的想法。
“看看吧,還有人會出手的。”
“還有人?”
寒月漓疑惑一句,還未再次開口。
兩股龐大的靈力,已經是爆發出來,同時有着兩道身影,在周圍的叢林中一躍出來,出手便是對着那條蛟龍抓了過去。
“什麼人!”
風河嶽轉頭,怒吼一聲,他身上的靈力剛剛調轉出來,便是被這其中一道身影,一揮手便是給打倒在地。
而另一名風神宗弟子,已經是在一招之下,口中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倒在了地上。
一招便是將那風神宗弟子,轟殺殆盡。
“程天空,楚獰?居然是武勝學院這兩尊核心弟子!”
看到兩尊身影出現,寒月漓一瞬間便是認出了這其中兩人。
兩尊御風境五重的武者,在這聖地之中的,一共不超過五人,自然很快便是可以認出來。
“程天空,楚獰,居然是他們兩人!”
這兩個名字,楚風眠可是知道的。
之前楚風眠還想到過這兩人,將他們兩人當做是楚風眠最大的威脅之一,如今他們兩人居然就出現了。
兩尊御風境五重的武者,聯手之下,的確是足以將這條蛟龍,打成重傷。
“難道說,從一開始楚風眠就發現了他們兩人的存在?”
寒月漓看着楚風眠,不可置信的想到。
一想到之前楚風眠的反常,好像正是早就發現了還有其他人一樣。
這兩人,可都是御風境五重的強者,隱蔽氣息,那風河嶽都絲毫沒有察覺到,楚風眠居然早就發現了。
這到底是多麼恐怖的人。
寒月漓還在思索之際,兩道身影,已經是徹底出現在了天空之上,俯視着地上的風河嶽。
程天空現身出來,大笑着說道。
“楚兄,你的計劃果然不錯,真的有廢物來幫助我們,化解那詛咒。”
“哈哈哈,這詛咒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是終究是一個麻煩,有人能夠幫助我們二人抗下,自然不用我們親自抗下。”
一旁的楚獰,也是大笑一聲說道,看向風河嶽的眼神中,盡是嘲笑。
他們兩人佈下的陷阱,倒是有人上鉤了。
“程天空,楚獰,居然是你們兩人偷襲,難道說你們兩人想要搶奪這條蛟龍?”
風河嶽怒聲質問道。
“敢出手搶我們風神宗的東西,難道你們兩個人不怕被我們風神宗追殺嗎?”
“風神宗算是什麼東西,我們兩人今日斬殺了你,這蛟龍,本就是我們兩人故意放走的,不然你們以爲你們有這等運氣,遇到一尊受到的蛟龍?”
程天空不屑的說了一句道。
“風河嶽,還是不用抵抗了,就算是你在全力之下,都不是我們二人三招之內的對手,更何況你現在靈力消耗殆盡。”
“要是今日你願意跪下,自廢修爲,當做我們兩人的奴僕,今日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楚獰也是露出幾分猙獰笑容,大笑起來。
“該死!”
世道如今,風河嶽也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這兩人的算計,風河嶽所做的一切,都稱爲了他人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