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皺眉看着噬心老魔身上魔氣收斂,整個人癱倒在地,血流不止。
“你這是什麼招,很有意思啊!”
陸凡出聲問道,他確實有些不解,哪有放大招,把自己放成這樣的。魔修都這麼會開玩笑嗎?那除魔工作,倒是好做了。
“救。。。。。。我!”
噬心老魔瞪大雙眼看着陸凡道。
此時他的半截身軀全然化成了血水,真的是連一點皮肉都不留下。
陸凡搬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着他道:“救你?噬心老魔,你不會是反噬了吧!”
陸凡的嘴角扯出笑容,然後將地圖拿了出來,一邊看着噬心老魔繼續化成血水,一邊在地圖上尋找着永安河的位置。噬心老魔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如果真如他所說,將舞空靈獻給了天青陽。而天青陽又在那裡設酒擺宴,那陸凡就要去永安河,會會天青陽了。“噬心老魔的身軀已然全部化成了血水,此時就只剩下一個腦袋了。
他還瞪着眼睛看着陸凡,但卻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堂堂魔修天罡強者,死成這個慘樣,算他自作孽不可活。
陸凡見噬心老魔確實是真的死透了,一腳將他的腦袋踩成了稀巴爛,算是送他最後一程。
地上,就只剩下了噬心老魔的衣物,與各種飾品,包括戒指什麼的。
陸凡也沒工夫細看,直接將東西扔進了腰帶之中。
噬心老魔最後的血水,竟然也快速的滲入了地底,消失的如同此人根本不存在世間一樣。
也好,死的乾乾淨淨,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陸凡邁步走出了廂房,而後腳踩紫霄青雲步,迅速離去。
舞空靈,我來了!
你可千萬不要死了啊!
。。。。。。
永安河。
歌舞昇平,杯盞交錯。
河流壯闊,卻平穩非常。上有花船無數,盡是尋歡作樂之所。
平日裡,便是絲竹之聲不絕,鶯鶯燕燕不斷。
今日,更是有天家天青陽設宴請客,更是熱鬧非凡。
上百條花船連在一起,隨波逐流,卻又平穩的如同岸上以上。無數歌女穿梭其中,不時的帶着笑聲,投入某位公子哥的懷抱,道一聲:“公子,你好壞!”
最中間的一條,花團錦簇,整個船,都如同是鮮花生長成的一樣。
百花桌,藤木椅,都是值錢的貨色。
桌上各種珍饈美味,桌下一羣美豔女子起舞。人生在世,爲的不就是享受二字。
一羣公子哥閉着眼睛,搖晃着腦袋,聽着那絲竹之聲,神魂都飄然蕩起。
主桌上,天青陽輕輕的敲着桌子,笑容滿面。
這幾日,是他這些年來,最得意之時。
入天算武尊府邸,廢韓家韓元寧之丹田。
兩樣事,無論是哪一樣,皆是轟動都城,乃至轟動整個武安的事蹟。
如今,誰人不知天家天青陽的大名。
不曉得多少賭場,現在都將天青陽獲得此次選拔第一的賠率,調到了最低。
“哈哈,青陽兄,恭喜恭喜,您現在榮登國榜第一了啊!”
柳家,柳真緩步走了過來。
天青陽看到此他,笑着道:“虛名而已,柳兄請坐。難得你給面子,其他家族的幾人,我可請都請不來啊。來來,與我喝一杯!”
柳真施施然的坐下,天青陽笑看着他,舉杯相敬。
這個關頭,正是他與韓家勢不兩立之時。其他幾大家族的人,都唯恐避他不急,唯有柳家來了人,喝他一杯水酒。
這多少能說明,柳家跟他站到一邊了。
有柳家這般表態,韓家就更不可能出手了。天青陽心情大好,仰頭一杯酒一飲而盡。
柳真接着道:“青陽兄啊。此次選拔,第一名,應該是非你莫屬了。等你日後去參加萬方諸國賽時,一定要給我們武安爭臉啊!”
天青陽手掌一揮,昂首挺胸道:“萬方諸國賽而已,我早就想去了。聽說那萬方諸國賽的第一名,還賞一件絕世珍寶。到時候,我便將珍寶拿回來給諸位一起看看。”
在場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天公子一定要說到做到啊!”
“是啊,到時候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我看天公子去了,那肯定是手到擒來。”
。。。。。。
一羣馬屁,拍的天青陽都有些飄飄然了。柳真在旁含笑不語,只是小口抿着酒。
天青陽揮揮手,道:“唉,不過這些都還此言尚早。諸位要等一等了,先吃飯,今夜諸位喝好吃好玩好,都算在我的賬上。”
天青陽拿起酒杯,向諸位敬酒,頓時一片人誠惶誠恐的起身。
柳真也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道:“天青陽真豪情,我柳真自愧不如。”
天青陽拍着柳真的手臂道:“柳兄這是取笑我,來來,坐下喝酒,站着幹什麼!”
柳真一邊坐下,一邊道:“青陽兄啊。聽說你與那韓瘋子結怨,是因爲一個女子,這事可當真?”
衆人立即耳朵都豎了起來,這等八卦,可不是平時能聽到的。
天青陽笑着道:“柳兄倒是知道不少。是爲了一名女子。人家不願意跟他,想跟我,他就急了,非要找我拼命。我也只好廢了他。”
柳真眼中一亮道:“那這名女子,可否讓我們也見見。聽說是絕代佳人啊!”
天青陽愣了一下,有些猶豫道:“這。。。。。。”
旁邊一羣人登時起鬨叫喊道:“天公子,就讓我們看一眼吧。”
“是啊,讓我們看一眼就行。我們還沒見過絕代佳人是什麼樣呢。”
柳真看着天青陽猶豫的表情,笑着道:“罷了,當我沒說。原來青陽兄也不是真豪爽之人啊。”
天青陽暗暗咬牙,道:“看就看。來人,請舞空靈小姐過來。”
立即,幾名下人應是,快步離去。
衆人頓時好奇的向旁邊看去,一個個皆興奮非常。
而此時,一道人影,也從天空落下,來到了永安河邊。
看着河上的無數花船,陸凡眉頭緊蹙,喃喃道:“就是這了,舞空靈,你究竟在哪裡呢?”