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三流勢力及以勢力,全部在追殺丁烈。 ”
這句話一出,紫綾羅頓時變色!
東洲三流勢力及以勢力,竟然全部在追殺丁烈!
難道,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嗎?
紫綾羅萬萬沒有想到,丁烈竟然會被如此多的人通緝。
“此地可是南天山脈?”紫綾羅強壓下心的震驚,繼續問道。
“是,除了我們地龍宗,還有雪山派、劍闕宮,都已經派出弟子前來。”
“要不了多久,他們會降臨此地!”
這位地龍宗的高層沒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所知全部說出來。
雪山派、劍闕宮!
這兩大勢力,與地龍宗一樣,在這南天山脈一段,都是最頂尖的宗門。
而放到東洲大域,也是二流勢力頂尖的存在,觸摸到一流勢力的邊緣,門必然有着幾尊紫府真人坐鎮。
如果這兩大勢力傾巢出動,只怕丁烈和自耦靈力難以抵擋。
丁烈倒是臉色平靜無,眼眸深處反而是帶着一抹淡淡的瘋狂。
他得到不死神泉,得到朱雀精血,得到那枚所謂的朱雀蛋,全憑自己的本事。
然而現在,整個東洲各大勢力,全部來追殺他,無非是想從他手奪取這些重寶。
丁烈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嘲笑。
如果他背後有着一座巨無霸般的靠山,這些勢力還敢這樣嗎?
說來有些可笑,丁烈覺得唯一能靠得住的靠山,恐怕只有血老了。
但是血老從來不輕易出手,遇到這種危難,血老都完全沒有現身,明顯是要讓丁烈自己渡過難關。
至於雷神王朝百草堂,丁烈本沒有報什麼希望。
雖然他之前展現出來恐怖的天賦,但是百草堂又不是石震坤三位長老說了算。
除了他們三人,百草堂還有其他的四位長老,其的乾天長老更是與丁烈有仇,必然會使絆子。
如果說是整個東洲百草堂的堂主齊少白出手,或許還能震懾住其他勢力,單單以石震坤的勢力,很難做到這一點,幾乎不可能。
但是,齊少白根本不認識丁烈,此時遊離諸天,或許都不在東洲,更加不可能出手了。
如此一來,丁烈等於只有自己一個人,與整個東洲各大勢力爲敵。
“想不到我竟然能走到這麼一天。”丁烈心微微一笑,倒是沒有太多的畏懼。
丁烈任何人都懂,修行路,從無坦途!
我輩修士,本是逆天而行。
攔在路的敵人,必殺之。
“大域姜家,是否也在追尋我?”丁烈出聲問道。
了紫綾羅幻術的那地龍宗高層,出聲道:“姜家自然也在追尋丁烈,不過他們的意思較隱晦,明面似乎是要保護丁烈。”
丁烈眉頭微挑,沒有再問話。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小師妹回到姜家之後,讓姜家的人出動,想要保護他。
不過,姜家的高層會不會這麼想,那不一定了。
這一點,丁烈自然很清楚。
砰!
紫綾羅散去幻術,任由那人橫躺在地。
“你身除了不死神泉,還有其他東西?”紫綾羅轉頭望向丁烈,有些不解。
按理來說,丁烈身如果只是擁有不死神泉,絕對不會讓東洲勢力如此執着的追殺丁烈。
紫綾羅本以爲,丁烈身只有不死神泉,現在看來,似乎完全不是這樣的。
丁烈倒是沒有隱瞞,“朱雀精血被我給吸收掉,還有一枚他們所謂的朱雀蛋也在我手。”
“啊?”紫綾羅美眸瞪大,不敢置信的望着丁烈。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丁烈咧嘴一笑,這種時候也不忘調侃。
這時,丁烈臉色猛地變得凝重起來,“走,又有人來了。”
說完,丁烈拉着紫綾羅,沒有選擇飛行,而是在山奔行起來。
現在這種情況,一旦飛行的話,反而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是雪山派和劍闕宮嗎?”紫綾羅問道。
丁烈微微搖頭,沉聲道:“這些人的服飾,怎麼看也不會是雪山派和劍闕宮。”
來人之,只有五人,但每一位都是神丹人皇的境界,可怕無!
這樣的實力,起地龍宗的來人還要強大。
紫綾羅柳眉微蹙,“來人有幾個?”
“五個,皆是金丹之境,年男子,身着華服,腰掛玉佩。”丁烈將那些人的打扮說於紫綾羅。
“他們的玉佩之,是不是有一個‘寶’字?”紫綾羅快速的道。
丁烈神識查探一番後,訝然道:“還真有。”
“果然是他們!”紫綾羅臉浮現出一縷陰沉。
“是寶齋商會的?”丁烈眉頭微微一挑。
“在南天山脈一段,除了地龍宗、雪山派、劍闕宮三大勢力之外,只有寶齋商會能派出如此實力的人來。”紫綾羅臉色很不好看。
短短一天時間,竟然遭受到寶齋商會的兩撥追殺。
作爲寶齋商會的大小姐,紫綾羅莫名的悲哀。
“不對,在南天山脈之,除了這五人,還有一位紫府真人!”這時,紫綾羅突然失聲道。
丁烈頓時心一跳,“咱們不會這麼倒黴吧?”
“往哪裡逃呢?”
話剛落地,一個突兀的聲音從前方響起。
只見前方大地之下,陡然升起一位土黃色長袍的半百老者,正一臉冷漠的看着丁烈。
丁烈嚥了口水,艱難的道:“不會是他吧?”
丁烈眼角餘光瞥見紫綾羅蒼白的臉色,心咯噔一下,知道壞了。
來人絕對是南天山脈寶齋商會的那位紫府真人!
“看來蕭蒼當真是要將我趕盡殺絕啊。”紫綾羅臉色蒼白,眸升騰起一縷恨意來。
“原來是大小姐啊。”這個時候,那位紫府真人似乎纔看到紫綾羅,一臉的驚訝,隨後又是一臉的悲傷,“大小姐真是慘,竟然被那惡賊丁烈當做救命稻草,結果誓死不屈,自殺在惡賊丁烈手。”
“老夫必會爲大小姐報仇!”
這完全是睜眼說瞎話!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丁烈帶着紫綾羅在逃亡,而這寶齋商會的人明顯是要誅殺掉紫綾羅,正好是借丁烈之手!
不對,不能說是借丁烈之手,完全是隨便搪塞一個藉口罷了!
“走!”
這一次,丁烈不敢有任何的遲疑,御起嗜血,瞬間便消失在荒山之。“呵,想從老夫的手掌心逃掉?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