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情況將謝天嚇了一跳,叫你貪吃,連妖丹都不放過。好在冒煙只是一瞬間的事,就好像那兩顆妖丹就只能讓它冒上一股煙而已。
隨後,咪粒又咚咚的放了兩個又響又臭的屁,薰的謝天將它扔出去好遠,惹得咪粒好一通怨恨。
兩顆不知道價值的妖丹,換來咪粒兩個臭屁,事情結束,若是讓煉器師看見了不把這兩個二貨罵死,敗家玩意!
謝天沒有將這一次的戰果藏着掖着,而是堂而皇之的呈現在大家面前,而且是論功行賞。
王樾、周大路居首攻,各得靈草十株,靈石一百。常山遠、白漱居次,各得靈草八株,靈石八十,餘下的人員各得靈草六株,靈石八十。
捧着這一堆打劫得來的資源,個個喜笑顏開,這一仗等於他們五年的收入。但他們更多的還是羨慕謝天,他手裡可是還有靈石九千,靈草九百啊!
謝天當然有他的打算,手底下養了那麼多人,都是要吃要喝,要資源的,再者,打一架給的太多,以後不好做事。
西山的其他哨點知道修衛府易主,紛紛表示歸順,各自也獻了禮,這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這些東西謝天當然無法全部吃得下,畢竟上頭還有段千帆,城裡還有駱開泰。挑了一百株成色好的靈草,一千塊靈石,謝天帶着周大路進修尉府獻寶。
段千帆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吩咐在內堂召見了謝天。段千帆的道侶青鸞問道:“大人如此青睞有佳,會不會助長了他的氣焰?”
“會、鐵定會!” 段千帆回答得很乾脆“無盡海不就是這樣嗎,他再能幹,實力趕超不了我,他就得老老實實的給我上貢,等到有朝一日他若是超過了我,不還是要感謝我的提攜之恩嗎,兩全其美的事,何樂而不爲呢?”
青鸞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默默的退進了內堂的耳間。
謝天與周大路還是頭一次進修尉府,簡直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無不無府中的奢侈華美而讚歎!
“看看,差一級而已,修衛與修尉,待遇真是天差地別啊!”
周大路邊看邊點頭,擠着濃眉、瞪着大眼,歪着嘴角,說道:“有機會我也要弄個修尉來噹噹!”
“出息!”謝天鄙視着周大路道:“做夢都不敢往大的做,怎麼跟我出來闖蕩江湖?”
周大路白了謝天一眼,我倒是想做個一品二品將軍,可能嗎?那不得你做東帝呀!
……
內堂門前,青鸞早已等候着謝天的到來。既然是上貢,謝天早就將段千帆身邊的人瞭解清楚,段千帆有兩個道侶,青鸞和青蓮。青蓮在一次戰鬥中丟了性命,如今只剩下了青鸞。
段千帆是個念舊的人,一直沒有再挑道侶,而是將青蓮的位置保留了,算是一個念想,畢竟,青蓮是爲他而死。
這也是謝天高看段千帆的原因,一個念舊的人,就算壞也壞不到哪兒去。二人捧着靈草靈石,恭恭敬敬的朝青鸞行禮。
“見過大夫人”
青鸞微笑着還禮:“進來吧,大人知道你們要來,早就命我在此等候。”
謝天趕緊將事先準備好的兩顆丹藥塞到青鸞手裡,說道:“這是屬下無意中得到的兩顆養顏丹,大夫人現在是用不上,再過個幾十年拿來用,可保青春永駐!”
女人到了青鸞這個年齡,恐怕最在乎的不是容顏了,謝天一出手就是兩顆養顏丹,不但是投其所好,還巧妙的拍了青鸞的馬屁。
青鸞心裡都樂開了花,對謝天的第一印象好到無以言表,急忙把謝天迎進內堂,段千帆哈哈大笑着從高座上下來。
“不錯、不錯,本尉沒有看錯人!”
俗話說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一看段千帆笑容滿面,謝天心中便有了底,恭恭敬敬的將‘貢品’舉至額頭,朗聲道:
“屬下謝天,拜見修尉段大人!”
段千帆命青鸞收了貢品,又看了茶,然後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誰也沒有說到西山被剿那事上去。
待謝天走後,段千帆對青鸞說道:“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他以五品實力在選拔中勝出,我讓他做了修衛,本以爲他會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拉尿,沒想到,他一上任便屠了個八品近侍,那個叫胡猛的傢伙!”
青鸞笑着道:“這就充分證明了大人慧眼識英雄,你看現在,他已經是八品了,實力提升的可夠快啊!”
“夫人這是在替那小子說好話,是不是收人家禮了?”
段千帆拉下了臉,青鸞知道他的脾氣,笑道:“你就偷着樂吧,人家送了兩顆養顏丹給我,希望我青春永駐!”
“真的?”段千帆的臉色一下變了“這還差不多,我以爲那小子就知道自己發財呢,沒想到到也挺會來事!”
順利的蕩平了西山,將權利交給了常山遠和曹銘順,由王樾坐鎮,謝天和周大路又回了三宵城。
駱開泰知道謝天順利接管了西山,開心的就像個小孩,遠遠的便跑過來,拉謝天的手道:“走,先喝個慶功酒再說!”
將周大路押送的一車子物資都涼在了一邊,惹得周大路老大的不高興。
“城主大人,這些東西你要過目啊!”
“有管家呢”一把拽着他的手“喝酒去!”駱開泰一手一個,將二人拖到了酒桌上。
之前的妖獸肉謝天留在了駱府,被駱開泰當成了寶貝,請了名廚醃製,如今正是上味兒的時候,滿桌子都是妖獸肉。
紅燒……
清蒸……
幹鍋……
真是變着方整,又特意從老泥窖中搬了兩罈子靈草泡的酒,謝天暗罵奢侈啊腐敗啊,喝得卻比誰都快!
沒有人打攪,也沒有伺候,三人自斟自飲,又或是推杯換盞,就着美味的妖獸肉。那靈草泡的酒喝起來甘甜醇厚,溫暖如玉,但後勁十足,不一會兒三人便醉的東倒西歪。
“賢……侄,無盡……海……有個……規、規矩……”
駱開泰大着舌頭,手指頭廢了好大的勁才指中了謝天,口齒不清的說道:“但凡能混到你現在這個……位置……,按帝律,應該給你……配……配上丫鬟……伺候……伺候你、日常……”
謝天一聽這個來勁了:“真的?我……還……一直……琢磨……這事呢……孃的,連個洗衣服……的都沒有……”
周大路雖然醉了,但他算是本地土著,想了好久都沒想起來有這麼一條帝律,剛要張口問,卻被駱開泰一杯酒擋了回去。
堵住了周大路的嘴,駱開泰詭異的一笑,說道:“這等小事……好說,一會兒就辦……妥妥的……,不過……可不許反悔,否則就要了人家的命啦!”
“不會……不會,我謝天什麼時候幹過說話……不、不算話的……事了……”
幾個字蹦完,終於熬不住靈酒的後勁,咕咚一聲栽倒在桌上。
“賢侄……”
“賢侄……”
駱開泰扯着嗓子喊了幾聲,見謝天沒了反應,一掃臉上的醉態,啪啪的拍了幾下掌,不一會兒,苗素雲帶着周小蝶、駱紫雲從內堂走了出來。
周大路看着鬼鬼祟祟的苗素雲,還有看起來特奸詐的駱開泰,再結合他剛剛說的話,突然明白了過來,捂着嘴偷偷的樂,卻被苗素雲敲了一瓜崩!
“滾……”
起初二女臉色緋紅,還有些扭扭捏捏的,但一見謝醉成那樣,也真的心疼,便將謝天攙扶着回了房。
……
第二日一大早,駱府傳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喊“啊……”,謝天見了鬼一樣,跌跌撞撞的衝出房間,雙手撐在桌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不可能……這一定是幻覺……”
原來早上醒來的謝天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大大的軟牀上,這其實並不奇怪,起初他還覺得駱叔不錯,揉揉眼睛,嚇得魂不附體,左邊躺了個美麗的女子,正帶着淺淺的微笑熟睡着呢。
“周小蝶!”
不知所以的謝天爬起來就想跑,卻又看見了右邊熟睡的駱紫雲,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響,接着便傳出了那一聲驚天動地的喊叫。
桌上的涼茶水被他盡數澆到了臉上,是誰喝剩下的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什麼時候爬上了人家的牀?
駱紫雲和周小蝶隨後披着衣服走了出來,嬌羞的看着謝天。
“大人這是怎麼了?”
“你別過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謝天頭痛欲裂,絲毫想不起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突然想起了駱開泰的那番話,猛的一拍桌子。
咔嚓! 上好的梨花木桌便成了一堆柴火。周小蝶和駱紫雲面面相覷,駱紫雲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像做了賊一樣。
周小蝶柳眉一豎,叉着腰就走了過來,瞪着謝天,足足三十秒,眼睛都沒眨過,謝天剛想開口解釋,卻不料周小蝶猛的伸手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耳朵。
“怎麼的,吃幹抹淨想不認賬啊!”
“咳咳……”
這一句話,如同天雷滾滾,差點兒沒把駱紫雲給嚇死,但也差點兒被口水嗆死,不就是昨天晚上照顧謝天累,睡着了嗎,有這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