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熟悉的感覺,正是楚風眠曾經所見到過的,天誅的力量。
只是上一次這天誅的目標,是萬界之主,所以楚風眠並沒有感覺到這天誅多麼的危險,只是可以從這天誅之中,感受到了天道之力的強大。
這可是就連一位真正的主宰強者,都無法對抗的力量。
但是這一次卻是不同。
楚風眠感覺到了這天誅之力的目標,不是別人,竟然是他。
雖然這天誅之力還未真正降臨,但是楚風眠卻已經是有了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這令楚風眠都是有些不寒而慄,眼神之中都是露出幾分凝重之色。
惟有真正被這天誅的力量盯上,真正面對天誅的力量之時,纔可以明白這天誅之力真正的恐怖之處。
爲何這天誅,竟然是足以逼得一位位主宰,都只能夠是選擇沉睡,躲藏起來,而不敢現身。
現在楚風眠甚至都沒有真正正面面對天誅,他只是被這天誅之力剛剛盯上,楚風眠都是有着一種不寒而慄,渾身不由顫抖的感覺,這是極端的危險,令楚風眠的身軀都是不由自主的產生恐懼。
天誅,盯上了楚風眠。
而天誅之力,就是這紀元海的天道之力,按照大黑魔神的說法,這紀元海的天道,其實已經是被萬界掌控的一件來自於永恆大陸的神兵,懵逼了起來。
除非是感覺到極爲強大的力量,不然這紀元海的天道,是不會甦醒的。
可是現在楚風眠竟然都已經感覺到了這天誅之力的存在。
那麼便是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紀元海的天道之力,已經是開始甦醒了。
在這仙帝紀元之中,楚風眠跟萬界真正開戰,更是強勢出手斬殺了九邪界王,這戰鬥,卻是令紀元海的天道,已經是開始甦醒了。
而作爲超越了限制的武者,楚風眠也是第一個就被這天誅所盯上了。
不過不止是楚風眠。
就連一旁的大黑魔神,乃至天妖神,都是臉色一變。
這種反應,他們二人顯然也是感覺到了這紀元海的天道,正在逐漸的甦醒。
天道沒有意識,只能夠是按照規則行動,而一切超越無敵強者的武者,都將被這天道視爲異類,而被天誅予以抹除。
不止是楚風眠,大黑魔神,天妖神,其實都已經是突然了無敵強者的極限,纔會擁有這超越其他無敵強者的力量。
尤其是天妖神,縱然曾經的他,乃是這諸天紀元的寵兒,是天道的寵兒,有着與生俱來的強大血脈之力。
但是隻要是他打破這個力量極限,這天妖神曾經一切的寵愛,都將失去,而他也將成爲天道的敵人,成爲這紀元海之中,不被允許的異類,而被天誅盯上,一直是到將其抹殺爲止。
不管是多麼強大的武者,在被這天誅盯上的一刻,身上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寒意,不由的戰慄起來。
這是無法改變的。
畢竟就算是一位真正的主宰強者,號稱不死不滅的存在,面對這天誅的力量,也根本無法與之對抗,只能夠是選擇躲避。
所以就算是強如大黑魔神,現在臉色的變化,也是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得快點動手了!在這紀元海天道還未徹底甦醒之前!”
楚風眠不由的開口道,他的目光也是看向了大黑魔神一眼,正好是與大黑魔神對視,都是明白對方眼神之中的意思。
在天道徹底甦醒之前,徹底解決這些萬界,紀元會之中無敵強者,而且得到萬界之中的那一件神兵,讓天道再度陷入到沉睡之中。
不然的話一旦這天道徹底甦醒,那麼楚風眠跟大黑魔神,也將永遠的遭遇天誅的追殺,除非像是那些主宰強者一般,選擇隱藏氣息,全部躲藏起來。
這是唯一可以躲避天誅的方法。
但是這種躲躲藏藏,可不是楚風眠想要的命運。
想要讓天道再度甦醒,除了要奪取那一件神兵之外,更是需要足夠的血氣,纔可以催動那一件神兵的力量。
神兵無法認主,跟楚風眠身上的兩大時間至寶一樣,唯有血氣,纔可以催動其力量。
而現在,至少還需要兩位無敵強者的血氣,才行。
楚風眠也是來不及爲剛剛成功斬殺九邪界王而放輕鬆,反而是因爲這紀元海天道即將甦醒,讓楚風眠也是心中便是再度變的緊張起來。
這紀元海的天道,絕對不能甦醒,不然的話,想到那天誅的力量,楚風眠心中都是有着幾分恐懼,他可不想要遭遇這真正的天誅之力。
楚風眠大手一揮,便是將這九邪界王的血氣完全籠罩,收入到了他的本體世界之中去。
這九邪界王的血氣,正是可以催動那一件神兵所用。
之前在來到仙帝紀元之前,楚風眠跟大黑魔神的交談之中,他們也是制定了計劃,要一擊擊潰萬界,紀元會的同時。
也必須要保證這仙帝紀元之中,紀元海的天道之力,不能徹底甦醒過來,不然的話,等待着楚風眠的,將是天誅。
而想要維持這紀元會天道之力的沉睡,則是必須要藉助一件源自於永恆大陸的神兵,同時還需要四位無敵強者的血氣,纔可以催動這神兵的力量。
現在這九邪界王身上的血氣,正是其中需要的血氣之一。
剛剛那大黑魔神出手,轟殺萬玄天主,也是將這萬玄天主身上的血氣,收入囊中了,算是又一份無敵強者的血氣。
至於那萬法天主,雖然是有着天主之名,實際上卻並非是一位無敵強者,所以他的血氣,卻是不算數。
“得到了兩份血氣,接下來,那麼剩下的兩份。”
在斬殺了九邪界王之後,楚風眠的目光也是不由的落在了剩下的三位無敵強者,天妖神,萬物天主,靈帝三人的身上。
楚風眠跟大黑魔神,也至少是需要斬殺這三人之中的其中兩人,纔可以湊到足夠的血氣。
現在紀元海的天道已經是即將甦醒,對於楚風眠而言他也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