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軍隊裡出來的人,季默琛的按摩技術從某方面來說,可以稱得上很專業了。
南希除了第一聲沒忍住外,後面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這白得來的美男按摩。
“用點力氣,沒錯,就這樣。”
“後面,往後一點。”
她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樣子,語調卻又能無比清晰的指導着季默琛的行動。
面對這樣的南希,季默琛就算有點什麼心思,也被更多的無奈和惱怒情緒給打敗。
早就這小騙子厚臉皮,可是每每對方還是能打破他的認知。
他就隨便幫她按一按,還沒有找她算賬,這貨就已經把他當成按摩師了?
季默琛的目光閃爍,冷冷一笑。
把他當成按摩師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他的‘價錢’不便宜。
也不要真金白銀來付賬。
“啪”的一聲,本來已經快睡着的南希,一巴掌打在季默琛的手背上,扭頭瞪着他,“摸哪。”
季默琛看她一眼,用行動代替回答,用不輕於她剛剛的力氣,一巴掌拍她小屁股。
南希在起來跟季默琛理論,和繼續躺着睡覺兩者選擇之間掙扎。
季默琛卻不管她那麼多,手又摸到了她大腿。
這回南希一腳踹,被早有準備季默琛抓住了腳腕。
這個姿勢讓季默琛頓了頓,他想起來最初發現自己南希產生反應,就是在那場扮演裡。
那時候帶給心臟處的感觸,現在回來起來都麻麻的,像是不可抗拒的電流。
季默琛想起來,目光一深。
另一隻手掌伸過來,一隻手就捧住了南希的腳板。
在南希掙扎之前,把南希腳上的襪子扯掉了。
白嫩的小腳和他手掌的肌膚相貼,溫度比他手掌要涼一些,像塊軟軟的糰子。
季默琛順從心意的捏了捏,一根根小竹筍似的腳指頭。
“嘶噗。”南希失聲,才發現自己的腳丫子竟然會怕癢。
她一邊受不住的打顫,一邊又忍不住一瞬驚訝的瞪眼,這模樣被打量她的季默琛看個正着。
兩人的視線對上,南希兇狠,“放手。”
季默琛繼續捏她的腳趾頭。
“我……我靠,噗哈哈,你給我鬆開。”南希要是知道現在的身體有這個弱點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只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季默琛就跟找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對她的腳丫子愛不釋手。
任是南希喊了幾聲也沒有鬆開的意思,還變本加厲。
把腳指頭玩夠了,緊接着就是腳底。
這就要了南希的小命了。
天知道腳底比腳指頭更怕癢。
“你完了,你跟你說,我不會放過你,噗……哈哈哈,放啊!”
“季默琛,你是不是找死啊,別讓我找到你的弱點啊哈哈。”
“啊啊,季三歲,季渣渣你死定了……唔唔唔……”
“琛哥,琛哥,我錯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聽到南希顫着聲喊着‘琛哥’。
季默琛才停下手,望着躺在牀上的南希。
這時候的她哪裡還有剛剛懶洋洋的樣子,臉頰發紅,額頭冒汗,頭髮被晃得亂糟糟的,那發紅的眼眶,渾然一副飽受蹂躪的可憐樣兒。
更惹人想去欺負,最好是真的把她給欺負哭了。
季默琛笑了。
南希可憐兮兮的眼神,倏然發狠,雙腿一勾纏住季默琛的腰,一用力就把人絆倒。
意外的是季默琛真的毫無防備,就這樣被她得逞了。
南希心道不對勁,等自己坐在季默琛的身上,將他壓制的時候,就發現這麼簡單把人壓制貌似不是好事。
然後她的腳底又被人撓了下,本來就飽受一陣摧殘的身體,哪裡受得住,猶如電流串了一身,腰身一軟就往下栽下去。
胸口就和季默琛的胸口相貼了。
南希擡頭,對上季默琛一雙深邃的眼,眼神裡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很好。
她明白了。
這廝是故意被她扳倒的。
後招在這裡等着呢。
南希咬牙,“你是不是有雙層人格。”
之前有多冰清玉潔,現在就有多騷氣。
瞧瞧這波騷操作,簡直連她都要爲之驚歎,要不要雙擊給你點六六六啊。
季默琛的目光一閃,沒有回答南希的話,“還累嗎?”
南希再累也被這一波操作給弄精神了,甩了甩腳示意季默琛鬆手。
季默琛沒有鬆開,接着說:“考慮的怎麼樣。”
“什麼考慮?”
看到南希一臉莫名的表情,大概是有過心理準備,季默琛倒不怎麼生氣。——真的嗎?
一抹笑在季默琛的嘴角揚起,說出來的話卻不給南希退路,“上次被趙傑瑜打斷的問題,一週的時間應該夠你考慮清楚了。你來,還是我來。”
“……”這麼敏感的事情,只需要稍微提起就能讓人清晰的記起來。
南希立即就知道季默琛說的是什麼了。
這段時間南希還真把這事給忘了,時間是很好的東西,忙碌讓人疲憊的同時,也可以讓人沒閒心思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
因此,南希是真把那事給忘了,又或者可以說是埋在了心底。如果季默琛不再提,她也就當做沒發生過,不會再跟季默琛說起來。
可是很顯然,季默琛不僅提起來了,還顯得很在乎。
南希知道像季默琛這樣的人,事不過三。既然他能夠提起來第二次,那麼這次就可能是真要個結果。尤其是季默琛眼神,別看他現在在笑,南希卻分明感覺到現在的男人在生氣。
雖然不知道季默琛到底是生什麼氣。
在武力不對等,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直的情況下,南希眯了眯眼,瞄向季默琛裸露的胸口,輕笑了一聲,“我來。”
季默琛看着她。
南希挑眉,“我都答應我來了,你鬆手啊。”
季默琛確認南希沒有打別的什麼主意,才把抓着她小腳的手鬆開。
南希一得到自由就站起來活動了活動腳,彷彿還有什麼殘留感覺在腳底,讓南希皺眉無聲的啐了句什麼。
季默琛沒聽清,從牀上做起來,靠在牀頭上,對南希道:“來。”
聽到他聲音的南希就這麼扭頭看過去。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牀頭櫃的牀頭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