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勝天打出仁義牌,此時所有人也都看向卜劍皇,看他如何面對如此有情有義的弟子,雖說此時沈勝天開口跟他說,你可以不顧一切將人帶走,可是他卻不敢,這人一帶走。從此以後卜劍皇之名,將不再是劍皇之主了,從而坐實沈勝天仁義之名。
而且以後劍修也不再聽劍皇的話,因爲他不分是非黑白。
“沈宮主可千萬不要將在下當成瞎子纔好啊,前幾日在下才聽說沈風公子現身於落花流水閣,現在你卻說他死了,難不成當時在落花水流閣中的人都是瞎子不成”
長光良繼續說道,落花流水閣乃是劍皇宮唯一的煙花之地,同時也是這地皇疆域最大的煙花之地,而平時沈風喜於熱鬧,所以時常出沒於那裡,此事不少人都知曉,至於說數日前他去過落花流水閣,顯然這是長光良所捏造出來的,有本事你把人叫出來當面對質啊。
“呃”
沈勝天當然知道他兒子時常前往那個地方了,而且那個地方也是他兒子的產業呢,沈勝天瞥了那名一直跟隨着沈風的長老一眼。
雖說他的舉動極爲輕微,一般不被輕易發現,可是如同長光良這種運朝之臣,他們可都是精於察言觀色之輩。長光良立即看到有一名長老的表示最爲心虛,聽到他的話後,那傢伙沉思了起來,所以長光良可以認定此人一定知道沈風在那裡,而且最少不久前他一定見過沈風,甚至是負責與沈風來往的人。
“當時這位長老也在”
此時有人走了出來,指着那名長老說道。
“什麼,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去過那種地方了”
那名長老有一些慌張了起來說道。
“數日前正是你陪同沈風公子前去的,你卻說你沒去過,這可說不過去啊,是不是慫恿沈風公子前去的,這可說不定”
長光良又接着說道,不讓其它的人有插嘴的機會,此時在場這麼多人,這沈勝天想要賺一個仁義之名,從而掌握的劍皇宮,他自然不可能對他出手,而且卜劍皇在這裡,他也沒有這個機會。
所以說他只要搶在沈勝天之前,不斷逼着那名長老就行了。
“我沒有,宮主我沒有”
那名長老只是差一點就說溜嘴了,他心裡着急啊,這個時候怎麼敢慫恿他們公子再去那種地方的。
當然了沈風其實一直就藏身在落花流水閣纔對。
“還說沒有,若不是你慫恿,你家公子怎麼會跑到落花流水閣去的,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長光良厲聲喝道。
“不是的,我們公子一直…”
“閉嘴”
沈勝天臉色大變,立即打斷了那名長老的話,要不然他甚至連沈風的藏身之處都說出來了。
“你們大家也都聽到了吧,沈風公子其實一直都沒死,甚至說一直就在落花流水閣,沈宮主,我說得對不對”
長光良接話過來,同時猜測起來,反正他可是不知道沈風藏身在那裡,不過只要證明他沒死就行了,至於他藏在那裡這重要麼。
“哇”
“沈風真的沒死”
“不會吧”
“沈宮主是不是瘋了,竟然讓他兒子裝死,他爲了什麼”
……
衆人此時雖然有一些懵懂,但是並不影響衆人的猜測與想象,長光良要的也就是他們的猜測與想象。
只要有人猜測,只要有人想象,那就會有猜疑。當有人猜疑了,那沈勝天就得出招了,要不然他的算計可就落空了。
卜劍皇想要說什麼,可是長光良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哈哈,你憑什麼斷定沈風未死,本尊又爲什麼要讓我兒假死誣陷我天書師弟,雖說我兒與天書師弟有所矛盾,但與本尊卻是兄弟情深,本尊對師尊更是敬愛有加。你若是說不出所以然來,就算今日古臻在此,本尊也必殺你”
沈勝天笑了一陣之後,板起臉來衝着長光良厲聲說道,他的眼中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若是此時他都沒有脾氣的話,可就顯得太假了。他將長光良視之爲挑撥離間,那麼若是長光良不能說出一個讓人滿意的答案出來,他要殺他,卜劍皇也不能出手救他,若不然卜劍皇就變成了主使此人前來誣陷他的。
“原因很簡單,其一虎毒不食子,沈宮主又怎麼可能會爲了栽髒天書兄而親自殺了自己的兒子呢,其二如今劍皇歸來,他纔是劍皇宮的正主,那怕此時他依然將劍皇宮交到你手中。雖說你名正言順,可是隻要卜劍皇還活着的一天,劍皇宮依然就是屬於他的,天下劍修只認劍皇,而不認你沈勝天,所以你需要建立聲望,只有如此你才能在卜劍皇死後,徹底統領地神州劍修。我說的可對,可否視之爲你的動機呢?”
長光良不急不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