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特古拉接到了通知之後立刻就過來了。
這畢竟是女王親召,怠慢不得,只不過等她坐着直升飛機橫穿倫敦上空來到了女王的庭院裡之後,卻驚訝的發現女王陛下真在和白子行這傢伙喝下午茶!
女王陛下的下午茶自然是極好味道的,但是兩人面前放着的東西就是比較倒胃口了。
一顆血紅色的果實倒還好說。
但一顆人頭就有些驚悚了。
但伊莉莎白二世不愧是經歷過二戰的人物,面對區區一顆人頭根本就是toonivea,tooeasy。
和白子行談笑風生絲毫不落下風。
倒是因特古拉被狠狠地震撼了一下,那畢竟是顆人頭,和女王陛下毫不搭邊的玩意就這麼出現在女王陛下的桌子上,說實話有些滲人。
“女王陛下,這是?”因特古拉心中有底,但是還是得出聲問一聲,否則的話女王陛下怎麼開口解釋?
“這是這位東方人帶來的……死徒二十七祖之二。”伊麗莎白女王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有些停頓。
畢竟一夜之間死徒二十七祖就死了兩個,不論是什麼情況都不足以掩蓋對方的強大。
說句不好聽的,伊莉莎白二世還在等着倫敦十位大吸血鬼們的施壓和詰難呢。
但是他們還沒發力就倒下了五分之一,這種如同做夢一般的感覺實在讓伊莉莎白二世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沃爾特。”因特古拉切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命令道。
沃爾特爲她點燃了雪茄。然後帥氣的一甩手裡的zippo打火機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就直接來到了女王陛下的面前。
輕輕的說了一聲“失禮了”。沃爾特就拿起了那顆頭顱仔細的端詳起來。
“沒錯,是尼祿?卡奧斯的……”他回過頭來。對着自己的大小姐開口說道。
因特古拉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微微地吃了一驚。
尼祿?卡奧斯寄居在倫敦,身爲肅清機關的hell私ng當然不可能熟視無睹,在白子行他們出現之前就已經有一個對尼祿?卡奧斯的肅清計劃了。
但是阿爾卡特並不是最佳的人選,所以由沃爾特前去肅清。
只不過尼祿?卡奧斯雖然不是武鬥派,但是卻比想象以上的還要難纏,類似於阿爾卡特的戰鬥方式讓沃爾特疲於奔命,對方根本就是一個減弱版的阿爾卡特。
如果在年輕的時候沃爾特或許還能夠憑藉着鋼絲細緻入微的纏住對方然後在最後一刻同一瞬間殺死對方所有的魔獸。
但是現在,沃爾特已經老了。身體變得遲鈍,手指變得乾澀,手感不在,只能殺死尼祿?卡奧斯一般的魔獸卻讓他跑了。
這個時候沃爾特深深的感覺到了時間的殘酷,和對青春的嚮往。
現在沃爾特抱起這顆頭顱仔細的端詳了一番。
最終回過頭來對因特古拉點了點頭:“小姐,是尼祿?卡奧斯的人頭。”
“還有這個。”白子行輕輕地對那可真紅之心努了努嘴:“從腐海林?阿修那的身上摘下來的玩意。”
“真紅心臟……”因特古拉又是一驚,沃爾特已經麻木了,放下尼祿?卡奧斯的人頭,捧起了那顆如同或者一般呯呯直跳的紅色果實仔細的端詳起來。
這顆果實渾身呈現一種憂鬱的玫瑰紅。但是隔二十秒左右輕輕閃過一絲紅光,並且果實會輕微的跳動一下,就彷彿是一顆心臟一般。
只不過那顆果實明明只不過是植物果實。
“這難道是傳說中,腐海林的精華結晶。只需要吃了就能夠直接變成真祖的真紅果實麼?”因特古拉走了過來,拿了個凳子坐在白子行的身邊,驚訝的說道。
“應該就是那玩意了……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讓阿爾卡特先生去下水道查看一下爲妙。”沃爾特躬身撫胸道。
“那麼,給我接阿爾卡特。”因特古拉不愧是hell私ng的當家。威風凜凜的,倒是沒有半分猶豫。殺伐果斷,說做就做。
白子行的手扶着自己的半邊臉,修長的食指輕輕的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敲着,彷彿在審閱着因特古拉的英姿颯爽,又彷彿是在欣賞着因特古拉的美貌一般。
拿起了電話,因特古拉毫不猶豫的對着阿爾卡特發號着司令:“阿卡特,去下水道看看第七死徒還在那嗎。”
“瞭解。”那邊傳來了阿爾卡特充滿了磁性的聲音。
掛了電話,因特古拉剛想說話,白子行的聲音就開口了:”話說回來,我一直都搞不懂你對阿爾卡特的底氣在哪裡,封印術那種東西不說我也知道,對於阿爾卡特封印就只能封印成乾屍,現在阿爾卡特破封而出之後更是肆無忌憚,自己解除封印毫無任何壓力,你這麼肆無忌憚的對他呼來喝去,你的底氣在哪裡呢。“白子行斜着眼睛,盯着因特古拉。
整個人散發着驚人的邪意的白子行盯着因特古拉:”難道是因爲你的處女身份嗎?“
”那是否潛臺詞就是說,只需要破了你的處女之身,那麼阿爾卡特就會暴走呢?“白子行邪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因特古拉。
說實話因特古拉並不難看,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加上軍靴接近一米八,再加上一頭披散在背上的銀色長髮,身材凸凹有致,如果不是一年到頭都臭着臉,誰見了她都更欠她幾百萬一樣,或許會更加的漂亮。
白子行的提議完全屬於科學性問題,但是因特古拉卻一下子臉色大變。
沃爾特也一下子出現在了因特古拉的面前,虎視眈眈的看着白子行。
白子行笑嘻嘻的擺了擺手:”別在意啊,我也只不過是說說罷了,現在你們可以將封印術交出來了吧?“
”急什麼,阿爾卡特還沒回來呢。“抽着自己的雪茄,因特古拉臉色難看的看着白子行,這傢伙太精了。
精的有些可怕了。
精明卻又冷靜的傢伙,是個強大的獵人,狡詐如同狐狸,再加上獅子一般的強大,在倫敦簡直如魚得水無人可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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