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死亡氣息
因爲歷代的極限神魔本身就是最霸道的神魔，其本身所求不過是一死，能夠見識到自己極限後的有一層面，死了也甘心，這法門本身就代表了一代代永不屈服的心，幾乎每一代神魔極限體標準都在提高，每個人最終都有不同的神魔極限體，而小虎子更是邁出了更高一層次的步伐，歷代並不是沒有人達成了力量的完全凝聚，奇點這樣的目標。
但是那無不是機緣巧合以及大毅力完成的極致，而且還是在幾乎接近了永恆之座才完成的，按照秘的見識，那應該還是半成品，因爲歷代能夠結成團本身力量的，最少也是輕鬆碾死真人那種存在，小虎子的存在絕對是一個奇葩，根本是不可複製的。
“那麼我該怎麼做呢？”小虎子不禁有些唏噓，若不是秘的提前出世，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了，絕對是那種出師未捷身先死那種，什麼雄心壯志都成爲塵土了，“該捨去這身力量嗎？”說着小虎子也有點不捨，畢竟是辛辛苦苦才凝聚出來的。
“你還是沒有明白啊。”秘忽然說道，輕微的聲音倒是充滿了不屑，對着小虎子訓斥道：“神魔極限體凝聚的是身體本身，其他任何力量都是邪道，都是旁門，都是毒藥你明白嗎？你看看你用神魔極限體幹了些什麼？模擬九天真力？模擬內力？模擬血脈力量？你是怕暴露嗎？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種體系名爲體修嗎？我們極限神魔一脈，個個直指本心，否則本心蒙塵之後有你受的，這本來就是比較另類的引導類體修，修出的不是人，也不是神，而是神魔，亦邪亦正，做事全憑藉本心！”
在小虎子點頭表示明白之後，秘才滿意的繼續道：“之前你運氣好造就了吞天噬地脈這樣的另類融合，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之後我可不能夠看着你繼續這麼亂來了，沒人像你一樣，將吞天噬地脈融進了自己的身體，可是你這也不是完全融合，更像是形成了平衡xìng的團，這種團的力量很不穩定，只要你繼續錯下去，爆體而亡都是輕的，吞天噬地脈可不是好相與的。”
說着，秘的聲音透出了一股子一往無前的味道，嚴肅道：“我爲你這樣的情況設計出了一種很特別，也很大膽的路，堪稱十死無生的荊棘之路，但是一旦成功那可就是天地間獨一份，你也可以不選，中規中矩的走其他極限神魔的老路，我也可以讓你很強大，但是……”
“不必多說了。”小虎子眼神中透出了一股堅定，如果機緣擺在了自己面前，那麼自己怎麼可能不去拼，傳音道：“哪一條路更厲害，我就選哪一條，別忘記了啊，我們可是拼搏在現代啊，末法時代前最混亂，也是最有希望脫的時代啊！”
“哦呀。”秘的聲音很明顯的一頓，愣了一愣才繼續滿意地說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說得好，最後一搏罷了，如果你選平安的那條，雖然可能以後會很強大，這畢竟是神魔極限體一脈，不過還是不可能強大到讓我有信心跟你脫，放心吧，只要你度過了第一難關，那麼生的希望便會增加至少百萬分之一，畢竟，這可是歷代最接近永恆之座的想法啊，我可是期盼着你能將其化爲現實，這可是所有衍靈的夢想，培育出永恆之座上的大人物來！”秘的激情顯然也被小虎子點燃了。
“百萬分之一？！”即便是心中早有準備，但小虎子還是被這個概率嚇了一跳，這樣的概率都讓秘欣喜若狂了，若是自己度不過去，那還真是必死無疑了啊。
似乎察覺到了小虎子的想法，秘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道：“因果可是永恆之下無法脫離的啊，那麼你必然要等上永恆之座，脫因果，那麼那樣一來，你我可是這極限神魔一脈最強的開創者了啊。”這自然是無上的榮耀，不過失敗了只能化爲歷史下的塵埃，而很顯然，小虎子和秘都沒將失敗的後果看在眼裡，因爲不拼既死，而且他們也不是能被這個嚇住的傢伙。
“我明白了！”小虎子輕微的一點頭，表示了自己極大地決心，隨即向秘問道：“我該怎麼做？吞天噬地脈我能感覺到它還存在，平衡也還穩固的很，很難破開。”
“我明白，之前幫你脫離山魈的時候，已經查看過你這古怪的情況了。”秘輕聲說道，金屬摩擦一般的聲音此時顯得很有韻律，彷彿在思考什麼似的說道：“吞天噬地脈當然存在，因爲它很難消失啊，幾乎沒有能讓徹底化爲虛無的方法，而現在我這裡就有一種方法，你只管完全爆你那些無用的各種力量，記住，是完全，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破壞那個團的穩固xìng吧，我沒有將先天印的因素加進去，因爲那個太不可捉摸了，所以，你形net體構架第一層次的奇點概率，不足億億分之三十三，如果先天印能幫你去處大部分因素的話，恐怕會上升極大，但是不是我能計算的。”說着，秘就不再言語了，似乎是在等待着小虎子的回答。
“億億分之三十嗎？”小虎子忽然笑了一下，這是自內心的聲音，忽然向秘問道：“秘，你知道我一直以來的xìng格嗎？”說着不待秘說話，又自顧自的繼續道：“那是一種可怕的xìng格啊，僞裝出最無害的表面，其實骨子裡比誰都瘋狂，僱傭兵？嘿嘿，我的小隊都死掉了，很正常，因爲我最喜歡危險的感覺了，彷彿是與死神的對決，一次次的生死，能讓彷彿飽餐的感覺，不過很可惜，四肢的主要大筋全在一次意外中損壞了，只能活在了那看似和平的都市中，無法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死亡味道了，不過，哈，真有趣，哈哈哈，我竟然來到了這裡，秘，你知道嗎？我，再次聞到了……”說到這裡，小虎子將緊緊保護的識海，初次放開給了秘，將其正式認主。
“那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