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三羅宗的前輩。”
宗門老者恭敬的開口道。
這一手出神入化的三羅劍術,已經足以證明了楚風眠所言不虛。
在加上剛剛楚風眠出劍,雖然只有威勢,沒有真正的力量,但是其中的威勢,也令這宗門老者心中震驚無比,知道這絕對是一位大人物。
雖然從楚風眠的身上,他察覺不到世界之力來,證明楚風眠並非是一位仙帝,但是這種實力,也遠遠超過與他,不是一位仙帝,也是一位天尊。
現在這宗門老者,已經是對楚風眠的身份,深信不疑了,這絕對是一位閉關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古董。
如今出世,卻是發現整個天劍領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無比茫然。
這樣的事,他也聽說過不少,最近萬年時間,這天劍領的變化之大,的確是令許多人都無法一時間反應的過來。
在加上方纔也算是楚風眠出手,救了他一名,他如今放鬆警惕後,在面對楚風眠,便是無比恭敬。
“天劍領,怎麼變成這樣一副樣子了?”
楚風眠目光一轉,帶有着幾分疑惑開口道。
彷彿他便是真的從閉關之中醒來,一醒來世界天翻地覆,以至於什麼都不知道這樣。
“這。”
宗門老祖猶豫了一下,也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話,可就說來話長了。”
那宗門老者嘆息了一聲,隨後開口道。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還請道兄,隨我回宗門吧,我們路上再說。”
“也好。”
楚風眠也點了點頭。
他現在也有些想要了解清楚,關於這天劍領的許多事情,他對於天劍領的認知,也就是從那五名將軍的記憶之中,得到的一些情報。
不過那五名將軍,雖然身份不低,可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尤其是關於天劍領的一些隱秘,他們也一無所知。
相比之下,眼前這宗門老者,絕對是一位老傢伙了,他知道的事情,應該更多一些。
楚風眠如今正好也無處可去,倒不如跟這宗門老者,回他的宗門去看看。
“道兄,請。”
這宗門老者,如今也是恢復了一部分的力量,緩緩起身,便是化爲了一道遁光,向着山谷的深處飛去,楚風眠緊隨其後。
這一座山谷,看起來平凡,其中卻是另有乾坤,居然是隱藏着一座傳送法陣。
楚風眠一路跟隨這老者,進入到了傳送法陣之中,很快他就來到了一處山峰之上,一眼望過去,這一座山峰之上,建造這無數的宮殿,高樓環繞。
時而看到一些武者,從其中匆匆來往。
“道兄,這裡,就是我們東河宗。”
那宗門老者對着楚風眠說道。
這一路上,楚風眠也跟這宗門老祖一路交談,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屬於天劍領一個宗門,東河宗的宗主。
東河宗,曾經也算是天劍領的二流宗門之一,雖然不比最大的幾個宗門,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氣,曾經算上他這位宗主,在加上三位太上長老,一共四位法則仙尊坐鎮,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但是自從萬年前,軍隊開始對宗門動手之後,東河宗的處境也是無比艱難,三位太上長老,先後戰死。
整個東河宗,便是隻剩下他一位法則仙尊了,至於仙尊,也就只剩下兩位了,仙聖十幾位,至於仙聖之下的弟子,也都是死的死傷的傷,許多人都是選擇逃走了。
現在東河宗的勢力,要比起萬年前,衰弱了足足四五倍。
楚風眠一眼看過去,都可以看出這東河宗內,如今也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來往的弟子,都沒有多少的精神。
不止是東河宗,現在整個天劍領的宗門,幾乎都是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們選擇投靠了皇室一方,可以在這偏僻之地苟延殘喘,只怕都要被滅門了。
“恭迎宗主。”
看着東河宗主歸來,還是從這一座山峰的宮殿之中,飛出來了不少的弟子,排成兩排,供應道。
只是比起三大聖域的宗門,這種陣勢,的確也太弱了,遠遠無法與之媲美。
在三大聖域,隨便一個三流宗門的氣勢,都要比起這東河宗強得多。
“你們下去吧,這一次我們東河宗,有着一位貴客來訪,讓兩位太上長老,一起進入大殿,我有要事要說。”
東河宗主大手一揮開口道,倒是還有着幾分威嚴。
不過這也只是在硬撐。
東河宗主這一次,被那兩名將軍聯手逼入到絕境之中,也是受了不小的傷勢,短時間內,也很難恢復過來了。
“讓道兄見笑了,招待不週,還請道兄見諒。”
看着那些東河宗弟子離去,東河宗主纔看向楚風眠,苦笑道。
“我這裡,還有着家務事要辦,還請道兄等待一會。”
“無妨。”
楚風眠擺了擺手,並不在意。
他這一次來到東河宗,一是想要打探一些,關於天劍領的情報。
第二,則是他也打算通過東河宗,來弄到一個天劍領的身份。
這東河宗,雖然已經沒落了,但是畢竟可是跟天劍領的皇室一方,有所聯繫,弄到一個天劍領的身份,應該不難。
按照東河宗主的說法,他行走在外,其實也有身份僞裝,只是這一次,他僞裝的身份,卻是突然被第十軍團的將軍發現了,一直追殺他,追殺到了陷入絕境之中。
也就是正好碰到了楚風眠,令楚風眠出手救下了他,不然的話,他今日是必死無疑了。
這一次東河宗主回來,眼神之中也是蘊含着幾分殺意,他僞裝的身份,只有東河宗的人,才知道。
他僞裝的身份無緣無故被第十軍團的將軍識破,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這東河宗內,有內鬼的存在。
他帶着楚風眠,來到了大殿之上,很快便是吩咐了幾個弟子,又擡上來了一座王座,放在了最高處王座的旁邊,表示尊敬。
楚風眠坐在王座上,悠閒的喝着茶水,旁邊幾名東河宗弟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