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道白講師是在找我們的破綻?”
很多弟子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肯定沒錯!他一定是在找弱點,我們只有不斷完善自身。”
不少弟子都說道。
“原來白講師不是在單純毒打我們啊!”
經歷過一個月的地獄生涯的弟子都在感嘆。
“明天繼續去!”
很多弟子心中的怨氣漸消。
當楚軒再次踏入丙級講堂之時,迎來的卻不是敵意,很多人都帶着一種敬佩的目光。
“咳咳!”
毒打了他們一個月,楚軒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輕咳了一聲之後,說道:“今天就不打你們了,我們開始講道。”
“不!不!白講師,您動手吧!”
很多弟子都開口道。
“嗯?”
楚軒瞪大了雙眼,還從來沒有人有這麼奇葩的要求。
“求白講師再打我們一次!”
所有弟子都齊聲開口。
“好吧!我就勉爲其難,再打你們一次!”
楚軒搖了搖頭,搞不懂這些弟子的思維,只不過今天他出手極有分寸,看着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弟子,他感覺有些無奈,這種日子他已經過膩了。
“給你們一個時辰療傷,然後我們開始講道。”
楚軒深吸了一口氣,索性在講堂之上略作休息。
一個時辰之後,衆多弟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雖然表情痛苦,但目光卻無比明亮,看向楚軒的目光,隱隱有着崇拜之意。
“今日講的東西很簡單……”
楚軒開始滔滔不絕的分析氣血境以及相應的功法招式,沒有人能夠比楚軒更瞭解這些境界,因爲他在每一個境界都修到了完美。
衆人聽的如癡如醉,直到夕陽西下,楚軒才停了下來,他看着有些迷茫的衆人,擺了擺手道:“今天就到這裡,若是明天還想聽我講道的,可以早點過來。”
楚軒的話在衆人的耳畔迴響,不少弟子都有頓悟之意,因爲楚軒的分析太全面了。
“太不簡單了!”
很多人深吸了一口氣,即使那些甲等講堂的弟子都受益匪淺。
“我們明天多叫點師兄弟過來!”
甲等講堂和乙等講堂的弟子都有些意動。
七天之後,楚軒的講堂之中已經人滿爲患,每一名弟子都聽的極爲認真,雖然只是對於氣血境的解析,但那些高階弟子聽完之後都在反思,甚至有不少人都開始重修這一境界。
……
孔山邁着步子,朝着甲等講堂走去。
在衆多講師之中,他能夠排進前三,每一次輪到他講道,那甲等講堂絕對是人滿爲患的景象。
但是當他走入甲等講堂之時,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偌大的甲等講堂之內,只有零星幾個弟子,以往人滿爲患的景象蕩然無存。
“怎麼回事?人呢?”
孔山看着眼前的景象,問道。
就在此刻,丙級講堂之內的轟鳴之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出頭去便看到很多甲等弟子都站在那講堂之外。
“你過來!”
孔山喚來一名弟子,問道:“你們身爲高階弟子,爲何要跑到丙級講堂去?”
“孔講師,您應該很久沒來了吧?我們天玄宗剛剛來了一個特邀客座講師,名爲白歡,他的教學方式太獨特了,而且對於氣血境的理解簡直堪稱經典。”
那名弟子說道。
“白歡?”
孔山皺了皺眉頭,朝着那丙級講堂走去,在那講堂之外便聽到陣陣哀嚎之聲,他湊近去一看,便看到他教授的那些弟子被打的皮開肉綻,躺在地上不斷哀嚎。
“胡鬧!簡直是胡鬧!”
孔山怒火中燒,直接衝入了丙級講堂之中,他大喝道:“都給我停下!停下!”
“嗯?”
衆多弟子都看向了孔山,而此刻楚軒的目光也凝聚在了孔山身上。
“孔講師,您也來聽課了啊?”
很多弟子都跟孔山打着招呼。
“什麼聽課?你們這簡直就是胡鬧!還有你!白歡對吧!”
孔山看着白歡道:“你身爲特邀講師,平時就是這麼教弟子的?這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楚軒目光一閃,看着孔山道:“請問孔講師,在下怎麼就誤人子弟了?”
“身爲講師,應該注意言傳身教,你看看你都在幹什麼?暴打弟子?這要是傳出去,簡直是在丟我們講師的臉面!”
孔山教訓道。
“那請問孔講師,在下又該如何做?”
楚軒問道。
“講堂之內,莊嚴神聖,容不得半點褻瀆,若是弟子有疑惑,儘可一一解答,務必做到細緻無誤。”
孔山認真無比的說道。
正因爲他如此做,他每一次講道纔會人滿爲患。
“孔講師,你老了。”
楚軒微微一笑:“若按照你所說,恐怕這些弟子一輩子都只是溫室裡的花朵,武者修煉武道,就是爲了不斷變強,你好好看看這些弟子,他們終有一日要面臨戰鬥,若是沒有實戰經驗,他們空有強大的修爲又有什麼用?”
“你!你這是詭辯!”
孔山氣憤不已,直接呼喊道:“誤人子弟啊!真是誤人子弟!甲等講堂的弟子都跟老夫回去!”
結果話音落下,卻沒有一人願意離開,他環視四周,臉上的神色吃驚不已,難道楚軒施法了不成?
“你搶我弟子!太奸詐了!”
孔山看着楚軒道。
楚軒搖了搖頭,說道:“我一向都是憑着自願原則,若是你對這些弟子真有吸引力,剛纔他們就會跟你離去了,他們不跟你走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的方法太過老舊了。”
“老夫在天玄宗歷經一百五十年,手裡教出的弟子不知凡幾,你一個毛頭小子,年歲不過二十,竟然敢說老夫的方法老舊?老夫倒想看看,你的方法有多厲害!”
孔山看着楚軒道:“十天之後,便是天玄宗大比,你若真有膽量,我們便讓手下的弟子比試一番,誰強誰弱一看便知!”
“有點意思。”
楚軒點了點頭,道:“賭注爲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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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山迴應道:“你若輸了,就此辭去講師身份,少在此地誤人子弟。”
“若是我贏了又該如何?”
楚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