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聊這些小傢伙了,他們不會影響大局,與我們也無關。”
暗聖笑着開口道,也是令楚風眠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力量氣息。
“你這是?突破了?”
楚風眠看向暗聖,有些意外的開口道。
因爲暗聖身上散發出的力量氣息,已經是打破了百法主宰的瓶頸,真正踏入了千法主宰的層次了。
算起來,暗聖得到暗王匕,也不過一年多的時間,竟然這麼快就突破了?
像是楚風眠這樣得到神兵,一年時間就可以將其完全掌握的,放眼古仙城內,都找不到第二個。
所以楚風眠也沒有想到,暗聖竟然這麼快,就踏入了千法主宰的境界。
雖然暗聖本身的實力,其實也已經達到了百法巔峰主宰的境界。
可是百法巔峰主宰與千法主宰之間的瓶頸,卻是幾乎無人以自己的力量打破的,必須要藉助着神兵的力量,纔可以將其打破。
雖然楚風眠感覺得到,這暗聖現在的實力,只能夠算是剛剛踏入千法主宰的層次,算是千法主宰之中最弱的那一檔了。
比起黑暗之主,這暗聖現在的實力,要弱小不少。
但是現在暗聖既然是已經晉升千法主宰,也就代表着,暗聖已經是掌握了暗王匕的力量。
只不過暗聖應該是沒有像是楚風眠一樣,完全掌握神兵的力量,只是勉強掌握罷了。
以暗聖實力的積累,在加上上古諸王之一,暗王的武道傳承,這暗聖一旦是踏入到千法主宰的境界,實力應該會接近到黑暗之主那一層次纔對。
現在暗聖也應該是因爲這一次因爲九大世家與天微宗開戰的消息,提前出關,所以並沒有完整的參悟暗王武道,導致實力還沒有達到巔峰。
但是就算是剛剛踏入千法主宰境界,勉強掌控暗王匕,暗聖現在的實力,也要比起上一次古仙城的時候,強大數倍了。
千法主宰的實力,可是與百法巔峰主宰,截然不同,這一點楚風眠也是深有體會。
一旦踏入千法主宰,這暗聖也可以算是永恆大陸之上,真正的強者之一了,不管是放在任何一方勢力之中,千法主宰都是絕對的大人物。
像是這一次震宙所有來到天域的主宰之中,就是隱隱約約以暗聖爲首。
許多主宰看向暗聖的眼神之中,都無比敬畏,也只有楚風眠毫不在意,因爲他早就預測到了,這暗聖得到暗王匕後,必然會踏入千法主宰的層次。
“運氣而已。”
暗聖聽到楚風眠的話,笑着開口道。
“還是因爲暗王匕,適合我的武道,所以很快就有所收穫了。”
“不過比起絕劍兄,我的這點突破,算不得什麼,我這一次出關,聽聞了絕劍兄的事,可是差點令我驚掉下巴啊。”
“本來踏入千法主宰,我還有些沾沾自喜的,但是現在看來,卻是算不得什麼了。”
暗聖也是看向楚風眠,眼神之中露出幾分感慨之色。
上一次在古仙城,暗聖見到楚風眠的時候,楚風眠甚至就連百法巔峰主宰都不是。
只是憑藉這晶體武道,所以才需要楚風眠出手,去與孤鸞玉對抗。
在那一戰之中,楚風眠展現出的實力的確極爲驚人,可是卻是要比起一位百法巔峰主宰,還有着一點差距。
雖然因爲楚風眠修行了晶體武道,那暗聖面對楚風眠,也難以將楚風眠擊敗。
但是他也有着自信,與楚風眠交手,至少可以平手,楚風眠拿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二者的實力,也算是平起平坐。
但是這一次,卻是完全不同了。
在暗聖出關之後,他也是聽聞了楚風眠的許多事蹟。
不管是在古仙城。
還是在永恆大陸。
楚風眠都鬧出了極大的風波。
在古仙城,楚風眠斬殺黑暗之主的消息,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
黑暗之主,可是古仙城內一位極爲古老的主宰強者,更是一手建立起了黑夜宮這樣一方龐然大物的存在。
可是最終黑暗之主也是死在了楚風眠的劍鋒之下。
黑暗之主殞落那一戰,無人見到,只知道一個結果,因此也是衆說紛紜。
可是很快,就在楚風眠離開古仙城後,也是在鹿鳴領,與血鳴之主一戰。
那一戰,卻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楚風眠硬生生的將血鳴之主斬殺。
這一戰的結果,無人可以質疑。
甚至是那剎那之主都是力量化身降臨,都無法阻止血鳴之主被楚風眠斬殺。
最終就連剎那之主的力量化身,都被楚風眠所殺,這一戰也是徹底鑄造了楚風眠的威名,代表着楚風眠,已經是有着真正斬殺一位千法主宰的實力了。
相比之下。
暗聖不過纔剛剛踏入千法主宰的境界,他的實力比起那血鳴之主,都未必可以勝過,更何況是跟眼前,斬殺了血鳴之主的楚風眠相比。
看着不過一年多的時間。
楚風眠就已經是將他遠遠拋在身後,暗聖也是感慨萬分。
在第一次見到楚風眠的時候,暗聖就看的出來,以楚風眠的資質,未來成就不止如此。
可是楚風眠崛起的速度,還是令暗聖有些膽戰心驚,如果不是這一切都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的,就算是暗聖都無法相信,楚風眠的實力提升會如此之快。
“也是有些機緣罷了。”
楚風眠也是平靜的回答道。
“這一次震宙之中,沒有其他的千法主宰準備出手?”
楚風眠思索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雖然聚集在這裡的主宰不少。
但是這裡除去楚風眠之外,最強大的一位主宰,就是暗聖了。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一位其他的千法主宰。
這令楚風眠都是覺得有些奇怪。
這一次震宙既然是準備插手,渾水摸魚,坐收漁翁之利,不可能沒有千法主宰不去參與其中。
震宙可是足以跟九大世家抗衡的龐然大物,其中必然有着千法主宰的存在。
“其他的幾位大人,跟我們不同,他們也有着他們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