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名銀甲騎士帶着第三小隊和第四小隊的人前往羅亞城城主府。
此時最危險的不是羅亞城的城主府,而是在羅亞城內的古鏡臺處。
古鏡臺是羅亞城的一處標誌想建築,相傳古鏡臺的歷史要遠於羅亞城的歷史,第一任羅亞城城主就是看到了古鏡臺,然後方纔在這個地方建立了最早的羅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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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鏡臺是一個圓形的大約二十多平方米的一米高臺,臺子上是一塊鏡面石,鏡面石上隱隱有波紋在流動。人站在上面,可以清楚的映照出一個人的全身。雖是幾百年過去,這古鏡臺卻是無絲毫改變,依然光明程亮。
此刻朝陽初起,古鏡臺上一片霞光飛舞。
古鏡臺旁,兩邊人馬相對而立。
“你們光明聖殿實在太過囂張,你們剷除其他教會,我們也就假裝視而不見便罷了,可是你現在竟然想奪取城主府,你們可曾將我羅亞城人放在眼裡!”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跨出一步,指着對面的光明聖殿的人大聲說道。
這老者的身後是七八位身穿會灰袍的人物,他們都是這羅亞城中等級超過六星的元素靈珠師,而在這老者的對面,則是艾嘉帶着格林等八位銀甲騎士。
可以說,羅亞城這一方實力完全佔據了上風,因爲他們中有一位七星元素靈珠師強者,另外六位均是六星強者,而在光明聖殿這一方,除了七星強者艾嘉和六星元素靈珠師格林外,其餘的銀甲騎士均是五星元素靈珠師。
不過現場的氣勢,卻是光明聖殿一方佔據壓倒性優勢,羅亞城一方可以說爲了這次會議,強者盡出,他們一定要在實力上展現出自己的強大之處。
只見艾嘉懶洋洋的說道:“我們光明聖殿一向不論政事,不參與主城權利的交替,你這般說我們,周老狗,你這可真是血口噴人了。”
那老人聽見艾嘉竟然直呼自己爲“周老狗”,不禁吹起鬍子,道:“小姑娘,對老人你竟然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光明聖殿有你這等金甲騎士,實在可悲。”
艾嘉只是一笑,“我只尊重我需要尊重的人,周老你說話胡言亂語,我爲何要尊重你。”
“我哪裡胡言亂語?”老周瞪着艾嘉,其實他倒真不怕艾嘉這個女人,老周已是一隻腳跨進八星元素靈珠師的強者,他相信他絕對可以完勝艾嘉,不過光明聖殿可不僅僅只有艾嘉一個女人,光明聖殿的實力深不可測,單單是金甲騎士就有上百個,更合論金甲騎士之上還有光明大騎士團,還有聖域騎士。所以老周不得不忍住心口的怒氣,和艾嘉好好交涉。
艾嘉笑道:“你們說我們干涉羅亞城政權,這豈不是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難道你們沒有?”老周瞪着艾嘉。
艾嘉仍是那副懶洋洋的神情,“當然,我們豈敢違揹我們的基本教義而行事?”
“那羅亞城主羅湯一事該如何解釋,羅湯說你們用他的兒子來威脅他,可有此事,羅湯可是我們羅亞城城主?”老周的雙眼微眯,冷冷的看着艾嘉。
艾嘉只是笑道:“我想周老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吧,羅湯他是羅亞城城主不錯,但是他還是丹王教的主教。”
老周怒目道:“丹王教又如何?丹王教和你光明聖殿並無衝突,他雖是丹王教主教,但是整個丹王教不過只有十幾人,而且羅湯所奉行的可是免費治病救人,如此心存良善之人,難道也是你光明聖殿想要剷除的人物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要懷疑你們光明聖殿的教義該是何等黑暗了。”
“住口!”艾嘉和他身後的銀甲騎士齊聲怒喝。
老周這邊的人嚇了一跳,他們七個人立刻凝神戒備,以爲光明聖殿之人要動手了呢。
到了這個時候,老周反而不怕了,他怒道:“怎麼?我有所錯什麼嗎?”
艾嘉卻是擺了擺手,然後指着一名銀甲騎士說道:“你,你來背一下咱們光明聖殿的教義,讓這位無知的老前輩瞭解一下。”
老週一愣,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不知所以,完全搞不清楚這艾嘉是在搞什麼鬼。
那銀甲騎士則開始大聲背誦光明聖殿的教義,老周皺着眉頭聽着,隨後他揮了揮手,道:“該死,你們究竟要幹什麼?算了,既然你們決議要將羅湯正法的話,那麼也別怪我們幾個老頑固對你們光明聖殿之人動手了。走,咱們回去。”
艾嘉皺了皺眉頭,道:“慢着,周老前輩,您老的脾氣可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關於羅湯一事,咱們好商量,我們並非一定要爲難羅湯城主,實在是丹王教的存在有蔑視我光明聖殿威嚴之意,凡我光明聖殿所到之處,聖光普照之所,那裡的人們自然會無病無恙,這丹王教,我看就算了吧。”
聽到艾嘉這話,老周不由臉現怒色,這……這個說辭也太無恥了一點吧,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和光明聖殿之人鬧翻的爲好,反正此次前來,老周等人的目的就是將羅湯城主和光明聖殿之間的矛盾消除。
於是雙方人員開始就羅湯城主和丹王教之間的事情做出商討。
然而就在兩方人員激烈討論的時候,一小隊的光明騎士已喬裝打扮,饒過古鏡臺,悄悄包圍了城主府。帶隊的是十字勳章騎士丹佐,除了丹佐之外,還有兩名銀甲騎士,當然,作爲第三小隊隊長的唐風,也赫然在列。
見順利包圍城主府,丹佐一揮手,就要屠淨城主府之人,唐風慌忙上前,低聲道:“丹佐大人,我們刺來的目的可不是爲了殺人,最重要的是要搶奪過《十絕丹經》,到時候《十絕丹經》到手,我們再行動手不遲,若是現在動手,只怕那羅湯城主激憤之下,將《十絕丹經》毀掉,我們回去可就不好交差了。”
丹佐聽了此話,立馬點頭,“唐風,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唐風悄聲道:“咱們將這城主府圍起來,圍而不攻,到時候以整個城主府之人的性命,來要挾羅湯,此事定成。”
丹佐眼睛一亮,“唐風,你這次可又救了我一次,對,就照你說的辦。就咱們幾人進去,威逼羅湯交出《十絕丹經》。”
唐風趕緊說道:“不,大人,你在外面指揮,以防止有人逃逸,而且你傷勢未愈,萬一城主府內有危險,你出了事情,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可真是萬死不辭了。這樣,我們幾人進去,丹佐大人你在這裡也可以從中調度,內外協調。”
丹佐連連點頭,隨後他命兩位銀甲騎士,以及唐風和斌狼四人一起進入城主府。斌狼正是第四黑甲小隊的隊長,也算是丹佐的心腹。
四個熱喬裝打扮進入城主府。
如今的城主府有些慌亂,大家都知道光明聖殿和這城主府有了過節,所以一些對光明聖殿有了解的人全都逃走了。
“嗨,你家主人在什麼地方?”一名銀甲騎士拉住一個僕人,問道。那銀甲騎士喬裝打扮之後,倒也沒有人懷疑他們的身份。
那個僕人隨手指了指遠處的一間大屋子,“老爺就在那裡。”
四人走去,一路幾乎根本沒有防禦。
進了書房後,兩名銀甲騎士朝着唐風和斌狼一指,“你們守在門口。”
唐風和斌狼點頭。
那兩名銀甲騎士便走了進去,書房裡間,一名四十多歲的山羊鬍子的中年人正在認真的研讀着一卷羊皮卷。
“羅唐大人你可真是悠閒,”其中一名年紀大一些的銀甲騎士冷聲說道。
羅湯擡頭,皺了皺眉頭,隨後若有所悟,“你們是光明聖殿之人?”
“哼,還算你有點眼力,”那年歲大的銀甲騎士冷聲道。
羅湯放下羊皮卷,哈哈笑道:“可笑啊可笑,光明聖殿的銀甲騎士,何時竟然如此鬼鬼祟祟行事了,光明正大不一向都是你們聖殿的標榜嗎?”
那銀甲騎士怒道:“少廢話了,老東西,現在城主府已經被我們包圍,交出《十絕丹經》的話,我們會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你想違抗,哼,你們全府之人,都得死!”
一股冷厲殺氣從那銀甲騎士口中發出,讓人毫不懷疑他的心狠手辣。
羅湯看着這兩名光明聖殿的銀甲騎士,先是氣氛的漲紅了連,隨後他竟然哈哈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們光明聖殿原來如此,哎,原來你們針對丹王教不過是個藉口,卻是知道了我的《十絕丹經》,一心想要搶奪。哈哈,哈哈,光明聖殿,這名字可真是諷刺啊,可笑啊,可笑。”
“住嘴!”那銀甲騎士冷聲呵斥。
羅湯搖了搖頭,“我不會給你們的,你們光明聖殿的行事風格我終於瞭解,不管我給不給你們《十絕丹經》,你們都不會放我我府中之人的,既然這樣,我是絕對不會把那丹經交給你們的,與其給了你們讓你們爲虎作倀,倒不如我將它徹底毀掉,也算是爲深藍帝國的人民做些貢獻!”
說着,羅湯猛的掏出一卷羊皮卷,就要動手!
“慢着!”
一聲大叫,正是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