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眠如此煞費苦心,絕不可能只是爲了靈泉。
畢竟對於楚風眠這一層次的武者而言,時間其實並不珍惜,可以耗費大量時間做到的事情。
楚風眠也不需要如此的大費周章纔對。
所以妖影也想到了,楚風眠必然還有着其他的圖謀,是要比起靈泉還要珍貴的多的寶物。
可是聽到楚風眠提到的真解劍術之後,妖影的眼神還是猛然一凝,顯然她的猜想,竟然是真的。
真解劍術。
楚風眠真的是爲了真解劍術而來。
之前在納溪城暗影商會的時候,楚風眠就表達出了想要買下真解劍術的想法。
而這真解劍術。
這在暗影之中,可都是一個秘密。
就算是加入暗影的武者,知曉這真解劍術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相傳這真解劍術,關係這暗影最高層的一個秘密。
在暗影之中,惟有其中的聖子,諸位長老,纔有資格知曉真解劍術的存在,甚至是暗影之中的長老,也最多是對於真解劍術有所聽聞過。
但是卻無法真正接觸到真解劍術。
妖影也是一方面身爲劍修武者,一方面因爲白鶴的原因,她纔算是意外接觸過真解劍術。
可是越是接觸過真解劍術,也就越是明白在真解劍術在暗影之中的重要性。
雖然因爲暗影的歷代聖子之中,已經很少有人修行過真解劍術了,導致真解劍術沒有之前那般重要了。
但是想要得到真正真解劍術,甚至是完整的真解劍術,也幾乎非暗影聖子才能做到不可。
“完整的真解劍術,唯有暗影之中的聖子,纔有資格接觸得到,就算是暗影的四大樓主,長老,也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楚風眠的話,妖影也是連忙開口道。
“那不是很簡單,只要我幫你,成爲暗影聖子,不就可以了?”
聽到妖影的話,楚風眠卻是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既然這真解劍術,只有暗影聖子纔可以接觸到完整的,那麼讓妖影成爲暗影聖子,不就可以了?
成爲暗影聖子?
聽到楚風眠的話,妖影都是一愣。
她都沒有想過楚風眠會如此回答。
暗影聖子,本來對於她這番朝不保夕如履薄冰的武者而言,可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甚至就算是她得到元家的鼎力支持,都無法觸及到的位置。
畢竟暗影,可是要比起元影宗都還要龐大的多的龐然大物。
更何況是成爲其中的聖子。
所謂暗影聖子,便是相當於暗影的少主,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雖然暗影也是跟大部分的大宗門一般,這聖子雖然是未來有着繼承暗影的資格,可是暗影之中的聖子,也不止是有着一位,而是有着數位在其中競爭。
可是任何一位暗影聖子的能量,都不亞於這元影宗的少主,甚至還要更強幾分。
這樣的存在,換做之前的妖影,都是隻能夠仰望的存在。
只是現在聽到了楚風眠的話,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妖影卻是發現,這也並非沒有可能做到。
因爲她現在,有着楚風眠相助,以楚風眠拿出的無限法的玄妙,一旦她的實力更進一步,也未必無法去爭奪這暗影聖子之位。
而一旦妖影可以成爲暗影聖子,那麼區區一個元家,將再也不是對手,那針對她的長老會,元家少主,都將被她輕易碾碎。
“不用想那麼多,現在你的任務,就是不斷的修行提升實力,提升你在暗影之中的地位。”
楚風眠看向妖影,思索了一下也是開口道。
“這段時間,我會暫時留在元影宗之中,幫助你修行,如果遇到問題,可以來告訴我,同時遇到一些麻煩,我也可以幫你解決。”
本來楚風眠是打算見了妖影一面,商議好合作條件之後就離開的。
不過令楚風眠也沒有想到的是,這真解劍術在暗影之中,卻是隻有聖子纔有資格接觸到完整的真解劍術。
除此之外,就算是暗影的長老,甚至是四大樓主,都沒有資格,去接觸真解劍術。
因此楚風眠想要得到完整的真解劍術,只有兩條路。
第一便是楚風眠自己加入暗影,然後成爲聖子,如此一來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得到完整的真解劍術。
可是這樣做,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更何況對於暗影這樣的勢力而言,楚風眠就算是突然加入其中,也不會得到重用,因爲楚風眠的身份不明。
想要成爲暗影聖子,至少是要在身份上,沒有任何的問題,不然的話暗影也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一個外來武者。
再加上暗影之中可是存在着不止一位主宰強者,如果楚風眠加入到暗影之中,反而是可能被暗影識破身份。
倒時候楚風眠自己都可能陷入到極大的麻煩之中。
楚風眠自己前去加入暗影,危險實在是太大。
在加上楚風眠已經是斬殺了仙武的三位長老,算是已經跟黑市三大勢力結怨了,現在楚風眠如果前去加入暗影,無異於是自投羅網。
所以這個選擇,很快就被楚風眠放棄了。
而既然楚風眠無法加入暗影成爲暗影聖子的話,對於楚風眠也就只剩下另一個選擇了。
那就是現在幫助妖影,讓妖影成爲暗影聖子。
妖影的身份,在暗影之中清清白白,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現在妖影卻欠缺的,只有實力,只要是妖影的實力足夠強大,也足以爭奪暗影聖子之位。
所以楚風眠也是準備暫時留在這元影宗之中,來幫助妖影提升實力。
至於天微宗,寒月漓洛汐那邊,雖然楚風眠得到了他們二人的消息,但是現在倒是不急於一時前去。
畢竟寒月漓跟洛汐身邊,還有着小九的存在,所以在天微宗那邊,也應該遇不到什麼危險。
小九的實力,可是貨真價實的主宰層次,論起實力還要在楚風眠之上。
如果二女遇到的麻煩,就連小九都無法解決的話,現在楚風眠就算是過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