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常音在半路上遇上了紫電極身邊的大將,得知中月疆域的情況,轉身立即返回,可是當他們趕到之中月疆域外面,看到了一場巨爆,隨後就是血霧沖天而起,何其壯觀啊。
“完了,完了,嗚嗚”
紫常音看到這一幕,當場哭了起來。
“丞相,這,這怎麼辦,電極王還在裡面呢”
紫魚也是傻眼了,看到紫常音的哭泣,他也想哭啊,他就是紫電極的護衛,若是紫電極死了,他還不得陪葬啊,而且他另外三位兄弟,此時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這是血劫,上古殺陣‘毀天地’是誰,一定是辰公子,他瘋了,他完全瘋了”
紫常音認出中月疆域所出現的一幕,若是當時他不離開了,也得死在裡面,除非一早知曉此事,將所有人都撤離出來,只要沒有足夠的能量存在,變異靈脈得不到能量,自然就成不了大事。
這樣的陣法,太有傷天和。所以在上古之後,便再無人使用這種陣法,這並不是風水陣,而是一個上古兇陣,也是天下少有於獨立於風水,命陣之外的兇陣之一。
咻
“電極小子呢,他在那裡,前面是怎麼一回事”
紫家兩名老祖,他們在此之前接到了紫電極的求救,所以風風火火從無極聖庭那邊趕回來的,紫電極如同此時的無極聖王紫太極一樣,都是紫家嫡系,也是他們家主的孫子。
這出了事,他們兩人可是難辭其咎。
“兩位老祖,電極王怕是凶多吉少了,都是辰公子,都是他,他瘋了竟然運用上古兇陣‘毀天地’來對付我們,此人天理不容,該死,該死,請兩位老祖爲我無極聖庭死去的將士,還有電極王報仇,殺了辰公子,殺了他”
紫常音忿忿不平地說道,他此時有一種智慧短路,所以急於勸說兩位紫家老祖前去斬殺辰公子,因爲他認爲,辰公子現在已經瘋了,因爲他的七大星神之死,他現在要找他們無極聖庭陪葬,現在這是中月疆域,接着就是中星,中林另外兩大疆域,他們無極聖庭若是再派兵前來,結局都是如此的話,無極聖庭以後還有兵可派麼。
此時他腦海中想到的就是這一點,同時因爲這裡死了他們無極聖庭六成的兵力,他急了,也害怕了。因爲都死了,他卻活着。回去之後他如何向紫太極交代啊。
“電極王死了,他雖然比不上聖王,但也是家主的親孫子,不管是誰殺了他,都得陪葬”
紫拳風冷冷地說道,同時看向他的同伴,示意是,就算你不去,我也會去。
“不錯,走,把那個小子宰了再說”
紫拳雷皺了皺眉頭說道。
二人立即踏入中月疆域,直接由中月疆域前往中星疆域自然也是最近的。此時中月疆域之處,還有另外一個殺局存在,這個殺陣本來就是爲了對付紫家四大道祖的。
“丞相我們現在怎麼辦,回朝呢,還是跟過去看看”
紫魚嚥了咽口水說道,雖說此時他們兩大老祖前去殺辰公子了,只要辰公子死了,御妖天場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雖說辰公子手中有七星劍,再借御妖天場的功德之力,他可以力敵道祖,但是兩大道祖的存在,他必死無疑。
“回,回朝吧,兩大老祖前往辰公子必死,辰公子若是死了,我們的罪責也就輕了許多”
紫常音此時還沒有完全醒悟過來的樣子,若是他清楚過來一定會跟着進入中月疆域的,他們若是也前往中月疆域,一旦見到七大星神還活着,傳訊給他們無極聖庭另外兩大老祖,讓他們前來救援,自然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他爲了自保,此時心裡只想着回朝之中如何應付紫太極,紫太極知道之後,會不會立即奪走他的兵權呢。
這兵權對他而言,那就是一種權勢的慾望。
無極聖庭
“聖王,您是不是太急了一些,雖說兵貴神速,但有時候急攻進利,卻是會吃虧的”
陽噬月來到紫太極面前,沉聲說道,勸說着紫太極,他似乎也是剛剛接到消息,他們無極聖庭已經拿下了中月疆域,整個中月疆域不過就是三年有餘就拿了下來,這樣的速度紫常音足可以回來炫耀一番。
“哈哈,噬月,你太多心了,之前常音愛卿已經向朕分析過了,御妖天場七大星神一死,辰公子的心必然大亂,他的心亂了,那他就成不了氣候,若不是如此中月疆域又豈能這麼輕易就拿下呢”
紫太極此時毫不知情,聽到陽噬月的勸說,反而有一些鄙視地看着他。他認爲這陽噬月是因爲他一直將他安排於後方負責善後,擦屁股,不給其實權,而對此時的紫常音心生妒忌。
“呵,常音丞相分析得對,可惜卻只分析了一半。不知另外一半常音丞相可向聖王提起”
陽噬月微微一笑,對於紫太極看他的眼神,他視而不見。
“呃,另外一半,你說說”
紫太極愣了愣問道。
“若換是聖王,聖王又當如何,七大星神是死了,的確會給辰公子造成極大的打擊,而這打擊會出現兩種後果,第一種就是意志消沉,第二就是悲憤難平”
陽噬月擲地有聲,同時表示得極爲沉重的樣子看向紫太極。
“這”
紫太極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不過心中多少卻有一些擔心起來。回到後宮之後,他顯得有一些心煩意亂起來,深怕陽噬月所說的第二種後果會出現。
不久之後中月疆域那邊的消息便傳了過來,他無極聖庭失去了與紫電極的聯繫,那些個負責傳訊之人,自然心急不已,得知整個中月疆域都被毀了,所有人都死了,紫太極的臉色非常難看。
那可是他無極聖庭六成的兵力啊,而且還是主戰之力,現在這六成兵力沒了,讓他無極聖庭如何是好,百年都難以再凝聚出這六成的兵力,而且此事傳出他無極聖庭的百姓也會對其心存質疑,這纔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